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这个人有刀。”刚才的银光一闪,几个人可都看在眼里,不是傻子。
“啊?!”听见这话狱警明显上了心,打架斗殴和持利器伤人性质完全不同,真在牢里闹出人命,他们多少也会惹上麻烦,啧了一声叫了一帮人带上警棍,凶神恶煞一拥而入。
“警官,就是他,就是他。”报告的人一脸谄媚,幸灾乐祸地指了指瘫在墙根的叶重,可笑意还挂在嘴角未退,他已经被突袭的电击棍粗暴打在腰上,发出一声惨叫昏死在了地上。
“你们这帮垃圾。”狱警骂骂咧咧,一脚踹向叶重,“就你整天闹事,东西给我交出来!”
叶重闷哼一声,没有回应。
“老子叫你拿出来听不懂?没挨过判决死在牢里的人可不是没有。”
叶重依然默不作声。
“操!给老子装死?”狱警眉毛一抖,整张脸抹了炭黑一样凶狠,咬牙切齿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招待这把硬骨头,搜出东西来他这条袭警的大罪可跑不了。”末了哈哈大笑。
只护住胸腔等重要部位,叶重不抵抗任由拳打脚踢,几个人发泄一通后什么都没发现。
“走!你下次给我小心一点!”不解气又狠狠踢了叶重一脚,狱警叫骂着带上人撤退。
“你们这帮人明天一天伙食取消。”伴随着命令式的恐吓,铁门发出巨响又一次关紧了。
“这么邪门。”一个重伤哀号,一个被电击昏死,三人中仅剩一人清醒着,明明打斗中看见了发光的锋利刀锋,那扎透掌心的窟窿就是凭证,为什么搜遍全身一无所获?戒备地远离一声不吭的阴沉男人,混混模样的黄发青年蹲得远远的,受雇于人,但要有命才能花钱。
“哼。”不在意紧随的目光,叶重吐出血沫冷笑了一声,这些人远远不是对手。背后的幕后主使,等他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定会狠狠反击,让那个人沦落到比他更加悲惨的境地。
闭上眼假寐,不等放松,铁门再一次推开,叶重倏然睁开双眼。
“你!”这一次是一名陌生的狱警,从制服可以辨识出职位更高,他伸出一根手指直指角落里的叶重,敛眉不耐烦地说道:“马上跟我出来。”
“……”应该是出国学术研究的父亲回来了,找人帮助他出去,叶重了然一笑起了身。
“请戴上眼罩。”长长的走廊上两名高大的男子一左一右按住他,强硬不容置疑。
“你们是什么人?”满是监控探头的地方两人毫不避嫌,叶重嗅出了异样的危险气息。
“你不用知道我们的名字,我们确认你是叶重就够了。”双手被缚,双脚被拷,叶重依然奋起反抗,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宵小之辈,然出乎预料,出现的第三个人从背后打晕了他。
浓郁的药味侵入鼻腔,饶叶重作为一名医生清醒之初也无法马上适应,呛咳了好几声。
敏锐环视四周,是一间异常宽敞的古式住所,幽暗的灯光中漂浮着混杂的浓烈中草味。
飘逸的书法字纹在白绢的窗帘上,随风轻扬,叶重本想走近观察附近地势辨别方位,仔细一看旋即惊愣不已,落地窗前一个美丽的男子倚靠着古木雕琢的雅致轮椅,慵懒以手支额,柔顺漆黑的长发松松绑成一束,几缕发丝被晚风一吹扬落散下,飘在白瓷般的脸颊旁。
如果说这一幅美景令人心神飘荡,那么与一侧跪倒的精壮男人相结合,便是惊世骇俗。
粗重的麻绳紧紧绑缚跪倒的男人全身,刚毅英俊的面孔上满是忍耐,塑形完美的肌肉不仅点缀细密的汗珠,更满布勒出的红痕,隐忍痛苦的低吟断断续续,因为嘴里塞着阴茎。
低姿态,以完全臣服的姿势伏倒在美丽的男子脚下,仰高头小心翼翼吞进吸吮,仿佛服侍着世界上最崇高的珍物,丧失所有的羞耻感,唇边溢出浊液,偶尔因吞进太深而咽呜。
美丽的男子轻轻敛眉,他便惶恐得双眼湿润,迫不及待地卖力舔舐,用尽所有的技巧。
秀美纤细的手伸出,却并非温柔安抚,而是扯紧精壮男人的头发,更深按入胯下,毫不停歇地征伐,与体型不相符的硕大狰狞如猛兽,吞噬着男人的呼吸,勇武的面庞满布泪水。
“呜呜呜……”时有时无的痛苦哀鸣,最后以喷溅一脸的白浊告终。
相比叶重的震惊,当事人镇定自若,精壮男人甚至不顾脏污,舔食干净了对方的性器。
明显力量强大的一方,却温顺到可怜的地步。
“叶医生,是吗?”美丽的男子有一双狭长的凤眸,眉宇之间见风雅,隐约几分熟悉。
叶重虽然有过呆怔,但很快收拾了表情,几乎没有显露人前,毫不犹豫直视投来的视线,“靳先生请我过来,不会就为欣赏春宫图?”特地着重了“靳”和“请”字,目光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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