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把做家务当做一种乐趣的宅男邵友名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麻烦,不过是浪费一点玩游戏的时间而已。叮当被关一晚小黑屋后,明显老实了很多,不再去挑衅小白猫,而是蔫了吧唧地蹲在桌子上嗑瓜子,邵友名欣慰极了:如果它们能这么相安无事就不用送走小白了。他用鱼汤煮了一点米糊,喂小白吃下去,叮当丢下瓜子,靠近碗往里面抓一抓,舔舔爪子,似乎觉得味道实在不合自己的口味,便抖抖大尾巴回到瓜子堆旁边继续嗑瓜子。
小白像一只病美人似的,吃下小半碗米糊,半眯着眼睛扭过头去,示意自己吃饱了,然后小心试探着在屋子里溜达。邵友名回到厨房,粥还在煮,他拌了点狗粮,送上楼去喂喂大雄,真觉得有些累了,养宠物一只刚好,两只有点烦,三只真要崩溃了!
绉飞家的门从来不锁,邵友名没有敲门,打开门直接走进去,“大雄,吃饭。”
大雄与磨牙棒厮磨得难解难分,“嗷嗷嗷——”
绉飞从浴室里探出上半身,含羞带怯地问:“唉,你帮我收拾房间了?”
“嗯。”
“……”绉飞搓着头发上的泡泡,没话找话:“上来喂狗啊?”
“你能不能少说些废话?”邵友名不耐烦:“很早以前我就想说你了,看到我去倒垃圾你问倒垃圾啊?我晾衣服你问晾衣服啊?我浇花你问浇花啊?有什么好问的?我拿着垃圾袋去逛街吗?我拿着衣架跳舞吗?我拿着喷壶洗澡吗啊?”
绉飞委屈地抠着门框:“我就随便问问么……”
邵友名好笑:“神经病!”
大雄终于玩腻了磨牙棒,气喘吁吁地喝几口水,扑过来吃饭。
绉飞冲掉身上的肥皂泡,关了水龙头,习惯性一丝不挂地走出来。邵友名大惊失色,喝道:“喂,你干什么?”
绉飞正往卧室走,被他这么一呵斥,不知所措地站在厅中央:“我怎么了?”
邵友名言语不能:“你,你有裸奔癖吗?”
“你才裸奔癖!”绉飞反驳:“我没带衣服,从自己家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不行吗?”
“可以可以,”邵友名黑着脸挥挥手,“赶紧去穿衣服吧。”
绉飞抬腿要走,大雄撒着欢奔过去,绕着他转:“嗷唔嗷唔嗷嗷唔——”
绉飞七手八脚地摆脱大雄的纠缠:“喂我刚洗过澡你别扑我……”
大雄似乎对他的小鸟很感兴趣,伸爪子去拨:“哇呜?”介系虾米?
“哇,你这变态狗!”绉飞捂着小鸟往卧室退,“养蘑菇的,还不快拖走它!”
“干脆让它咬掉你的命根子好了……”邵友名扭开头,有些欲火上涌的征兆。
大雄抱住绉飞的大腿,绷直了俩后腿跟着拖出好几步,这狗足有五十斤,膘肥体壮,发起狂来一个人哪里甩得掉?绉飞仓皇之中脚下一崴,踩在磨牙棒上,连人带狗跌倒在一块儿,大雄兴致高昂地用前爪按在绉飞胸前,屁股有节奏地做耸动状。
太猥琐了……绉飞捶地:“养蘑菇的!你的狗要强奸我——”
大雄,干得好!邵友名捂出鼻子,打开门一溜烟逃了。
“养蘑菇的你别走啊……变态狗,给我滚远点——”
邵友名回到自己家,抽一支烟平抚一下情绪:嗯,那小子的后背和屁股长得挺漂亮的……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不自觉地淫笑两声,自言自语:“死暴露狂,活该!”
小白猫蹲在沙发下,软绵绵地叫:“喵咪……”
邵友名弯腰摸摸它的脑袋,四下环顾一番,纳闷了:“咦,叮当呢?”
小白猫爪子下的是什么?
一撮棕毛……
邵友名一个激灵,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叮当的踪影,他声音颤抖着质问白猫:“叮当呢?”
小白猫优雅地舔舔自己背上的毛,懒洋洋地:“喵呜?”
“你!”邵友名一瞥白猫圆滚滚的肚子,急红了眼:“你居然把叮当吃了——”
喻陌正在雷粤的床上翻云覆雨,手机响了,邵友名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地嚷嚷:“喻陌我告诉你,你明天给我过来把白猫领走!它把我的松鼠吃了!”
“冲我吼什么?猫是你自己捡的!关我屁事?”
“今天一大早你把它带走不就没事了?”邵友名真想宰了那只猫,但一看到人家娇滴滴的小可怜样又下不了手,有气没地方出,咆哮道:“我不管,你明天没给我把猫带走我干死你!”
“你也很久没干我了,你倒是干啊!”喻陌哼了声,有条不紊地在雷粤身上做活塞运动,“我明天带上套套亲自上门找你干,你不干不姓邵!”
雷粤实在听不下去,撑起身子掐住他的命根子,“贱人,自己死一边去捣腾,爷不陪你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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