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子睁开眼睛,一副极品画作就这么被破坏了,好像温暖融融的一个人逐渐被一层冰慢慢封住。
许帆咂了咂嘴,沙哑着嗓子道:“亲爱的,你应该给我一个早安吻,而不是一大早用目光凌迟我。”
邵宁伸手,在被窝里将许帆搂到了自己胸前,冷冷道:“亲爱的,抱一会。”
许帆闷在他胸前,“你说这话时,我真心的建议你换一个和蔼一点的语气,你这样很吓人你知道吗?”
邵宁狠狠地在许帆痒痒肉上捏了一把。
两人起床上班,许帆宿醉之后头疼脚软,怀疑地看着正在刷牙的邵宁:“你昨晚干我了?”
邵宁一口泡沫差点咽进嘴里,回头冷冷楸了许帆一眼。
许帆扁嘴道:“我腰酸。”
邵宁吐了漱口水,继续洗脸:“那待会别挤公车,跟我一块走。”
许帆靠在墙上,盯着邵宁屁股道:“既然媳妇儿这么盛情邀请,那么我就……哎,勉为其难答应吧!”
邵宁:“……”
许帆乐呵呵地下楼去买早饭,分好餐具坐在饭桌上,邵宁杀气腾腾地啃着一只包子,不时瞪许帆一眼。
许帆:“媳妇儿,你说我这个月涨工资不?”
邵宁:“换个称呼。”
许帆:“邵总……”
邵宁:“换个称呼。”
许帆:“宁宁……”
邵宁:“换个称呼。”
许帆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邵宁,你欺人太甚!”
邵宁慢悠悠道:“你昨天跟方澄吃饭去了?”
许帆有点软下气焰,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不是做贼心虚么?既然没有做贼,那千万不能心虚啊!
所以许帆一个猴窜,骑到了邵宁的腿上。邵宁抬眉迎上许帆的目光,许帆凑上前,邵宁配合地仰起头,以为许帆是要接吻。
许帆从下巴开始,油腻腻水淋淋的舌头把邵宁舔了个遍。
邵宁打了个哆嗦,怒气滔天地骂道:“你干什么!都是油!疯了吧你!”
许帆笑道:“这叫相濡以沫,宝贝儿。”
邵宁:“……”
邵宁一直到发动汽车时,仍旧在不停地蹭自己的脸,总觉得油渍沾在了脸上,和着许帆的口水融入了皮肤里。
许帆坐在旁边,惬意地叼着管子吸豆浆,汽车发动。
邵宁看着路面,稳稳地踩着油门,道:“这个月你的销售成绩不太好。”
许帆耸耸肩,“新人嘛,你要宽容。”
邵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连续好几年的销冠。”
许帆诧异道:“那会儿不正是我在攻克你的时候?”
邵宁:“所以你应该学习我。”
许帆嘿嘿一笑,道:“媳妇儿,你脸皮变厚了。”
邵宁不置可否,继续开车。
许帆:“如果你的老二也跟你脸皮一样厚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无法行走自如了。”
邵宁一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
车子驶上马路,交通一开始尚算流畅,但是逐渐地就拥堵起来,最后成了一只挪动的蜗牛。
邵宁墨黑的眼看着前方,习惯性地不发一言。
许帆眺望了一下,发现前面不远处拥堵了很多人,围成一个圈,显然是发生什么事故。
许帆从车窗探出脑袋,远远望去,就见拥堵那地儿旁边是一栋高高的写字楼,下面聚得人山人海,对着楼顶指指点点,许帆再往上看去,瞬间白了脸色。
三十几层的楼顶,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人,在许帆眼中只看见一个小黑点。
邵宁见许帆有点发抖,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瞧,也看见了那个楼顶的人。
隐约可见,那人身边聚了一群警服人员,隔得远远的在劝说,楼下一个大大的充气垫渐渐成型。
警车鸣笛声笼罩四方,烈日当空的秋天,凭空生出一种肃杀感,道路很快被有序清理好,车流开始缓缓复苏。
许帆握着邵宁即将发动油门的手,看着前方道:“邵宁,我得上去,看看那人。”
邵宁皱眉,“不要多管闲事。”
许帆急道:“有人要跳楼!怎么能说是闲事?”
后面有车聒噪地鸣喇叭催促,许帆执着地看着邵宁。
邵宁漆黑的眼瞳凝视着许帆,片刻后,他轻叹一口气,打着方向盘停到了那栋楼下。
许帆一马当先狂奔出去,穿过楼下围聚的人群冲进大厅。
邵宁皱着眉头跟上。
顶楼拦着一条明黄的警戒线,有谈判人员正拿着喇叭向那边喊着什么,内容许帆熟悉得不得了,当年许盛名跳楼时谈判员也是这套说辞,感情这劝说词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一直从未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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