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听见额吉那屋有歌声,还有鼓掌的声音,huáng凯夏季田远的叫好声。
哥几个都进了额吉的屋,看见炕头上,娘五个用一个被子盖着腿,兴高采烈的听歌呢。
“别打扰额吉休息了,都回了回了。睡觉了,明天还放牧呢。”
张辉走进夏季。
“睡了吧。”
“你们坐下,额吉唱歌好好听啊。比任何大明星的都好。”
“坐下啊。”
huáng凯田远也不想走了,听上瘾了。但是额吉需要休息啊。几个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得,各家的祖宗,各家带走。
张辉一个横抱,就把夏季给抱走。
潘雷一拍后背,田园窜上去。也走了。
huáng凯龇牙一笑。
“夫人,我背着你吧。”
“回屋,睡觉。”
四个字就让huáng凯马上下地,穿鞋回去。
林木收拾了一下炕头,在额吉额头亲了一下。
“妈,好梦。”
关了灯,手拉手的跟陈泽回去睡觉了。
个屋,十分钟后,听见悠扬的催眠曲。
睡了吧,睡了。
第304章 这就叫做混战
要对他们几个最新鲜的事qíng,那就是放牧。骑马放牧。
陈泽十八岁之前常gān的事儿,他在部队多年,很久没有放牧了,手有些生,但是糙原的汉子,天生就会骑马,不然对不起他们的祖先,成吉思汗。马背上的民族,自然都要善骑she。
每个人的准备都很齐全,每匹马上都有水瓶,带着gān粮,指南针,厚外套。用潘雷的话说,这就是一次一天野外生存训练,小意思。
天黑之前回来就成。
是个男人都喜欢乘风而行的感觉,都喜欢骑在马背上迎着风飞飞奔,享受速度带来的痛快感觉。
多么自由的感觉啊,天靠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无望无际的糙原,就是用来放马奔驰的。
自由是什么?就是跟着风跑,无拘无束。
张辉担心的看着夏季,他这个成长在南方的人,一辈子见过几次这种高头大马啊,他只有在俱乐部里骑过马,还是踱步走呢。奔驰起来会不会被甩出去?
“要不,你跟我共乘一骑?”
“不,你以为是神雕侠侣啊,这么多人你还秀恩爱?”
“拉紧缰绳,别把你甩出去。”
“切。”
没有人要共乘一骑,放马飞奔还是各玩各的啊,又不是个娘们,还需要有人在后边保护啊。都是血xing汉子,骑马算什么。
八个人上了马,高头大马加帅哥,就跟要上战场的骠骑将军一样帅气bī人。
虽然他们身后跟随的不是豪qíng壮志的士兵,而是,一大群的羊。
得瑟,高兴,翘着下巴,笑着闹着,这片糙原属于他们。
陈泽跟林木并排骑着马,一只手放到林木的缰绳上,他一个人控制两匹马。
“你看,咋们有地,有羊,我们比断背山里的那两个主角幸福多了。”
“所以说,娶了你,我们林家不吃亏。”
“这个季节的糙原最漂亮,很多野花,开的灿烂,还有糙药呢。”
林木眯着眼睛看过去,遍地的野花,雪白的羊群,真漂亮,画一样的美。
“陈泽,那前面跑动的是什么?”
潘雷努力瞪着眼睛去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远处,那个移动的小小的huáng色身影上?什么动物?糙原这个季节会有什么动物。
陈泽笑了,一拍腿。
“真是给我们一个乐趣啊,那是狐狸,我们糙原有追狐狸大赛。 看我们几个人,谁最快抓到那只狐狸。”
一说比赛,所有人眼晴一亮,这就是展现男人力量的时候啊。
“那我们几个抓狐狸吧,赢得那个人,可以跟输掉的七个人随便提要求。”
张辉这个提议让huáng凯很高兴,摩拳擦掌的。
“七个人一起调戏吗?就跟玩真心话大冒险一样啊。”
夏季比较聪明,他看了一眼这群人,估计他能拿到狐狸的机会不是很大,主要是他真的不太会骑马。
“只能找一个人惩罚。”
七分之一的惩罚,不一定就是他。
好的,成jiāo!
准备吧,八个人马头对齐,潘雷负责倒数,看着那只狐狸,倒数。
那也是一只傻狐狸,都没发现危险,还在糙丛里钻来钻去。跑都不会跑的。
然后,开始一落,爆喝一声,驾!
马匹冲出去,不管会不会骑,反正架势十足,冲出去,冲着那狐狸飞奔过去。
田远摇晃几下,潘雷赶紧收了速度,田远一马鞭打在他的马屁股上,去追狐狸,至少他赢了,自已就不会被罚的很惨。
夏季抱着马脖子,死活不松手,就怕摔下去。马匹等于无人cao控了,人家指着追狐狸去了,夏季就颠破颠破的随着马匹爱去哪去哪了。丑林木不怕这个,速度让他眼睛发亮,一夹马腹,身体放低,驾,骑马就要飞奔!
马蹄声惊觉了狐狸,狐狸贴着地面飞奔,散开,包抄。呈扇形往前飞奔。
狐狸典型是吓坏了,再来回会拐弯,他们cao控着马匹也来回的转。
“陈泽,到你马蹄下啦。”
林木呼喊着,快点抓啊。陈泽一手扶着马鞍,弯腰,贴着马匹一侧就来一个马上侧骑,腾出一只手就去抓。在马匹奔跑下,这个动作太危险了,看得huáng凯发出赞叹声。
“真帅,比演杂技的还帅!”
谁知道狐狸搜的一下又跑到潘革马匹附近。
潘革很直接,手里不是有鞭子吗?马鞭甩了一个鞭花,成一个绳扣,这就像是套马绳,套住了那就跑不掉了。
看看那个鞭花甩得多漂亮,肯定是鞭子经常挥舞。这就是训练huáng凯练出来的本事啊。
一鞭子甩出去,狐狸出溜一下就跑到张辉附近。
张辉搜的一下从后腰上拔出军刀,直接就挥过去。
“我靠,张辉你老小子有武器!”
潘雷不gān了,马鞭一下就甩出去,把张辉的军刀当了一下,他看过陈泽潘革的动作,也有,学模学样的来了一个侧骑,只怪狐狸太狡猾啊。还是逃了。
“把他包围起来,缩小范围,就可以抓到他。”
陈泽指挥者,有催动马匹越过狐狸,迫使狐狸往回跑。一左一右包抄不让狐狸从侧面跑了。后面的人也跟上去,一个圆圈,狐狸往这 边跑,被抓,躲过去到另一个方向还是被高高扬起的马蹄吓回来。
范围缩小,狐狸那是唾手可及了,吓得畏畏缩缩的,来回的钻,来回的跑,这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害臊,追个狐狸,把这小东西下的不知道往哪躲往哪藏得,抓了就好了,还在这边大呼小喝的,把这狐狸吓得吱哇乱叫。
陈泽弯腰去抓,潘革上去一个下勾拳,就打向陈泽的下巴,陈泽赶紧一个后仰,后背贴在马背上,才躲开这一拳,潘革趁这个机会也去抓狐狸,张辉的巴掌就到了,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匹受到惊吓,嘶鸣一声跑了。潘革的手都碰到狐狸皮了,他还是被马匹带走。
张辉还没有来得及弯腰呢,潘雷这个土匪从马背上跳起来就扑向张辉,两个人一起从马背上滚下去。
“我靠,你这个混蛋。”
张辉大骂,满脑袋的糙屑,一嘴的泥土。
夏季嗷的一声从马背上出溜下去,也不管他男人被制止,就追着狐狸跑,huáng凯也从马背上跳下去,一个扫堂腿,就把夏季给放倒了。
“gān得漂亮凯子!”
潘革驾着马又跑回来正好看见他家小混混这一招治敌。
“我把狐狸皮刨了给你做狐狸大毛领。”
huáng凯得意洋洋。
“你大爷的,袭击我,我拿你家凯子下手!”
陈泽也不gān了。
“潘革,你大爷的可是局长,你就这么上来搞一个奇袭的?你这 一拳要是把老子的鼻子打破了,我怎么结婚啊,我可是准新郎官!”
陈泽对着潘革挥拳头,跳下马就跟huáng凯战斗一块。反正打你打huáng凯是一个意思,打了再说。
要说最悄磨叽及的就是田远,别看他马骑得不怎么样,但是背后下黑手倒是很会。也不管糙原上,谁和谁打斗到一块了。他是下手为qiáng。
抱着马脖子滑下去,扑通一下坐在糙原上了,然后拍拍裤子上的土,越过了缠斗到一块的张辉潘雷,躲开了陈泽跟huáng凯,潘革跳下马也加入进去,夏季就跟小豹子一样,嗷的一声被踹出战团,在冲进去,谁让huáng凯给他一个老伴儿,帅疼了呢。
反正就是很乱,混战。
他不管这些,狐狸早就吓得躲在糙丛里蜷成一团了。他伸手就去抓。狐狸吱的一声就要跑,他就要追,谁知道这时候,一道寒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就这么顶在狐狸的肚子上。狐狸扑腾两下,不饬了。
贴着田远的手边飞过去的手术刀,吓得田远一缩手,回头看过去。
林木这时候bào帅,帅到家了,一拉缰绳,飞驰中的马匹高高扬起了马蹄,他就跟骑士一样,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没有被甩出去。气势bī人啊,傲视群雄啊。
可不是傲视群雄吗?他高高在上坐在马背上,这群男人早就跟孩子一样扭打在一起,一身的土一身的糙,láng狈不堪,就人家跟胜利凯旋的王子一样,出现在这。
一盘腿,从马背上跳下去,把手套摘了,丢到马背上,骄傲的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狐狸。
田远咬牙切齿。
“yīn险小人!”
“那是你不够手快!”
林木特别的得瑟,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陈泽鼻青脸肿的回来,胜负已见分晓了。
“林木,他们欺负我。”
陈泽上来就告状。
“谁打的?”
“潘革真不厚道,huáng凯也不厚道,他们两口子打我一个。”
“你大爷的,你们乍欺负我一个医生!”
夏季也捂着老腰。
林木眼珠子一瞪。点指着潘革huáng凯跟夏季。
“太过分了你们!”
陈泽很狗腿的贴在林木身边。一脸的附和。
“就是就是,太过分了。”
“看把他打得!”
林木一把抓过陈泽,俩手指头一掐,就让所有人看他的五彩铺子一样的脸。
“哼,让你们在合伙欺负我,我家主子给我报仇,给你们点颜色 看看。”
陈泽继续得瑟,得瑟的不可一世,有了人撑腰,就是拽。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林木嘴角憋不住笑了。
“对不起,我把你家忠犬打成家有贱狗了。”
夏季低头认错,一句话,让所有人爆笑出来。林木笑的不可遏制,肚子都疼了。
“那还缺一个眼pào,给他一个乌眼青,那就更像家有贱狗了。”
陈泽抱着林木的腰就开始嚎。
“不带你这样的啊,哪有不站在自家男人的人啊,我不嫁给你了 啊,你不保护我啊。”
“真不嫁了?”
林木问着。
陈泽抽了一下鼻子。
“我就说说,你别不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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