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唇被含吮舔吸,细细地哼声被吞进更凶烈地攻势,强硬地不容许反抗。初春的阳光冷冷洒在房间,亮不过泛着银色光芒的一双眼。郑曲亭捏着怀里人的下巴,叼着他的舌狠狠地磨,直到尝及铁锈味才如梦初醒般停下来。
李栩禾挣开他,捂着嘴巴皱眉。舌尖痛得他想跺脚,神经末梢尽职尽责传递着尖锐的痛感,他大着舌头说:“我,陪你。”这是第三遍了,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人那么多次承诺。
空气里流动的玫瑰香安抚着他的情绪,淡淡的,不断绝。
“对不起。”郑曲亭不知如何是好,迎他入怀。李先生的头发很软,和他的心一样软,让他几乎要溺毙,心甘情愿舍弃求生意志。可是狠戾的另一面压抑不住地想毁灭李先生,生吞活剥把他融进骨血。
“呼呼。”
“嗯?李先生说什么。”
“给我,吹,吹一吹。”
李先生,根本就是kidult,长着嘴巴叫他看,叫他给他呼呼,郑曲亭揉着他的手愧疚不已。猩红的点在舌尖出现,郑曲亭看着就疼,轻轻地呼气:“痛痛飞走了,飞走了。”
郑曲亭圈他身子用舌舔,李栩禾瑟缩着推他,两条舌还是碰在一起,汇成湿漉漉的吻。
“下次,不许咬了。”痛感渐渐退去,李栩禾掐着他的虎口威胁,不询问为什么他突然暴躁的原因。
一点都不疼,郑曲亭忽然想知道,李先生对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不在意齐小果的电话,也不在意自己的失态,他在意什么呢。
茶几上飞扬的“Dylan”遒劲有力,下一秒似要破纸而出。
第30章
“你为什么帮我?”彭冉警觉地打量着找到自己公寓里的男人,他的直觉告诉他赵叔叔的侄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提出来的条件着实诱人,让他不得不考虑再三,没有喊保安把他轰出去。
赵志桁有些不耐烦了,中指弯曲敲打膝盖,撩眼皮看他一眼,站起身悠悠扣好外套,作势要走。
“哎,你,你别走。”
赵志桁什么人,人儿精,故作姿态道:“你不做,就算了。”
“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这倒是有趣,赵志桁不由得多看他,稀奇地说:“又不是要你在上头,你行不行,重要吗?”
彭冉炸红脸颊,杏眼里写满不可置信:“你,你这人,怎么说话那么没有遮拦。”他还是个小孩,一腔心意被侮辱,气得他骂人:“我是真心喜欢李叔,不愿意用这样下三滥的方式接近他!你真下流!”
“你做不做?”他已经对纯情大学生人设没有任何好感,脑子里都是草吗,不用这种方式,李叔得多少年才会瞧他一眼?给他机会,还敢拿乔了。
一时无话,赵志桁当看走眼白来一趟,整理衣服抬脚准备离开。彭冉几乎要哭出来,两眼水光摇动,状似屈辱点头。
“五号来接你。”
真是会装样子,清高啊单纯啊,就别勉强答应了,哭给谁看,婊卖立牌的典型人物。他就从来不玩大学生,因为又傻又爱装。
倒是他小叔喜欢这茬,养在身边的那个,不,比眼前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模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讨叔叔伯伯喜欢,记得冯叔也圈了一个大学生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还让人做了秘书。
愁人,赵志桁看着都头大,希望不要是亏本生意。
第31章
红纱笼白肌,金香缠玉露。
春儿的第一个男人是个商二代,家里和洋人做生意,常常给他带来稀奇精巧的玩意儿讨他开心,嘴巴甜滋滋的说对他一见钟情想带他回家。可见他放松戒备后,手脚便变得不干净,总要揩油几次才叫他回去,原本的谈心演化成谈性,春儿一心欢喜平白东流水,帐起反抗,商二代折他一只胳膊给他苦头,教他再不在风尘里轻信真心。
第二个男人是院里柴房的伙夫,怜惜他心碎,从街上买桂花糕逗他高兴,手掌厚实布满茧子,无意碰触间磨得春儿怕怕的,春儿一哭他就慌神了,院子的男妓模样个顶个的好,春儿年纪又小,哭起来娇娇的,软软的,伙夫吓得钻进了柴房不敢看他。可憨厚老实的伙夫也是春儿第一次饱受春媚药性的施害者,夜里他去找春儿,春儿敞开衣裳坐在他身上,底下的销魂洞随着哽咽一紧一紧的缩咬着性`器,伙夫迷得魂飞喊着叫他小祖宗,临走时春儿说谢谢他的桂花糕。两次峰回路转态势横下,春儿不敢再信人。
鸨妈替他应下第三个男人是万将军,喜爱刑房淫具,皮上条条红痕哭声百转千回,最能让他兴起。春儿吃尽苦头,磕破头也没有阻止鸨妈把他卖给万将军。卖身契一移,春儿住进别院,穴内塞着角先生夜夜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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