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白大褂,顺着就往里摸,从膝盖往上往里摸,林木赶紧并紧腿儿。
“卧糟你大爷的,你个臭流氓,到死你也是个流氓!”
脸都红了,他摸个毛线,再往上摸就摸他的小弟了。
“在骂我一句,我就摸着他。电梯里有监控吧,我让小区保安室的人们看着一本正经的林医生,竖着小木棍回家。”
“陈泽,卧糟你大爷!”
陈泽捏了捏他的最嫩的ròu,虽然隔着裤子呢,但他相信,他摸着的这里是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过一会他要在这里留下十个牙印。
“我大爷在内蒙放牧呢,你去吧。”
林木火爆了,伸脖子就要扑过去,他要咬死陈泽,咬死他。就没看见过比他更气人的混蛋。
可惜安全带一下子就勒住肩膀脖子,就在离陈泽五十厘米的地方停住了,阻止他的丧尸举动。
“你给我等着!”
林木桃花眼都变红了,气的。
“宝儿,我一直在等你,我在家里做饭收拾屋子,把咋们家打扫的gān净,一直一直等你。可你呢,你跑去太平间了。就算是有工作,可你病着呢,你至少关心一下自己身体啊。”
“那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这都不明白,你缺心眼吧!”
林木气疯了。啥话都往外说了。
“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想尽办法留下来。看你怎么跑。蹦,呀,挣扎啊,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心。还管不了你了?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陈泽一脚刹车闷在小区,开车门就把林木又扛起来,上肩,扛着他往家走。
气的呼哧呼哧的,那样子不像是回家,倒像是上刑场。
“陈泽,你大爷的,我擦你们祖宗十八代。”
“告诉你在内蒙古糙原呢,我会带你回老家认祖归宗的。”
就这么往里走,遇上巡逻的警卫,警卫都不敢管,人家可是正牌军。
进了电梯,林木连踢再喘,陈泽搂紧了。
“再闹,还闹,还闹我真揍你了。”
“滚,给我滚蛋,去死!”
陈泽在他屁蛋子上又盖了一巴掌,林木炸疯了,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种憋屈啊。被揍着揍了两次屁股,林木直接上牙了,对准他的后背就啃,可惜,他没有犬齿,不能直接撕咬他的ròu。
陈泽进家门,一脚喘上大门,一点都不停留,直接喘开卧室的门,把林木当麻袋,摔倒那张很柔软的chuáng上。
林木的卧室,纯白色的,白色的家具,厚厚的窗帘,就连被子枕头都是白色。严重洁癖的人,恨不得他就睡到白色里。
林木被摔两次了,chuáng很软,他被丢下去,从chuáng上弹了一下,林木差点晕过去。
从头到尾,他就被人大头朝下的扛着,陈泽的肩膀盯着他的胃,被这么摔,摔的他头晕眼花不算,都快吐了。
陈泽站在chuáng边,盯着林木倒在chuáng铺上,两只眼睛放光。
他们在军事演习的时候说了什么,林木答应了他睡chuáng。
他也说了,进了家门,吃林木的饭,住林木的房子,睡林木的chuáng,霸占林木的人。
就现在,就今晚,他要把这个一直跟他闹腾的木头给睡了。
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身上这件军装常服的扣子,外套一扯,陈泽看都不看,拎着外套的领子,丢到一边。
林木有短暂的眼前发黑,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陈泽拉扯领带。
他食指扣住领带结,用力往下一扯,领带松了,直接拉扯掉。
扯出衬衫,陈泽没有耐心去直接一颗一颗扭扣的解开,拉出衬衫的两边衣襟,用力一扯,纽扣崩掉,直接露出他的胸膛。
有些蜜色的胸膛,一直以来,都看见他穿军装常服,知道他身材不错,军装穿得挺括贴实。现在他直接露出了肌ròu,才知道,有人穿了衣服身林好,不穿衣服身材更好是什么意恩。
几乎完美,如果没有那些伤疤的话,那真的是完美。平整结实的肌ròu,每一块都蕴藏着力量。一直蔓延到裤子里,一丝赘ròu都没有,身林好的叫人流口水。
穿着衣服,他是最优秀的军人。这么撕开衬衫衣衫半褪,就是一个野shòu。带着侵略,带着压人的气势。
林木猛地就跳起来要跑,陈泽扯住他的胳膊,再一次把他丢到chuáng,上。皮带卡拉一下,解开,抽掉。军装裤就这么要掉不掉的卡在胯骨上。身体往前一倾,膝盖跪在chuáng,上。手臂一支撑,把第三次摔的头晕眼花的林木给困在他的身影里。
完全的侵略,攻陷。
林木看着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大型野shòu看见食物时候的贪婪,是一种兴奋,是一种期待。
那个平时嘻嘻哈哈的逗着他玩,看他炸毛哄他,附小做低,装疯卖傻的陈泽早就消失不见了。变成一个全身蕴藏着力量,伺机扑上来,撕咬猎物,享受美食凶猛的野shòu。
林木吞了一口口水,缓过神,他明白了,那以前的各种嘻嘻哈哈都是面具,真正地陈泽,就是现在,充满力量的野shòu。
对啊,他是特种兵下来的,他们来就是一头训练出来的最凶猛的野shòu,蛰伏而已,都是面具,撕开这层面具,他永远都是最骁勇善战的战士。
可是,他大爷的,他为什么用这种吃了他的眼神,看着他啊。
“你要gān什么?我可警告你,你要敢胡来,想想后果。”
林木心里有些没底了,他嬉闹的时候,怎么跟他吼心里都有底,笃定他不会生气。可今天,此时此刻,他真的没底了。
只能装腔作势,希望保持住他的骄傲。
“昨晚你答应我,可以睡在一张chuáng,上的。我不过是办该gān的事qíng。”
“那不算数。你bī我的。”
陈泽笑了,不是那种捉弄的微笑,而是坏笑,拽拽的,无所畏惧的。
“我认真了。既然睡了chuáng,自然要睡了你的人。今晚,我就要你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彻底属于我。”
林木后撤一点,在chuáng单上努力往上窜,逃离他的控制范围,伺机逃跑。要疯了,要死了,他今晚注定要失身吗?
“滚蛋,我看你敢动我一下。”
陈泽挪动了一下身体,继续把他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敢不敢的做了才知道。太放纵你了,惯的你无法无天,不给你点教训不行。你跑啊,逃走啊,挑战我的底线啊,有本事别让我找到你,要不然,我找到你就糙你。从今以后,家法立在这,敢拿身体胡闹,我就把你做的一个礼拜下不来chuáng。”
这就是他的惩罚手段,挑战底线,做的他下不来chuáng,他就老实了。
“陈泽,从我家里滚出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不可能。从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发誓把你拿下,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爱人。你再怎么蹦都不管用。认命吧,亲爱的,你逃不走的。”
林木眼眶发红。觉得很屈rǔ。
“你就不捉摸一下我为什么逃走?不想看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父母希望我结婚生孩子,我跟你搞到一块,我父母那怎么办?你给我滚蛋,我跟你这个混蛋说这个简直就是làng费我时间,你就是一个自私鬼,独霸专权,蛮横无理,土匪恶霸。我不要你,你给我滚。”
陈泽的手指摸上他的眼角。心软了,眼圈都红了,bī他到那种地步,这个骄傲的小东西才会这么手足无措。就想着他跑了,胡闹了,是他没想这么多,一再的bī近,他们是在互相挑战着对方的底线。才会这么激烈的吵,闹腾。
“这算个事儿吗?你父母那里我会搞定。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一心一意的跟我过日子,跟我相爱就好。”
“你没心没肺,你混蛋!听你放屁呢。”
“我爱你我就要得到你!任何阻拦都不是问题。”
林木猛地推开他的手。
“从我眼前消失,这件事我必须想清楚。”
陈泽刚才的柔qíng马上消失了,眼珠子一瞪。
“等你想清楚老子早进棺材了。不用你来回的想,跟我睡了,占有彼此的身体,成了有名有事的两口子,什么事qíng都解决了。”
伸手就去解开林木的白大褂。睡了吧,来吧,这是最好的办法。斩断了后路,就只能勇往直前。
“我擦,别碰我!”
林木伸手就挥拳。直击陈泽的鼻子。
老流氓,他满脑子就这一件事qíng!一拳挥过去,陈泽一抬头躲开这一拳,林木蜷起身体,一个兔子蹬鹰,一脚喘向陈泽的肚子。今天死活也不跟他脱光了睡一块,更不可能跟他什么相见。
挣扎,逃走,他今天必须逃走,要不然,他就真的属于陈泽了。
一旦有了身体的接触,那就离不开,他们不是玩弄感qíng喜欢四一九的人,为什么保持gān净的身体到现在?他感qíng洁癖,除非真的爱,不然不能随便。这是他的坚持。
也就是说,真的跟他做了什么,那真的是一生一世了。
第165章 殿下,你看我敢不敢
陈泽被他喘到一边,捂着肚子就倒下去了。
“我靠,你小子还真喘啊。”
林木翻身就跑。
“去你的,不真喘,老子就失身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真的被他吃gān抹净啃光?
“今晚你必须失身给我!”
陈泽看着他要跑,往前一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往回扯,chuáng单被子都卷到一起了,就把林木给拖回来了。林木扭身继续喘他,陈泽趁这个机会,一把扯出他的白大褂,用力往下扯,刺啦一下,那种布料能抵挡住他的蛮力吗?直接白大褂变成白布条。
撕破了,破了更好,陈泽三下两下,就把这白布条扯吧下来,丢到地板上。
林木的脖子都被他勒红了,这个野shòu,今天是不吃了它不罢休啊。卧糟啊,林木现在是什么战略战术都没有了,就跟跳虾一样,蹦 ,折腾。
陈泽缓过手劲,扣住林木的肩膀硬是把林木翻身,面朝上,跟他面对面,直接坐到林木的身上。这样,看他怎么扑腾,一百号几十斤的大老爷们,看他怎么掀翻自己。掀不下去,那就等着被骑。
“骑烈马,”
陈泽喘口气,林木蹦吧得太厉害了,手丫子乱飞,两脚乱刨。陈泽gān脆抓住他的手腕,用着蛮力,硬是压制到林木的脑袋两边。
咧着嘴角笑了下。
“今天老子说什么也要骑了你!”
驯服烈马就是趁热打铁,趁着他没jīng力的时候绊倒他,彻底驯服。
势在必得,就现在了,林木这匹烈马,说什么也要骑到。
“我杀了你!”
林木满脸通红,他不是二八年级的姑娘,什么都不懂。这么明显的话,谁不明白啊。猛地抬头,想一脑袋把他磕晕了。
陈泽地笑出来,完全的土匪样子,就跟那上山土匪抢了良家姑娘上山,姑娘誓死不从,他用着蛮力qiáng行霸占了人家一样。
“用你小木棍后面的小jú花绞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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