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理解陈安迪在他爸爸出差的时候爱去奶奶家住是为什么。那孩子这两年慢慢地长大了,身高也快赶上成年人了,自己是个同性恋,这个时候是该避嫌……可是这样想让他有很不舒服的感觉,那个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为了停止这样的胡思乱想,他才慢悠悠把那专门买的减肥苦瓜啊黄瓜啊什么的青菜慢悠悠放进冰箱。
晚饭吃什么?他也不觉得饿,只是习惯性地觉得到点就该进食了,像是个程序。
随手给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吃了几口,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大半又都倒掉了。这样就算是吃过了吧。
可是这样他又无事可做了。
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了陈建林的号码过去,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陈建立压低声说他现在在和客户吃饭谈业务,不方便说,等到晚上会打过来。
彦清忙说:“哦。你忙,我没什么事情。”
于是他又没有事情可做了。
可惜钟点工今天刚刚做了扫除。
洗衣机里也无衣服可洗。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不行”来,已经打了几天针吃了几天药了,是不是该有所好转了呢?
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彦清决定自己弄一弄。
他解开腰带,拉高内裤看了看,觉得没什么感觉,又想既然已经决定要弄了,就好好弄,随随便便的可不成。
他打起精神,到浴室去,一点点脱光了自己,打开花洒,同时又给浴缸放了水——一般情况下如果陈建林不在家他是不会这么麻烦的。
打浴液搓洗的时候,他故意多模了摸下面,身体略有点小触动,不过感觉不大,有点悻悻的,正好浴缸里的水也好了,他干脆冲干净,往浴缸里滴了几滴精油,然后卖进去坐下。
温度什么的不要太舒服,他懒懒的人也进入半放空状态了,几乎忘了自摸的事。
终于还是想起来,带着点不得不做的无奈感,彦清把搭在浴池边上手潜进水中,闭着眼向后仰着头,略皱着眉,水面略晃荡起来……
最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疲惫又略带伤感的。
多么好的一池水啊,他在这里和陈建林明明度过了那么多销魂的时光,难道不应该是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就应该身体发热自动凄厉吗?可是现在……
他刚刚在自己的手里还是释放了,不过那几乎不能叫做射,只是流出来而已,他自己都能感觉出手感的欠佳。
水渐渐凉了,就像他的心情。等到那凉意开始渗透进皮肤,他不得不从里面站起身,擦干身体,围了浴巾出去。
他从床下的一个大抽屉里挖出几张片儿,都是之前陈建林弄回来的,他决定再调动下情绪试试,也许自己刚才是太过心急了,慢慢来比较好。
影碟机推进去,画面跳出来,开头有点花,大概片子质量也不怎么好。
里面是说两个人在办公室加班然后偷情。两人开始还假惺惺地说了几句话,因为没有中文字幕,彦清的英文又不是很过硬,所以也没怎么弄明白他们说什么,并且也不用弄明白,接下来就是动作片了,肢体语言和呻吟是不分种族和国界的。
彦清一边眼睛盯着屏幕一边心里介意着窥视着自己的下面,这让他有点鸭梨。他换了几个坐姿,从沙发上到沙发下,还在他们69的时候走开去拿了罐啤酒。
攻舔菊的时候受嗷地叫了一声,彦清伴着声音啪地拉开啤酒罐,喝了一小口。
等到里面攻开始插进去的时候,受开始装腔作势地叫,不知都是痛还是爽,很富于戏剧性。彦清觉得光看着也不是个事,于是伸手够过纸巾盒,也懒怠去拿润滑剂,只往手上沾了点啤酒,松开浴巾,捂住自己的开始一点点弄。
他努力想象,想想自己是那个在公司上班和同事在办公室胡搞的贱受,这个想法让他略微兴奋了些——在那危机四伏随时会有人进入的钢筋混凝土丛林里的纵欲……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这得之不易的一点点硬度,彦清本来想不理来着,此刻,他无比想凭借着这股热乎劲让自己再度雄起,可是那电话执拗地一响再响,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没了那个意思了,彦清无奈地叹气,爬起来抓过茶几上的电话,接听之前不忘把电视消声。
“怎么这么久?”陈建林在那边说。
彦清支吾道:“我、我在洗澡。”
陈建林又略微询问了下今天他的日程有没有按时吃药什么的。
彦清告诉他一切都好,安迪去了他奶奶家。
陈建林说:“你的前列腺炎怎么样了?吃的药对症吗?有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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