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无法理解他怎么能以这么寻常的口气说着如此令人难为情的话。
“嘶啦”一声,还未回过神,外套被粗暴扯掉丢向地板,三两下里面的衣服迅速卷到了腋下。胸前的凸起战巍巍暴露在空气中,林昔抗议的惊叫全堵在了喉咙,因为韩宸猛地噙住了敏感的乳尖,继而立即包裹住用力吮吸了起来,湿漉的水声滋滋作响,羞愧难当。
“别这样。”慌乱中林昔伸手推阻,掌心触碰到纱质绷带,他吓得连忙定睛检查,生怕按到伤处。被利器戳刺出的血洞,鲜血潺潺不断,他曾心惊胆战害怕韩宸的生命一并流失掉。
犹豫间已失去了拒绝的最佳时机,靠近查看更无异于羊入虎口,将凸起送人深入品尝。
“唔——”冷不防另一边灵活的指尖在抖颤的尖端上轻轻旋转,不等林昔适应,变为大力的搓揉按捏,胸前被罩出一块掐到变形,由淡色转化成红艳,煽情得仿佛要滴下血珠。
腰身发软找不到支点,林昔惶惑瞪着水色润泽过的双眼,无暇顾及还未释放过的猛兽。
“老师你好香啊。”水润的响声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赞叹:“真想把你的乳头咬下来吃掉。”
“……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啊——”明明是男人,平坦到一览无余的上身,瘦弱毫无看点,而且年过了三十。林昔羞怯到恨不得埋进松软的棉被里,简直是无地自容。
紧窄的腰线收进深色的长裤里,因紧张而绷直拉出诱人的弧度,韩宸恨不得直接将人按趴在床头,撞得软成一滩春水,无奈右手绑着石膏受制,玩起来一点不尽兴,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于是韩宸甩开散到额前的酒红碎发,诱哄道:“老师,你骑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自己动?”林昔半天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不能接受地摇了摇头,“不行。”
帮他用手发泄已经是极限,在林昔看来,除了家里的床上,无论在哪里做都太过火了。
用软不行只能霸王硬上弓。韩宸的舌尖滑过红肿的凸起,连连吮吸后留下一道的水痕,来到肚脐的位置,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快速顶弄,情热的浪潮中,林昔肿痛难耐。
“老师也硬了。”韩宸趁机以左手抓住鼓起的一团,耍尽手段却不让他释放,用肿胀到可怕的部位顶撞着,佯装以温柔低沉的嗓音哄骗道:“脱了裤子一起弄,我会让你爽翻天。”
自从五年前服食了叶重的药物,这副身体开始变得饥渴放荡,林昔忧虑过这是一种怪病,可能会通过血液传染,然而上一次昏睡迷糊间,他听见检查的医生说,他只是过于虚弱。
遵从身体的本能还是拒绝到底?林昔知道自己不光跟靳洛,跟韩宸也上过了床。
不是矫情,而是接受两个男人到底有障碍,一个星期的相处实在太短暂。
如果做到底,意味着他接受他们两兄弟,以情人的身份。
违背常理的爱情真的能够得到幸福?林昔不确定,他一个比靳洛和韩宸大了快八岁的男人,就算他们暂时对他有兴趣一起爱着他,但是以后呢?他们能保证不是图一时新鲜?
如果这一天到来,不得不分开,他能豁达放开手?祝福他们兄弟各自找到真正的幸福?
他迫切渴望得到一个家,一旦决定终生不会反悔,所以见到两人建构的房子不是不动心。那么美好的愿望,会不会像海市蜃楼,想要抓住的那一刻落空,变成可望不可即的幻影?
“不用害怕。”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韩宸握住林昔稍显细瘦的手,圈住他的无名指位置,仔细摩挲着,“老师和我们结婚,这样财政大权由老师来掌控,不就不怕我们跑掉了。”
“结婚?”陌生的名词让林昔心中一颤,顷刻后苦笑道:“哪里会有这样的结婚方式?”
“我和洛的财产转到老师名下,老师跟我们住在一起,有没有那张纸都是一样的。”
“……”
“以后我和洛都要靠老师生活,老师一个不高兴会让我们净身出户。”
“……”
“老师?”
“我不要你们的财产。”林昔低头揉搓着手指,认识到现在,他鲜少表露出心迹。这一刻他强自压抑以镇定的语气道:“如果成为家人,你们一定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欺骗我。”短暂的停顿,他控制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将来无论你们哪一个人变了心,都不许敷衍我。”
“……”
许久没得到回应,沉寂中难免不安,林昔悄悄用余光瞥向韩宸,与狭长的狐狸眼一碰上,电闪火石之间他似乎看见了其中迸射的红光,狂暴热烈的缠吻随即而来,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吞噬力道,伴随着浓情蜜语,“不会有那么一天,老师,我们永远不会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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