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叫嚣着现在就弄脏他,还把闻延的衣服解到腰腹处,往里摸。不料闻延忽地握住他的手,像是来了灵感道:“你答应我的裸照,现在拍吧!”宴禹有些惊讶地嗯了一声:“现在?外边没人了?”这个点确实没人了,闻延将他带到了棚里,换了块黑背景。宴禹站在中间,挺自如地将领带扯了下来,朝闻延眨了下右眼,笑出一排白牙:“你想怎么拍,我都随你。”
闻延将沉重的灯光扛起,一一布置好以后,看了宴禹好一会,才道:“等着,我下去拿道具。”因为工作因素的原因,除了正门的客梯。后门还有货梯,宴禹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知道闻延的道具是什么了,是他那辆黑色重型机车。刚出电梯,因为工作室里到处都是器械,闻延就将车扶着,小心地推了进来。
闻延没让宴禹全脱,穿着内裤先拍一组,然而今天宴禹内裤是深蓝色的,不符合画面色调。宴禹问:“那边不是有一堆衣服,随便拿一条短裤都行。”谁知闻延皱眉:“都是别人用过的,你不要穿。”说罢闻延思索一会,就地取材,脱下自己的内裤后再穿上牛仔外裤,却连拉链都不曾捎上,露出下腹那呈三角袒露的私密处。
还有那丛毛发,强健的肌理,将裤缝线挤压变形的那东西。闻延拿着内裤,递给宴禹,面上坦荡荡地:“穿我的。”宴禹咽了咽唾沫,好不容易把视线从闻延那欲露还休的下半身移开,再看到闻延手上那条黑色内裤,调笑道:“这不也是别人穿过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老实地将内裤换上了,利落地骑上了那辆机车,问:“怎么拍。”他一迎上闻延的视线,便愣住了。那是怎么样的眼神啊,狼性十足,近乎是想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的凶狠。宴禹莫名就紧张起来,背脊都绷紧了,他再问了一遍:“要……怎么拍。”
闻延没有说话,只走了上来,按住宴禹的肩膀,慢慢地用力,让他整个人贴在了冰凉的车身上。宴禹下意识地仰起脖子挣扎,却被更强硬地控制住了。他感觉到闻延俯身压住了他,闻延的衣服本就解开了扣子,这下更是与他肉贴肉地,胸膛磨着他背脊。
而对方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腿,顺着膝盖骨往上走,在大腿外侧浅浅地停住了,他感受到耳朵旁的一缕头发被闻延撩了起来,在手里碾弄着,发丝的摩擦声细碎地传到耳边,闻延低声道:“先是这个动作,别紧张,我会一点点地教你的。”
灯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温度很高,没多久宴禹身上就出着一身汗。他垫着脚,有些难耐地转了转脖子,眉弓骨上有汗,到他眼皮子里,他闭了闭眼和闻延说:“我热。”闻延没有应声,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镜头,光源布置在右侧,宴禹趴在金属上,躯体上揉杂不同光感,与汗覆在皮肤上所带来的颗粒感,一切都是那么美。
神女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肩胛骨上有艳丽的绸缎,柔软的酥手,裸足所踏之处是屁股至尾椎隆起一道圆润,腹部的肌肉,肩膀的有力。宴禹眉头微蹙,不断舔着唇,他实在是太热了。头发因为被发胶抹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上有汗液清晰滑落。闻延滑动着喉结,他已经完全魔怔了,满心满眼,全是眼前的人和景。
不断切换构图,他面有狂热,上前摆弄宴禹动作。虔诚地单膝下跪,他让宴禹踩着他的膝盖,俯身而下背光而行。宴禹立体的五官极为男性,却奇异地被嘴唇上的红润凭添艳色,勾人极了,哪怕闻延现在是被踏在足下,镜头中人那盛气凌人,却压抑不住想将之骑在身下的冲动。
宴禹踩着闻延的膝,以手背轻擦下巴汗液,眼睛无意间瞄到闻延下身,却发现闻延硬了,那块裆部几乎快被撑破了。下意识他想动,想玩笑般在上面踩一踩,却被闻延握住了足踝。他听闻延的声音干得像在沙漠里转了圈,如同被火烧一般沙哑着,吩咐他:“别动,脸再下来点。”
他配合着继续往下压,闻延要扶单反,无暇顾及他的脚。很顺畅地,他足尖顺着膝盖滑到闻延的大腿根,指头在上面晃着,点在那鼓囊的四周,用力一踏,裤子没压住性器,那庞然大物顺着敞开的裤头挺了出来,热气蓬勃地朝前支着。
闻延放下单反,脸上有些无奈又有些可惜道:“我还没拍完呢,别招我。”说罢他把宴禹的脚从自己大腿根里提了出来,大大方方地硬着敞着那玩意儿,带着毫不遮掩的性欲,兴致勃勃地捧着单反,让宴禹背对着他,扶着机车回头看。
他按照闻延说的做了,一双长腿分开站着,背上肌肉隆起,下巴向前延伸,眼神斜挑迎上镜头,几分凌厉几分挑衅,却性感得不得了,闻延不断忍耐着,让自己专业一些,别再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比如宴禹身上那条有些湿的内裤,比如那紧绷的双腿不设防的敞着,还有那腿根尽头,内裤边缘露出的半个臀部圆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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