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头兔子能驮著熊跑呢,所以莫子木根本只能被Ivan压著丝毫不能动弹。
「Ivan,我保证我不会出去说的,我,我发誓!」莫子木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进了一个死局,但他仍然试图挣扎,逃离。
「Seven……谢谢,不过我更想你出去说我很棒,你很爱跟我上床!」Ivan用近乎贪婪的眼神看著莫子木,用带著情欲汹涌而来的轻微抽气声道。
Ivan舔著他的後颈,将他的衬衣拉开,根本无视莫子木的拒绝与挣扎。他吻著莫子木光滑的後背,从上至下,他亲吻著莫子木的腰,然後手开始拉莫子木的皮带。
这一次莫子木是真的慌了,他道:「Ivan,Ivan你冷静一下,你不是gay,你忘了,你喜欢胸大的女人,你想一想她们的曲线……」
Ivan已经很成功地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著那块刺青,低声喃喃地道:「天……」
他按住了莫子木的身休,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瓶润滑油,用食指将油抹到了莫子木的後庭深处。
清凉得难以言喻的滋味,似乎让莫子木一下子清醒了,他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当图书馆的那道光环打在莫子木头上的时候,Ivan就在想著今天。
是的,小的时候,教堂里的嬷嬷说,天使住在每个人的心里,只要你相信,它就会一直住下去,直到有一天你不再相信它。
八岁的Ivan对这个传说只说了一个单词:Bullshit!(放屁!)
但是他那一天仿佛真的看到了天使,他的心跳得很快,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
Ivan只能觉得好像,因为他是否真的有过少男时代,他压根都回想不起来了。
对於天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对待方式,有人想要陪伴,有人想要祝福,而Ivan对於能让他心动的天使,那就是压倒跟占有。
然而莫子木对他的态度,他是很清楚的,那是一种略带鄙视的轻蔑。
对於这一点Ivan不是没有挫败感,但好在Ivan是个看重结局的人,他对过程有著充分的耐心与手腕。
不管莫子木现在是何等处境,他明显受过非常好的教育,也很有正义感,他习惯於接受并青睐同类的人。
Ivan并不想触怒这种认死理的人,他知道森林里最危险的动物不是老虎,而是水牛。
如果你不能将水牛彻底杀死,它就会反过来追猎你。在Ivan的眼里,莫子木的个性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水牛。莫子木也很聪明,但是他犯了一个最不该的错误,那就是一个猎物不能对一个猎人抱有轻视,而且还是像Ivan这麽有经验的猎人。Ivan他就像设了一个完美陷阱的猎手,等著莫子木自己踏进来,然後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Ivan边享受著准备的过程,边道:「Seven,别害怕,这会很享受,这可不是你记忆当中被强暴那可怜的两次。」
「你现在跟强暴有什麽区别!」莫子木对Ivan早就预备下润滑油既气愤又恼羞成怒地道。
Ivan认真地道:「当然,你是自愿的!是谁跑到我的房里说要跟我做爱?你!是谁说要做我的床伴?你!是谁把床单挂在栅栏上,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们在做爱?你!」Ivan那高高的眉骨微微挑起,宽宽的双眼皮抬起,那眼神流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恶,道:「我爱你引诱我的样子,宝贝,你成功了。」
莫子木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落入了Ivan的圈套。
他亲吻著莫子木臀部上的刺青,舔著,在它的上面打著圈,他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却似乎懂得忍耐,并不急於获取满足。
他的手摸到了莫子木的前面,莫子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要干快干。」
Ivan笑了一下,道:「我正在干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让你满足。」
Ivan显然非常精於做爱,比起诺顿的引诱方式,Ivan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带著一种掌控性,引导著莫子木的情欲,也控制著他们做爱的节奏。
不快不慢,渐渐迷失。
莫子木也进入状态之後,Ivan才小心插入,但却不完全深插,而是很小心的浅抽,保持著一种韵律。
他的手那捏著莫子木的乳珠,一边维持著这种速度,他由始至终都在观察莫子木陷入情欲的程度。
莫子木的嘴唇仍然抿得很紧,显示他从心底的抗拒,但却又无法逃避生理的自然反应,当Ivan逐渐深入,触动到的敏感点的时候,他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将头埋入了被褥里,两手紧抓著被子,努力地克制自己在被侵犯的过程中走得更远似的。
Ivan并不去强迫他放开这种自卫的姿势,而是采取了更猛烈的进攻。
房间里只剩下了铁床的摇晃声,Ivan的低喘声,跟莫子木将头埋在被褥中断断续续压抑著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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