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某些富家子弟暗地里做的肮脏事,这种事情全世界的放荡子、败家子基本上都沾点边,赛伦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份子,做这些事情似乎也是在正常范畴之内。
夏明远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滑稽可笑,但此时此刻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事情。赛伦的巨大还在他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那里被摩擦着,早已经变得滚烫了,他真害怕自己的后方就这样被赛伦弄坏了。
不久之后赛伦就释放出了第一次,车子早已经停了下来,赛伦埋在夏明远身体里休息了一会便抱着他下了车——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此时的夏明远羞愧的感觉都没有了,任由赛伦抱着赤身裸体的他从车库走了出去,进入一个类似花园的地方,穿过那些小径,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卧室。
夏明远的背才碰到床单,赛伦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剧烈地抽插起来,比在车里更加激烈。
夏明远看着天花板上璀璨明亮的灯,思绪彻底从这个房间里离开。他多想灵魂和身体彻底地分开,他多想自己的灵魂可以就这样飘回范格天的身边去,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守着他,哪怕他看不见、听不自己,哪怕他很可能会和别的人在一起。
作为一个看不见的存在留在范格天身边,也比现在这样好上以前倍一万倍……
赛伦粗重是呼吸声萦绕在耳边,时轻时重,让人觉得有些恍惚。夏明远看着他的脸时远时近,不久便觉得头疼不已,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夏明远VS范格天 番外6
醒来的时候夏明远看着米白色的天花板,恍恍惚惚地想起昨晚的事情,知道自己现在估计还在赛伦的卧室里,想要开口叫人却只觉得口干舌燥。
昨天那场可怕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这时候夏明远已经想起来自己除了飞机上那点少得可怜的食物外,真的一点都没有进食。
原本打算晚上去BBQ上吃点东西,但那时候似乎一直不断地有人来搭讪,他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喝水,食物的话……好像真的完全没有碰到。
过去的24小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夏明远愣愣地躺在床上,思绪又一次开始恍惚。他以为自己要出现幻觉,正期待那幻觉里也许会有范格天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人并不是赛伦,而是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睛、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他那样子夏明远判定他大概是这庄园的管家了。老人家进门之后就一直用十分鄙夷的目光盯着夏明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看到那双老鹰一般的眼睛那般严厉地盯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洞穿了一般,夏明远倒也没有觉得害怕。
反正自己在这里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乎什么呢?昨天晚上赛伦抱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下车,随后又走过那么长的小径,这途中难道真的没有任何人看到?谁会相信?
老管家拄着拐杖朝床走来,夏明远早已经口渴难耐,正想要开口问这老人家要一杯水的时候,那人忽然扬起拐杖“砰”一下打在夏明远的腿上。尽管身上盖着厚厚的天鹅绒被子,但那老人的拐杖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一棒子打下来,夏明远只觉得自己的腿大概是被打断了。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拐杖已经又一次落了下来。
夏明远愣愣地盯着那位老者,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自己还以为他是十分慈祥、和蔼的老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野蛮至极。他的眼中都像是有了血,发了狠地挥动着手中的拐杖。对于这样一个头花彻底花白的老人来说,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其实也是有难度的吧。
夏明远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发出太过难听的叫喊声;一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老人的怒火可以理解,夏明远知道他是以为自己勾引了赛伦、想要教训自己而已。
这种护犊的感情对于夏明远来说是遥远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印象中,父亲脸上永远是阴冷漠然的表情,小时候无意间提起自己的母亲还会被他直接关禁闭,整整三天都不准出来。
那时候他不过是几岁的孩童,对于大人之间的事情丝毫不知情,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因为自己而死。
对于父亲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夏明远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他只知道父亲是不喜欢自己的,尤其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提起母亲来。长大了无意间从佣人口中知道了过往的事情,知道自己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已经死了——是自己的出生夺走了父亲最心爱之人的生命,所以他对自己恨之入骨这件事,夏明远也渐渐地看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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