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嘴皮子乱动唾沫星横飞,情绪倒还平静。兰乔静静盯着他看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你的大道理很多,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说了那么多。”
“我只是说我的真实想法罢了,谁让你这个故事刚好触到我雷点呢?”任江顿了顿,又说:“还有男人生孩子?我敢说,这个作者要不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者,就一定是脑子里有屎。以后别看这些不上道儿的故事,知道不?”
兰乔不自然地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了?我又不是批评你,”任江语气轻快,笑着冲兰乔招手,“过来过来。”
兰乔莫名其妙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任江长臂一伸,将他捞在怀里,闻花儿似地把脸凑过去,“抱一下,浑身都坐僵了。”
然后任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抱歉地说:“难得你第一次给我讲故事就被泼冷水,不好意思,后面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么?你可以继续说。”
兰乔摇摇头,“没有,其实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就是怕你太闷。”
“呵,没事儿,针马上打完,回家就不闷了。”
兰乔沉默,他觉得胜利在望,可首次试探就惨败而归。看来要任江完完全全地接受他的一切,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此时的任江心里也不平静,因为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不愿再拒绝这个人。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没感觉就坚决说NO,现在有感觉了就照着感觉发展,顺其自然,最好不过。
回去后兰乔才知道,原来任江所谓的回家就不闷,是见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忙不迭地拉着他做活塞运动。而且为了追求不同,任江坚决要求在客厅沙发上,还要开着大灯,光天化日之下,让兰乔主动骑乘,借口是身体没完全恢复,力气不够。
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兰乔虽然难为情,但见任江脱得精光躺在沙发上,最终还是照做了。过程并不顺利,横跨在他身上,四目相对中对着他那里坐下去,体会着身后一点点被充满,他那里还不断膨胀的感觉,兰乔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动作也极不自然。
好在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全部进入,任江爽得整个人晕晕乎乎。兰乔勉为其难地上下摩擦几次,任江立刻就受不了了,也没心情再看好戏,拖着他的胯自己动起来。这种体位的进入无疑更深,兰乔一手抓着沙发,一手抓着任江的腰,被顶得身体摇晃,说不出话来。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种刺激,任江比以往射得快了些,两人互相看着喘气。然后兰乔跪着起身,任江却拉住他用力一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半硬着的阳/物从兰乔体内滑出来,带着白浊的液体,散落在两人交缠的腿上。
任江扣住兰乔的腰,闻着他头发的清香,说:“别急着走,抱一会儿,你身上舒服。”
兰乔静静听着跟自己相应相和的心跳,感受着两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暗暗地将些许灵力注入任江体内,心想他真是贪得无厌。
“床上、沙发上、车上都做过了,”任江的手在兰乔腰间摸索,渐渐向下去,“以后可以试试浴室、办公室、书房、厨房、野外什么的……”兰乔埋在沙发里的眉头皱起,还没说话,任江就一个打挺将他抱在身前,说:“刚才累了吧?转个身,从背后来。”
于是,任江坐在沙发上,从身后抱着兰乔,将他双腿分到最大,第二次迫不及待地顶进去。
兰乔仰着头,痛苦和快感沿着脊椎,触电般进入大脑,让他颤栗不止。任江打桩一样快而迅猛,兰乔忍不住喊了几声,无疑让任江更加兴奋。
突然任江的手向下一伸,握住兰乔的阳/物,问:“为什么每次我一进来就软了?”
身后高速的运动让兰乔狂乱地摇头,声音也变了调,“不、不知道……可能是,疼的吧。”
“疼的?”任江附在兰乔耳边,“有多疼?”
多疼?他不知该怎么形容。任江不满地大力顶了顶,兰乔只好断断续续地答:“说不上来,就是……很疼。”
“没有完全习惯做0么?”任江听说过,就算是GAY,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身体准备,或者说不是完全的0,被进入时都硬不起来。
兰乔还是摇头不是,就是……刚有感觉没多久,就……很痛。
任江不再说话,沙发太柔软,坐姿已经不能完全发挥他的实力,他抱着兰乔微微前倾,身体有些许悬空,猛地挺动几十次后,酣畅淋漓地射了。
兰乔去浴室清理完毕,换了件银灰色的丝质睡袍出来。任江穿着条大短裤,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冲兰乔打了个响指,心说真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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