投资越大,回报越大,当然,风险也越大。
安瑾瑜想了想,觉得很不可思议,赌博这种事,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谁敢保证自己每一次押注都能赢了,一场比赛就把全部身家压上去,太夸张了吧:“如果真有人一场比赛押注大笔金额,庄家赔不起,会不会要求拳击手打假拳,故意输掉呢?”
晋鹏道:“当然不排除有的拳击手会配合庄家打假拳,不过,这可是黑市拳赛,来参赛的每一个拳击手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这里面的利益牵扯深着呢,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拳击手配合庄家打假拳,事后被输红了眼的赌徒买凶杀掉的事。”
安瑾瑜这个安分守法的好公民听得目瞪口呆。
见安瑾瑜感兴趣,晋鹏一时没管住嘴,把自己刚来缅甸时,为了挣快钱,被迫在黑市打了小半年拳赛的事给一股脑说了。
安瑾瑜一脸的难以置信,晋鹏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台上那些浑身肌肉的大个子拳手,他这体格,糊弄糊弄自己这种白斩鸡就算了,真跟职业的拳击手相比,根本不够看。
晋鹏伸手捏了捏安瑾瑜的鼻子,笑着解释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打的那种并不是正规的拳赛,规则简单粗暴,根本不管什么格斗技巧,只要把对手打到认输,或者丧失意识,不能再继续比赛就算获胜。”
安瑾瑜有些心疼,从晋鹏的话里不难得知,这人早年确实是吃了不少苦。
“不用这么看着我。”早年的一段经历,能换来自家媳妇儿的心疼和关心,晋鹏心里十分妥帖:“我是自己愿意去打拳赛的,来钱快,赚得也多,再说我也没受什么罪,只打了小半年拳赛就被人介绍去看赌场了,每天只要站在那里摆摆姿势,吓唬吓唬人就好,日子过得很轻松。”
安瑾瑜十分羡慕晋鹏的这份从容,再苦再难的日子,从他口中说出,都是轻描淡写,无足轻重的。
晋鹏的话,一旁的大魁听懂了七七八八,心里对晋鹏这种用早年的奋斗经历来博取同情的做法十分不以为然,他还等着晋鹏给出出主意,决定该押哪一位拳击手呢,结果两人嘀嘀咕咕了半天,还黏糊个没完,这马上就要开赛了,再等下去,这一场的赌局就要关了,大魁赶紧撞了撞晋鹏的肩膀,无声提醒。
察觉到大魁的揶揄视线,安瑾瑜红着脸,在晋鹏的指导下填好了,他还是相信晋鹏的,或者说,安瑾瑜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保险起见,在最后关头,安瑾瑜还是听从了晋鹏的建议,选择了押宝身穿红衣服的拳击手。只是在填写押注金额的时候,安瑾瑜迟疑了一下,很保守地填了个五,然后在后面画了三个圈,想了想,又在后面补了个圈。
耳边,似乎听到了晋鹏的轻笑声。
安瑾瑜抬头,就见晋鹏冲他使眼色,安瑾瑜转头一看,身边的大魁在看到他选了身穿红色衣服的拳击手后,也开始押注,不过人大魁比他大胆多了,直接填了个数额偏大的五位数,安瑾瑜仔细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数错。
“再补一个零,这把输赢都算我的。”
安瑾瑜嘴角抽了抽,感觉晋鹏比自己这个二世祖更像是纨绔子弟,不过既然晋鹏都开口了,左右不是花他的钱,安瑾瑜也不心疼,直接又给补了一个零。
晋鹏示意直接把票交给大魁,大魁接过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没影了,那迫不及待的模样,不像是去押注,反而更像是赌赢了之后去领钱的。
等大魁拿了签字盖章后的票急匆匆地赶回来,安瑾瑜拿着自己的那张凭票,才知道他刚才填写的金额根本不是人民币,而是美金,安瑾瑜现在已经不震惊了,因为就在这时候,比赛正式开打了。
受现场的气氛所感染,安瑾瑜兴奋得不得了,在观赛的同时,也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歇斯底里地大声呐喊,都快玩疯了,要不是晋鹏提醒,他连自己的嗓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喊哑了都没察觉到。
“安安静静地看比赛,不准再喊了!”想了想,晋鹏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也不准再说话!”
安瑾瑜不高兴,刚想开口,晋鹏忽然凑过来吻了下他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如果不是唇上还残留着那抹温热,安瑾瑜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被吻了。
脸颊气鼓鼓的安瑾瑜呆愣在当场,心虚地捂着自己的唇,四下看了看,好在周围人都在专心看球赛,没有人看到这一幕,包括认识他们的大魁,此时此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拳击台上,不然安瑾瑜都能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的展现亲密,太羞耻了!
晋鹏脸皮厚,不怕人看,继续出言威胁安瑾瑜,道:“再不听话我就继续吻你,吻到你乖乖听话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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