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立刻把手收了回去,范格天不带情绪地问了一句:“被吓到了?”
“我……”夏明远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如果你现在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停下来。我不会强迫你,明远。”
范格天说着松开了从刚开始就一直楼着夏明远的手,两人在到沙发上重新坐好,一副要促朦长谈的架势。
夏明远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被范格天这么一弄,这下子就窘得不行。
其实自己没有不想要,只是他那东西太慎人了,摸着就觉得有些可怕……
毕竟,那东西等下是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的,自己是男人,那地方没有什么可以收缩的能力,被那么大的东西进入的话,会很疼吧?
自己刚才是怕疼而收回了手,而不是怕和他发生关系。
其实心里也是隐隐约约在期待再次和他发生关系的。上一次记忆似乎只剩下痛楚,后来还直接进了医院,一点美好的记忆都没有留下。
那次过后,夏明远脑海中唯一的认知就是自己终于和这人结合过了,彼此拥有了彼此,虽然心意还没想通,但起码,自己也算是得到了范格天的第一次了。
两个多月过去了,这期间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虽然之前完全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但如今这人还在自己身边守候着自己,夏明远心里已经十分知足,在他看来,这份幸福弥足珍贵,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松手。
如果范格天想要,自己又怎么不会给他呢?
这人、这颗心还有这身子,会都是他的,只要自己有,他只管拿去便是。
可是……这种话,纵然他和范格天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见他半天不做声,又是一副低头思考状,范格天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凉。虽然不是没有想过他会有所排斥,但这么直接地被拒了,心里还是有些发闷。
“你还是害怕么?”范格天问的不紧不慢。
夏明远听他这么问心里不禁莞尔。他很明白,范格天说的那个“害怕”,和他心里那个害怕,不是同一件事。那人的意思是,自己之前被迫和赛伦发生了关系,这时候会对那事有心理阴影。
但其实夏明远自己也有些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和赛伦的那一次,除了痛,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己甚至都没有觉得害怕。脑子里想到的只有范格天的脸,身上的痛楚和心里的痛楚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赛伦的事情,虽然自己心理上曾经有很大的负担,但这段时间一直和范格天好好地相处着,两个人都已经计划好了未来的蓝图,知道自己如果再纠结于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必定会影响将来的生活,夏明远花了很多时间,努力让自己将那件事淡忘掉。
不是刻意去淡忘,而是以一种比较平和的心态去接受。
说到底,那本来就是一次意外事故而已。
现在,自己终于放得下了,也可以接受范格天了,夏明远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是在害怕,但那种害怕与赛伦无关。他的事,我已经放下了。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嗯……那个……好大……”
“什么?”
范格天一瞬间都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了,夏明远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好意思再说了……”
这样说着,夏明远偏过头去,不再对着范格天。可范格天却是完全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一把抱起沙发上那人,快步走到床边,三下两下就脱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浑身赤裸着覆到夏明远身上去。
两人早有了反应的性器相抵的时候,夏明远觉得自己脑海中“轰”地一下,理智瞬间就瓦解了,只剩下澎湃着的欲望。
“我压着你,会不会太重。”
考虑到两人这姿势,范格天还是有些担心。怎么说自己也是身高185以上的男人,身下的人没病的时候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心里真的很担忧他是否承受得住这份重量。
“还……还好。”
对于范格天在做这种事情时的直白,夏明远觉得自己羞愧地要钻到底下去了。
想起以前看过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书,但有一句话却至今印在夏明远的脑海中,久久辉之不去。
“每一个女人都渴望一个男人的重量。”
刚才范格天的那番话,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他想起这句话来。身为男人的自己,竟然也渴望身上那人的重量。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早已被这人拿的一点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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