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斑之前一直接待的客人多是底层富豪,且大多上了年纪的,他多次有上进心地向肖桑表示想接触下上层一点的人物,所以他是很想把握机会的,使出看家本领取悦众青年才俊。
小姐里也有会钢管的,很有意思和他切磋,于是肖桑就叫让上了两根管子,音乐一响,一年一女就开始各自弄自己的管子。
若论身材妙曼曲线玲珑当然还要属那位小姐,她简直就不用怎么动,侧身一站,就是个正S型的标准;可是钢管的精神实质却不在身材或者看谁爬的高,而是在于舞者是否风骚入骨!
好雀斑!只见他柔软舒展处姿势露骨淫荡、目光饥渴、月朦胧鸟朦胧、烟行媚视、祸害生灵的样子;刚健处他又大幅度雄起,胯部好像安了南孚电池一样高频振动摩擦管子,不疯魔不成活,管子简直要被摩擦生电钻木取火什么的……
一曲下来一众青年才俊甚为折服,为之叫好不已,连那个持靓行凶的小姐也甘拜下风,老实做到客人一边撅嘴。
肖桑暗想,看来这个策略还是对的,看惯了芭蕾舞的人偶尔看点二人转什么的也很受用;或者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偶尔也会想吃点臭豆腐什么的下饭。希望雀斑哥可以陪丁牧遥这个小禽兽一阵子。
可是丁牧遥似乎还不是十分买账的样子,抱着肩膀乜斜着肖桑刁难说:“鸭头你还真是一心想要把这货推给我,可惜老子和他不合,不想埋单。”
肖桑决定采取顺毛摸的策略,在他身边坐下,笑言:“怎么会不合?无论是星座还是五行都挺合的,丁少你偶尔也试下不同的口味,不试怎么知道不合?”
丁牧遥看定了他,突然邪魅一笑,“要让我把人收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肖桑你肯跪下来舔我鞋的话,我就包他一个月。”
青年才俊们就纷纷表示很兴奋,想看好戏,少爷和小姐们则采取了一种很谨慎的态度不敢跟着起哄。
肖桑颇感为难,他真是被这个小禽兽给将了一军,答应下来尽失颜面,不答应下来又哪里给他掂量人去?……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要新人的时候还是不够有战略眼光,没贮备两个M备用!
他强笑说:“丁少你真会开玩笑。”
岂料这招不好使,丁牧遥翘起二郎腿,笑说:“我没开玩笑,我还要再加一条,你要是不给爷跪,我也绝无怨言,不过请你把两个镇店的燕丹和李夜都给我叫过来,今天我就玩个双飞。”
肖桑可有点笑不出来了,他一共两个头牌,如果一晚上双双被糟蹋了,那明天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略看了一圈这些客人,没有一个为他解围,连东家少爷桑殿义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今天这个场面他必须给过下去了。
咬咬牙,他面上仍旧保持了得体的笑,“丁少,如果刚刚那不是开玩笑的话,就算是客人的要求了,客人的要求我们做公关的怎么能不尽力满足?”又对那些围观的少爷小姐说,“你们看好了,我今天就当给你们上一堂课,对待桑少这样尊贵的客人,当然要用最尊贵的方式。”
说着姿态优雅地跪下,恰到好处地抬眼向丁牧遥笑了笑,丁牧遥就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有点紧张,放下翘起来的二郎腿,正襟坐着。
肖桑眼睛一直衔着他,微微俯身,捏住他的一只脚腕,轻轻抬起,饱含敬意甚至爱意地低头亲了下那铮亮的皮鞋。
丁牧遥被震住了,他本来只是想戏弄这个鸭头玩玩,没想到假戏真做,人真给他跪下舔脚。他只觉得心跳加速肾上腺素爆增,耳朵里听到血液强有力的节奏,整个人都有点微微眩晕了。
我这是怎么了?——他想,然后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跟踩电门似的抽回脚,跳起来。
周围的人从刚刚起就聒噪不已,兴奋地吹口哨什么的。
肖桑好整以暇不卑不亢地起身,两人平视。
肖桑说:“雀斑,还不过来好好陪着丁少,从现在起他可是要包你一个月了。”
雀斑早有准备,一声令下就挂到丁牧遥脖子上,扭着身子嗲声说:“丁少~人家是你的人了呢。”
肖桑笑说:“谢谢丁少照顾生意,祝你玩的开心。”
转身离开的时候,肖桑恰巧和桑殿义擦身而过,后者在他耳畔轻声笑说:“不愧是肖桑,连舔男人鞋的姿态都可以做的这么淫而不秽,专业级别的,难怪我干爹喜欢。”
肖桑不敢接话,只是略略点头笑而不语,离开。
出了包房的门,肖桑犹自心惊,回头看看,只觉得像是闯了次龙潭虎穴,这都社么人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还是自己果真跟不上时代了,和新生代玩家有了所谓代沟什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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