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内心苦逼,吴海也没打算放开玩,但GN的少爷小姐八面玲珑,总有办法让包厢气氛HIGH起来。任江左右手各抱一个,腿上还坐着一个,吃吃喝喝摸一摸,来者不拒。
周围谄媚的对待让他突然怀念起当初的日子。
花钱买服务,这里的人很专业很敬业,一定会让你满意。他们夸你赞你、为你争风吃醋的时候,你心里不是很舒服很受用吗?他们讲些有的没的低级笑话,你不也由衷地开怀大笑了吗?他们伏在你身下喘息连连时,你的欲/望和自尊不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吗?
谁说那些快乐是假?
用钱买到的快乐才能真正被自己握在手中,比看不到未来的东西,简直好太多了。
任江再次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随手拉了个人,跟吴海打了声招呼就去开房。那少爷激动万分,只要这次让任二少满意,今后他的业绩就有着落了!
醉酒中的任江在床上十分狂暴,男孩想他大概喜欢主动热烈的,便使出浑身解数百般勾引,可意外的是任江似乎醉过头了,压着他一通乱啃乱摸,但怎么都不肯来正经的。
男孩想干脆我给他撸硬了直接来个骑/乘,推了推,却推不动任江强壮的身体。
正在此时,任江大着舌头说话了:“你、你身上怎么、怎么这么臭?叫你们经理换人!”
男孩欲哭无泪,嘴上没说,心里嘀咕,臭的那个是你自己吧,据吴少说连喝了两晚上酒,不刷牙不洗脸不洗澡,不臭才怪!
男孩郁闷地去找经理,经理看得出任江醉得没事找事,但也只能先按他的意思换人。结果没想到一连换了几个,从正太的青涩的到妖孽的大叔的,每个都进去十来分钟就被撵了出来。
最后还是吴海出面,说你们都别管,让他一个人折腾去吧,折腾累了自然就睡了。
房门一关,任江在大床上翻来覆去,但始终有办法不让自己掉下来,又喊又叫又哭又闹的,实在丢人现眼。
“你们这都是什么货色?没一个好的!没一个……”他闭着眼睛伸着指头胡言乱语,“叫我媳妇……把兰乔给我叫来!听见没有?!”
顿了顿,他突然转身抱着被子呜呜哭诉起来,“兰乔、兰乔你别走……我说我不喝,他们非让我喝,他们、他们想灌醉我!他们都是坏人……你别走,别不管我呜呜……”
……
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任江没把屋顶掀翻,那么任他闹去,他的痛苦、他的辛酸、他的不舍、他的不懂,都不会有人知道。
第二天是礼拜一,任江从床上坐起来,虽然头很疼很晕,嘴里很涩胃里很胀很难受,但他脑袋清醒了。翻开手机,十二点半,很奇怪,怎么Tina没有追魂夺命call?
肯定是吴海帮他通知了Tina,那小子,真是够朋友。
此时,他终于终于能带着理性去反观与兰乔的分手,坐在床上想了大概二十分钟,他先回家,把自己收拾得又像个人了,才赶往公司。他没进办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任峰。
他平静地对办公桌后一丝不苟的男人说:“我们谈谈。”
任峰的两位助理立刻识相地出去,任江亲自反锁上门,转身问:“你究竟对兰乔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要听实话,如果你还认为你是我哥的话。”
任峰立刻就听出了话外之音,问:“你们怎么了?”
任江也不避忌,“分手了。是他提出的。”
任峰没有太意外,点了点头,身体微微前倾,“任江,我的确是想拆散你们,但我发觉你们俩都是很倔强、甚至是让我很意外的人,所以我打算放任一阵子,这次的事,跟我无关。”
“真的?”任江皱起眉。
“我还想一直当你哥哥呢,怎么敢乱说话?”任峰半开玩笑道,“上次在酒店,我只是在你来之前把他扒光了扔床上而已,其他时间他都穿着衣服在沙发上睡大觉。”
“真的?”任江上前一步,比刚才激动了些,他给兰乔检查后面的时候,明显看出是有被东西进入过的样子,究竟怎么回事?
“你现在是阴谋论者吗?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问我?”任峰哭笑不得,“我是你哥哥,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人吗?”
任江点点头,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那……为什么会这样?”
任峰担心地走上前,“他除了分手,没说别的吗?”
任江摇头。
任峰叹了口气,“任江,自从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开始,我就派人查了他。但很不幸,调查结果是无,什么都没有,过去的记录完全是一片空白,公安系统也没有他的资料。他曾打工的两个地方:GN和你家附近的超市,签约所用的身份证是假的,天桥下三十块钱办一个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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