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清既然已经做出了那个艰难的决定,不能反悔的,咬牙点头,躺下摆好姿势。
此后陈建林在他的腿JIAN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探索操作,结果那东西吞是吞进去了,跳也跳起来了,彦清疼得抓栏杆撕床单,捂着嘴压抑呼痛的冲动,辗转反侧,激出一身冷汗。陈建林也忍得十分辛苦,汗珠一颗颗滚下来,摔打在床单上,顷刻被吸收,然而——彦清还是不怎么行。
两人都有点急了,越着急越不行,越不行越着急,越想行越不行——男人就是如此悲哀的动物。
陈建林扑上去强行索吻,彦清的身体和心都被重物沉甸甸地压着,难过得喘不上气,忍不住落下眼泪。
陈建林情到浓时情转薄,停下忙碌的手嘴,扳住彦清的脸,居高临下困惑地凝视,“为什么哭?”
彦清忙乱地擦掉眼泪,“不、没什么……忍不住就……你继续吧,不要管我。”
“这个时候你要我不要管你?……开什么玩笑,我没那种爱好!——果真那个前列腺炎什么的是在胡扯吧!”
“不、其实好了些了……”
陈建林一把抓住他那软趴趴的肉虫,“哪里好些了?这里还是这里?”他又去捏后面的附件。
彦清蛋疼地缩起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流下来,“不要……好疼……”
陈建林从他身上倏然爬起,自去外衣兜里摸出香烟来,坐在床的另一边默默吸。
彦清努力摸索着自己关掉那正在他身体里折磨着他的跳蛋,那从身体深处发出的嗡嗡声消停下来,一片沉寂。
他缩起身体卷成一团,把所有的委屈压抑在一个团里。然而他觉得自己是没有资格感到委屈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是没有那玩意就好了,没有的话就无所谓行不行……他怎么可以不行?怎么可以因为不行而伤害到建林?建林本来都戒了烟多少年了,现在竟然又捡起来,不用说,是被他郁闷到了。
彦清憋着哭腔,没法说什么出来。
卧室飘着淡淡的烟味和悲怆的味道。
吸完一支烟,陈建林把烟蒂捻灭在角落里的花盆里,叹了口气,又坐回到床上,轻轻拍着他的背说:“对不起,我不是对你不行有意见,我是……我觉得刚刚好像是我在逼迫你跟我做,我不是逼你,没那个意思——你哭什么呢?不想做的话直接说出来好了。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相信我呢?哪怕只有一次,我其实也想让你彻底信任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彦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听了这话他想转身扑到陈建林的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另一个他却想躲开那温暖安慰的手,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才好。他为自己的不行感到悲伤,这不行已经超越了局部地区而扩散到他整个人的所有细胞,他觉得自己身体没个部分都是不行。
陈建林靠过来,从后面整个抱住他,胸膛贴上他的背,无限包容的姿势,“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可是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想做什么,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什么像样的要求。”
彦清等眼角的泪痕干了,用喑哑的声音缓声道:“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换别的工具试试。”
陈建林无奈地笑了,“工具什么的还是改天吧——我有说过用工具说明做攻的无能吧?其实现在的我确实觉得自己无能——不能让你满足。”
彦清转过身去面对他,“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行。”
陈建林摸了摸他的脸,“明天跟我去大医院看病吧,好不好?”
彦清在这种情况下无法拒绝,点了点头。“我们继续吧,我没关系的,虽然前面不行,不过用嘴和用后面我都可以的。”
陈建林躺平身体,“还是算了,已经没有那个兴致了。如果不是两人人都行的话,这事其实没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我大概也只好陪你不行了。”
彦清也躺平,悠悠说:“不会让你陪我不行的……”
陈建林侧过头疑惑地看着彦清,“什么意思?”
彦清闭上眼睛,平淡地说:“没什么……我明天会和你去三院看病的。”
陈建林又靠过来给他依靠,“你会好起来的。”
彦清重复他的话,催眠一般,“我会好起来的。”
抱着两人共同的愿景,两人相依为命地睡去。
第二天陈建林上班前一直在打电话,跟赵院长定好时间,然后给公司合伙人打电话,又是助理,直到给所有人都打好了电话,硬是生生挪出宝贵的出差后黄金72小时中的一整个上午,吃完饭,俩人就驱车赶往三院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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