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煊不同的是,那个猥亵儿童的罗渝亮尽管身材和脸都属于中上或者良下水平,但也许是那副宽边眼镜的功劳,也或许这样的性格玩起来没意思,他似乎却完全不受众犯人的“青睐”,也不参与众人的“众乐乐”活动,自己一人独享自摸的快乐。
不过吴煊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闷骚禁欲型(辛旭宇也是?),在反复多次观察了罗渝亮之后,他决定挑一次机会动手。
在体格上,吴煊不如罗渝亮,与他缺乏锻炼的偏瘦型体形对比起来,那个男人似乎在被压榨的服刑期间,在比别人更大强度的劳动生产当中练就了一副结实的好身段,所以如果直接压上去,吴煊难保对方会不会挣脱,然后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
他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在做这些之前,吴煊是有所准备的,他发现这里的狱警一般没有看着囚徒们洗澡的习惯,最多只在门口守着,所以他叫上了几个“兄弟”,最终决定在澡堂当中品一品罗渝亮的味道。
从压倒到简单的润滑,再到强行进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罗渝亮只在一开始有所反抗,也不知是为了让自己更轻松一些而不至于太疼,还是觉得无论怎么反抗都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之后都没有任何的反抗。
有吴煊长年的技术做保证,虽说罗渝亮的身体是欢愉的、兴奋的,可是整个过程被强上的男人都没有发出过一声呻吟,而且全程睁着眼睛紧盯着吴煊,旁边压着他的人都因为这个原因而有些发悚,唯有吴煊本人仍然沉浸在久违的激情当中,没有发现。
两年多的刑期很无聊,没有忙碌的工作、没有会议、没有财务报表、更不可能有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每天的每天吴煊只能用率领那群混混们劳动来寻找过去的感觉,而每当有了生理需要,则必然会去找男人解决,反正他本来就是同性恋,在这一点上,吴煊丝毫不需要经过任何心理挣扎的过程,并不是非罗渝亮不可,但大多数时间,吴煊去找的都是他。
当刑期终于结束时,吴煊用两周的时间移回了被关进去之前转移走的部分财产,又用了一个月脱胎换骨,他需要完全忘记、抛却监狱中的那段屈辱的日子,从监狱中出来之后,吴煊要重新展开接下去的人生。
医院是不可能再开了,吴煊决心低调经商,出狱之后即与监狱中的所有人断绝一切来往,在开了一家小规模贸易公司的同时,再做一些小的投资。
两年之后,凭借出色的头脑,高杆的经营手段和以往的人脉,投资与经商两条路都获得了不错的成效,吴煊再次拥有了令他初步满意的经济实力。
当公司的运营步入正轨,所有的事情几乎都不用他这个老板插手时,吴煊完全退居到幕后,专心收钱,在他的人生规划当中,现在这个年龄段已经属于享受生活的时段,生意在这时需要逐渐淡出他的生活。
然而就在这时,他再一次遇到了出狱后的罗渝亮,然而决心忘记过去的吴煊并没有把同样脱胎换骨的罗渝亮认出来。
他们是在一家普通的酒吧再次相遇的,罗渝亮是台吧当中的调酒师。
出狱之后的罗渝亮留长了头发,大约留到了耳鬓边,再把头发染成了深棕色,去掉了宽边眼镜,戴上了隐形眼镜,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和监狱中完全不同了,也难怪吴煊认不出来。
但是罗渝亮一眼就认出了吴煊,这个在他出狱了之后,做梦都想挖出来的男人,其他在监狱中只要与他有瓜葛的男人都被他一一找出来,用尽手段报复,可是唯独这个男人,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如何打听都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想不到今天竟然会主动出现在罗渝亮的面前,得来全不费功夫!
吴煊没有防备之下,就喝下了罗渝亮递过来的加料鸡尾酒,当即就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之后,吴煊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暗黄色灯光的房间里,意识清醒,但身体的感觉似乎离自己很远,连眨眼睛的动作都变得很费力,而在他的不远处,有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正手执一些形状古怪的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是……”吴煊颇为费劲地说,只说出这两个字,就让他花光了所有的力气,不得不停下来喘上几口气。
“还记得你在监狱当中做的那些事么?当然了,你一定不记得了,不过不记得没关系,只要我还记得你就可以了。”罗渝亮手上的东西终于在蜡烛影影绰绰的火光下,显出其真实的形状,那是一个光看其形状就令人胆寒的S M用具。
监狱当中的事早已经被吴煊有意识地抛在了脑后,他即使再努力回忆,也想不起来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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