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悦打电话叫人的事qíng他知道,叫来的人和吴林在里面gān什么他也知道。
这件事qíng明显不是邱悦事先安排好的,而是临时起意。
邱悦嗤笑,“提醒我?你是在妨碍。”他的语气明显带了几分嘲讽。
“我完全没有妨碍你的意思。”傅临昇绝不会承认知道了邱悦带着吴林上酒店时心里的窒闷。
傅临昇挑眉看他,“我不想每次相处的时候都争锋相对,我们也应该有平和一点的模式。”
“你是说上chuáng之后?”
“如果你觉得那之后能够让你冷静下来。”
邱悦笑了,“傅临昇,你太习惯掌控,又总是自视甚高。”嘴里虽然这么说,但邱悦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
“我把这当成赞扬,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你嘴里得到这样的评价,也许,这也是独一无二的。”
“男人都喜欢只听自己爱听的那一部分,对其他的部分永远选择忽略。”
“邱悦,你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傅临昇低头吻他。
这一次邱悦回应了他,他甚至上前了一步,让自己跟傅临昇贴的更近,这样的小动作让男人的心qíng明显变好了,连唇舌jiāo缠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湿热火辣,猝不及防间傅临昇的舌头被咬了一口。
看傅临昇挑眉看他,邱悦抚了抚嘴角,笑得得意,“礼尚往来。”
邱悦毫无心机地微笑时总会让人也想会心一笑,男人的狡黠和机敏再配上深邃的眼神,有种莫名的吸引,至少傅临昇觉得他的自制力受到了qiáng烈的冲击。
傅临昇的变化离他最近的邱悦自然一清二楚,虽然心底同样有些隐隐的骚动,但身体仍然在理智可控的范围。
“现在可不是好时候。”邱悦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试图让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顺畅。
傅临昇不以为意,“有时候我们总要学会满足最先冒出的想法。”
“哪怕那不是个好提议”
“不,我觉得那一定是个好提议。”
一场激烈的xing爱是两个人都迫切需要的东西。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邱悦拧开了喷头,温热的水唰唰地落下来淋湿了身体,定制的衬衣和西裤本来就无比合身,在淋湿之后更是紧贴着身体勾勒出xing感的弧度,不知道从谁开始,大概只是一个眼神的对视就燃起了全部的火热,这一晚的邱悦无疑是具有qiáng烈攻击力的存在,在傅临昇开始脱掉湿衣服的当口,邱悦的吻已经落到他耳边,他的手顺着水的流逝抚摸着紧实有力的肌ròu,优美的线条和弹xing十足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没有人比邱悦更清楚傅临昇拥有怎样一副身体。这个男人qiáng悍jīng壮有力,英气勃勃,狡诈多疑,同时又xing感得一塌糊涂。
对邱悦来说,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微的表qíng都牵动着人的神经和yù望。这并不是个好现象,但这一刻他不介意放纵,或许连理智都自知应该靠边站了。
两个人在浴室里纠缠着亲吻,傅临昇的手臂撑着浴室光滑的墙壁,水花打在手臂上又弹跳起来,仿佛在敲打着乐章,湿热的吻落在耳后,躁动的呼吸同样清晰,相互摩擦的身体让两个人都无法忍耐。
邱悦的手从傅临昇的胸前一路往下滑,摸到他下身的部位上下摩擦起来,傅临昇仰起头半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水在两人的身体间撞出更激烈的火花,低沉的呻吟和喘息让两个人都察觉到了对方的饥渴,邱悦用心地照顾着他的下身,感官的刺激让本来就热气蒸腾的浴室变得更加燥热,他的手摸到了更想探索的位置,在形状挺翘的臀部上技巧xing地揉捏,然后再一步步地深入到更具吸引力的地方,邱悦的蚕食是缓慢而诱惑的,如同最优秀的猎人,用完美的技巧让猎物心甘qíng愿地堕落。
一根手指探进身体里,被压制的人感觉到了不对,他几乎立即调整了姿势。
“邱悦!”傅临昇拔高了声音,用力挣了挣,却因为姿势的原因被qiáng压在墙上,邱悦这时候的吮吻让他忍不住扬起脖子深喘了一口,回过神来又狠狠地盯着邱悦,恼羞成怒的意味大过了怒火,他眯着眼喘息,“你想上我?”
邱悦笑了,“是你说各凭本事。”眼里的掠夺明晃晃地摆出来,邱悦的手指技巧地探索着,他抚摸着面前的男人,欣赏着眼前这具蕴藏着爆发力的身体,他记得这个男人教他的每一件事,包括一个男人应有的野心和yù望、对qiáng者的憧憬和渴望征服的心理,原来的邱悦只是一头昏睡的野shòu,在没人叫醒他之前,谁也不知道他内里蕴藏的力量,是眼前这个人以qiáng势决绝的姿态叫醒他,他也该为这场疯狂的游戏负责。
下体在他的臀间磨蹭着,湿濡的感觉勾勒出yín靡诱人的味道。他不是没有完全压制过身下的这个人,但比起曾经为了学习得来的机会,他更想凭自己的力量征服眼前的男人。在那场大火之后,不,也许在更早之前,邱悦已经明白,没有谁能够永远依附着另一个人而存在。
不知道是他的qíng绪感染了傅临昇,还是傅临昇原本也有放纵的念头,虽然挣扎但并不完全抗拒,邱悦的进入伴随着他难耐地闷哼,傅临昇的额头枕在一只手臂上,另一手仍然撑着墙壁,他在平复也在忍耐,极尽压抑的声音却激起了邱悦的内心深处的yù望,他几乎立即感觉到被包裹在内的下身在不断地胀大、抖动,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太快地脱离控制,傅临昇却忍不住转过身,他整个身体都靠向墙壁,一手扯过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傅临昇的眉头轻皱着,额头边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这样的姿势和毫无润滑的进入让他身体也处在极限的状态中。
邱悦的吻是安抚的,在几番来回之后,傅临昇却激烈的地和他jiāo缠起来,仿佛要靠这个动作来平息身体和心理上的失衡。温柔的姿态在这样的qíng况下根本持续不了多久,随着下身的蠢动,两个人的呻吟声在浴室里jiāo替地响起来,不断地刺激着对方燃烧着彼此,两个人的表qíng渐渐变得舒缓起来,做爱是一个互相激发的过程,邱悦在看到傅临昇的表qíng之后,轻缓的动作越来越火热,他浅浅的抽出又重重地进入,两个人仿佛都受不了刺激一样,剧烈地喘息着。
傅临昇看着邱悦的眼神很复杂,沉浸在yù望中的人被这一眼看得略有些失神,下身紧致温暖的感觉却又时时刻刻地影响着他,全身的感觉几乎集中到了一个地方,she出来的时候身体仿佛已经承受不住快感,他紧紧拥着对方,疲惫地喘息着。
傅临昇在他的抚弄下也she了出来,他拨过莲蓬头,热水照着两个人脸冲下来,他闭着眼睛,仰着头让水淋过全身,两个人都在平复身体的激动,这无疑是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邱悦抱着傅临昇的脖子,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傅临昇反过来搂住他的腰,男人的主动让他惊讶,邱悦调笑,“你还有力气?”
“当然,你应该知道。”傅临昇从来不会白吃亏。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反击战。
浴室的水不知道放了多久,整间浴室里都弥漫着男人qíng事过后的味道,直到两个人都搞不动了,才各自抹了沐浴露,任水冲掉一身的泡沫。
邱悦出浴室的时候,傅临昇正靠在chuáng边抽烟,他手边还搁了一杯红酒。
邱悦走过去端起红酒,却被chuáng上的男人用眼神制止。
傅临昇淡淡瞥了他一眼,“这杯不是你的。”他用下巴指了指那杯rǔ白色的液体。
邱悦挑眉,“牛奶?”他长这么大,后面这几年喝的牛奶已经超过儿时的总量了。
“你不想老了全身都是病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记得一切禁忌。”
邱悦喝了口红酒就放下了酒杯,端起了那杯牛奶,眼神暗了暗,嘴上却在笑,“说不定我根本等不到那时候,二少你也不用烦了。”全身大面积整容的代价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就算医生再怎么天才,逆天也是需要代价的。
“我说过,你不会有事。”傅临昇意外地对这一点格外在意,他甚至拧起了眉,脸上多了几分肃然。
邱悦看到他这样子反而笑起来。
把手上的牛奶一饮而尽,嘴巴的奶渍被舌头舔掉,他掀开被子躺在男人身边。
“陪我睡2个小时。”
傅临昇调暗了灯光,在黑暗中安静地看着沉睡的男人,他头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邱悦这个人真是他的软肋。
《勾心游戏无责任番外》——1095天的蜕变
1
邱悦遭遇了一场大火,在那场人为的事故中,他失去了原本的面孔,原本的声音,甚至连身体都因为多处烧伤留下了各种各样难看的痕迹,他清晰地记得火焰灼烧时的温度,还有皮肤焦熟的味道,但仍然顽qiáng地活了下来。
帮他治疗的医生在他能够说话之后曾以研究的态度询问他,是否报仇的意念能让人迸发出超越寻常的力量,人在生死之间时记忆是否会真的如帧闪现。
被包裹成木乃伊的邱悦连扯个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但他仍然眨了眨眼睛,用gān哑难听仿佛砂纸摩地的声音道,“其实那会儿只想活下来,别的什么也没想。”
寻找真相的能量没有那么巨大,求生的本能才是关键,火烧上身的时候他根本没去想到底是谁下的黑手,心里唯一的念头是怎么拧开浴室里的水龙头。
2
邱悦在被抢救过来刚刚恢复意识没多久,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英俊,是站在人群中人人都会行注目礼的那种英俊,气质却很yīn郁,与他对视时会忍不住心底发毛,仿佛所有的yīn暗面都会被这个人毫不留qíng地扯出来,而这人却还能高高在上地站在一旁嘲笑。
邱悦听医生叫他二少,男人自我介绍,“我叫傅临昇,很高兴认识你,邱悦。”
邱悦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高兴的成分,他想,如果不是这场大火,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碰上像傅临昇这么奇怪的人。
木乃伊一般的脑袋僵硬地点了点头,邱悦尝试着用眼睛表达一些感激之意。
医生说,是傅二少亲自把他从火场里背了出来,他才最终避免了被烧死的杯具命运。
邱悦深以为然。
然后傅二少却毫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似乎是因为他此时此刻滑稽的扮相。
遇到傅二少,似乎并不是个美妙的开头。
如果这可以称作开头的话。
3
医生每天都会抱着一堆东西到邱悦的无菌病房来,邱悦是烧伤,最怕的就是感染,一旦感染了就有生命危险,所以能进病房的人很少,邱悦不知道傅二少当初是怎么混进来的,他甚至连消毒的衣服都没有换,邱悦认为也许傅二少根本没把他的命当回事,即便他是对方救出来的。
医生不知道从哪里看出了他的想法,非常不赞同地道,“二少花在您身上的钱可以买下整栋国贸大楼。”国贸大楼是海城最负盛名的奢侈品集中区,邱悦曾经和王逸鸣去过几次,知道那里的qíng况,在感叹自身遭遇的同时,邱悦忽然产生一种极为无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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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