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宁也不好受,进退两难地停住了动作。
许帆期期艾艾地骂道:“我操,我操!有没有搞错!你变态啊!你个变态!”
邵宁试探着往前顶了顶,许帆立即闭嘴了。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疼痛缓过去了,许帆才又有力气喃喃道:“不可思议……变态……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邵宁慢慢抽出,猛地顶进去,许帆几乎被捅得呕血,又是惨叫一声。
邵宁摸了摸许帆的脸,呼吸微微失控:“不是做梦,做梦没这么痛是不是?”
说着,邵宁自己也觉出了一点舒服,于是长舒一口气,大肆挞伐起来。
许帆从一开始的惨叫变成求饶,最后只听他悲惨道:“邵……邵宁,你轻点……唉唉……啊……这是做爱!我去你妹的!你当是在杀猪呢?轻点……哎呦!”
等到征战完毕,邵宁重重地落在许帆身上时,他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这……这简直就是抗战啊!
许帆气息奄奄地哭了一嗓子,邵宁抽出身,许帆的吼声立即悲愤了起来!
“你妹的!你真变态啊你!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货色?操,疼死老子了,你当我什么?啊?邵宁,你今天得给我个说法!”许帆抹着眼泪,眼睛则干巴巴的,他悄悄地瞥向邵宁问。
邵宁躺着,将许帆搂进怀里,沉思了半晌才道:“我也说不清,你别问了。”
许帆:“……”
他想立即蹦起来甩邵宁俩嘴巴子,然后玩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奈何他实在是太疼了,身后黏腻的很,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只好哀怨道:“原来你才是西门庆,西门庆啊!”
邵宁“噗嗤”一下乐了,坐起身拍了拍许帆平坦的小肚:“大郎,你躺着,西门哥哥去给你拧条毛巾。”
许帆心中彻底炸毛,口水横飞地骂了半天,发现邵宁竟然真的跑去浴室,放了一盆温水端来。
后面的事情许帆记得的不大清楚,他被伺候得太舒服了。在空调间里裹着厚厚的棉被,身边有一具温暖烹香的肉体,许帆于是就这么没骨气地坠入了梦乡,心中同时颇具感慨地想起蜀山传里的一句经典名言——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第17章
世界上最恶劣的事是什么?
许帆想起一句时下流行的话,当初说好一百块,一百就一百,干完之后你才说,你只有三十块!他愤怒地看着空荡荡的床铺,被子上还残留着邵宁的气息和温度。这行为比那句流行语更加卑鄙无耻下流!这算什么?酣畅淋漓地干了一炮,然后裤子一穿,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许帆委屈地看着床铺,咬牙切齿地下床,两条腿不自然地开叉——已经他妈的合不拢了!
千辛万苦地吃完早饭,许帆凭着坚韧的毅力坐上了公车,被挤成了一张照片,贴在车窗上叫苦不迭,同时心里将邵宁虐杀了一万遍。
刚到工地,就远远看见有人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
许帆这间铁皮屋子近来很受欢迎,来的人是秦秋香,同时跟在身后的还有费英强。
费英强远远地举起手,“嘿,小许,快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秦秋香一脸笑意地站在费英强身旁,看着许帆走进。
许帆莫名其妙地被迎进了办公室。
秦秋香竟然主动去给许帆泡了一杯茶。
许帆受宠若惊地端着茶杯,疑惑地打量俩人。
费英强坐在长登上向秦秋香道:“以后就是合作关系了,互相之间还得多多关照啊。”
秦秋香:“是啊是啊。”
许帆疑惑地插嘴问道:“我们现在就是合作关系么?”
费英强当即坐正身子,严肃道:“那可不一样,现在的合作关系要比以往亲密多了。”
许帆想起秦秋香对自己女儿的大力推荐,又想起费英强年轻英俊,恰好是单身,一个可怕的设想在脑中慢慢衍生。
“你……你们不会是……”许帆震惊地问。
费英强笑道:“嘿嘿,原来小许你知道了?我也惊讶,不过以后的日子可是要好过多了啊!拿的钱也多,嘿!”
许帆瞠目结舌。
秦秋香笑道:“是啊,我们三个一起,好好为了公司努力。”
许帆忙站起身,惊恐地张大嘴巴,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打扰你们追求幸福的道路,我这人很有分寸的,放心届时绝对送上一份大礼!”
费英强眉飞色舞道:“说什么傻话,不就是翔飞入股了我们公司么!不用送什么大礼,我还得谢你,估计邵总是看你的面子,才开始考虑入股我们的。当然了,我们平时的业绩也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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