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突然猛地将他腿向胸腹一折,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那根巨物也在体内一搅,激得阮韶猛抽气,湿热的后.穴紧缩绞缠。刘琸爽得吼了一声,俯身压着他,托着他的头,吻住他嫣红的唇。阮韶急忙张开唇和他搅缠在一起。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辗转吮.吸,唾液自阮韶唇角溢出,划出一道湿痕。
刘琸一边含着阮韶的舌使劲吸弄,腰部一边狠狠顶撞抽.插,直把那白腻的双臀撞得潮红一片。抽动时带出湿滑的液体,也顺着尾椎一路滑下,浸湿了衣摆。
这样操弄了一阵,刘琸终于放开阮韶的双唇,手抓着他的膝弯,拉开双腿,腰部挺动越发急促猛烈,交.合声越发响亮,他也畅快地不住低吼起来。
阮韶双腿大张地仰躺着,被干得浑身软如春泥。媚药让他没了克制,浪叫连连,各种淫词浪语也都喊了出来。一会儿叫着“好大”,“太深了”,一会儿又嚷着“用力点”“操死我了”。 刘琸只觉得额头血管都要涨裂,动作越发没有节制,直把身下人要用肉刃干死一样。
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的光斑早已经变成了胡乱飞舞的光点,周遭景物也全变得光怪陆离,炫目的烟花在眼前飞舞爆炸,刺目的光和灼人的热度将身体包围。呼吸都要燃烧起来,肌肤也在这灼人的情.欲中被烤成灰烬。脑子里一片虚幻,只有身体上的快慰如此真实。体内那根蓬勃滚烫的巨物还在凶狠地捣弄,涟涟汁水从后.穴被挤弄出来,把两人下.身弄得湿腻一片,又将身下的衣衫浸得透湿。
刘琸注视着阮韶涣散的眼神,耳边只听到如鼓击般的心跳。阮韶挺送着臀,叫声越发急切,后.穴也吞咽得更加剧烈。刘琸知道他要到了,急促地抽送了几下,抵住那一处反复磨,俯身又将他吻住。
阮韶像个溺水的人一样紧抱住他,手脚如蔓藤一样将他缠紧。刘琸两手一抄,将他抱起,跪坐下来。阮韶身子往下一沉,将那阳.具吞吃到最深。极致的快感如一个巨浪迎头打来,将两人瞬间吞没。两人紧紧拥吻着,好一阵哆嗦,同时泻了出来。
阮韶脱了力,刘琸手一松,他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刘琸满足又畅快地笑,自顾整理衣衫,视线在他一塌糊涂的腿间来回扫着。阮韶渐渐找回了点力气,拢起了腿,然后找着裤子。刘琸把裤子丢过去,却拿起了那串玉珠,在手里掂了掂,收进了怀里。
“就要出征讨伐越国那个叛王,有一阵子见不到你,就拿这个留个念想吧。”
阮韶眼神一闪,默默穿衣。
刘琸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老实一点。广安这个玉的成色还不够好,等我回来,给你打一串更好的。”
阮韶把脸别开,“王爷先有命回来再说吧。”
“嘴巴真毒。怎么不喊我阿琸了?”刘琸捏着他的下巴,“叫一声来听听。”
“王爷是凤子龙孙,贱民怎敢称呼您名讳?”
刘琸冷声道:“若不叫,回头我阵前见了你那位阮臻,就把这串珠子送他,说是你托我赠的。你说,他会怎么想?”
阮韶脸上红晕尽退,半晌,才低低叫了一声:“阿琸。”
刘琸得偿所愿,却丝毫不觉得满意,反而更加烦躁。他丢开手,扫了阮韶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越国叛王大军逼近王城,越国王急急向大庸讨救兵。建安帝看上方已不再势均力敌,也决定助越国王一把。此次出征的多为年轻将军,只点了德胜大将军陈老坐镇。朱珩,刘琸果真在列,均封了少将,各自领军。
大军出京那日,阮韶没去长安街相送。广安来找他,两人叫了戏班里的女伶唱曲,一边喝酒,不亦乐乎。
广安忽然问:“你觉得,这一仗,会打到什么时候?”
阮韶说:“年底就应该能见分晓。”
可是他错了。庸越一战,却是战战停停,持续了三年之久。
第132章 阴差阳错
三年后,又是盛夏。
阮韶正把他看完的密报就着烛火烧了。今年是三阳火年,大庸各地都有旱情传来,连帝都也酷热难耐。阮韶处理完了密报,已是一身细汗。
阿姜早已细心地准备好了浴汤。阮韶泡在凉水中,舒服地叹气,眉头却始终紧锁着。
庸越这一战拖得太长,吃苦的还是越国百姓。
最初,两军势均力敌,相持不下。而后庸军水土不服,加之补给粮草被截,让阮臻逼得节节败退。
次年正月,阮臻终于攻至越都天历城下。越国王丢下满朝文武和妻儿,只带着最宠爱的丽妃和她生的一双儿女逃走。越王妃大怒,主动开城迎了阮军进城,率文武百官叩拜阮臻。阮臻废了越国王,登基称帝,恢复了越国帝制,年号为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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