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没说过那是个什麽地方,克鲁斯家族要你在那里有所表现,想必他们很看重那个地方。」
容清微微一笑,深刻的五官摆出了一种讥笑,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地道:「另一所寄宿学校。」容清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深谈,便转移话题道:「那麽,林林,你也想过囚禁爱吗?」
「爱是囚不住的……」林林笑道:「你应该放爱自由!」
容清看著他,微微一笑,问道:「林林,像我对你这样?」
「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林林抬起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如果我说是的,你会不高兴吗?」
「上帝给人唯一的权力就是选择,我已经选择了陪伴上帝。」
「也许是吧,我想……我想,我喜欢他的,我是喜欢他的,林林。」
「他喜欢你吗?」
「曾经是吧……。」容清坐直了身体,又向後靠去,他伸手拿过了酒杯,看著杯中殷红的酒,将它一饮而尽,口中充满了苦涩。
他可以静静地看著林林,看著林林追求他想要的东西,他相信他如果有爱,那就应该是对林林的这种方式,让他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哪怕这种喜爱是以牺牲他自己的感觉为代价的。
而Seven呢,他就像他心尖的一根刺,不能动,一动就会痛,也不愿意去拔,因为一拔,他似乎就会死亡。他从不相信这是种感情,只认为是一种诱惑,因此在下意识里不让那根刺扎得更深。等他再看到林林,他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可以让林林离开,却不能让Seven离开。
「想要告解吗?阿清。」林林温和地问。
「这次不,不,林林。」容清站了起来,看著外面的月色,他再次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容清没有告诉过林林,他很久之前就不再告解了,把心灵最深处的秘密说出口,那不安全。
而要得到谁,获取什麽,靠的绝对不是祈祷。
「醒了吗?嗯?」Ivan隔著衬衣揉搓著莫子木的乳尖。
莫子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不情愿也只好睁开了眼睛,Ivan那很酷的五官就在眼前,他银灰色的眸子闪著冷冷的光,仿佛在讥笑他。
「你想骂,还是想打?」莫子木冷冷地道。
Ivan笑了笑,道:「首先是夸你,截拳道玩得不错。」
「你讽刺我。」
「不,不,Bruce Lee说过截拳道的精义就在於式不拘形,你用嘴巴也能咬得Sticks魂飞魄散,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莫子木将头转过一边,Ivan笑道:「另外,你哭了麽?」
莫子木微垂眼帘不答,Ivan微笑道:「你是傻瓜吗?」
「……」
「还是笨蛋?」
「……」
「否则你怎麽会表现得就像一个可怜的弃妇?」
「……」
「Seven,想做爱吗?」
「……」
「那我干了。」
「……」
「Seven,我现在在脱你的衬衣。」
「……」
「Seven,现在我在脱你的裤子……这是你的内裤,看到了吗?」
「……」
Ivan低头舔著莫子木的乳尖,莫子木终於忍不住抽气了一声,Ivan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一边套弄著,牙齿轻轻碰著莫子木的乳尖,那种微带痛感的刺激让莫子木忍不住想要大声地呻吟。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是无数双想要窥视的眼睛,他们的性交过程会被很多人刻意地收听著,莫子木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里是完全没有隐私可言的监牢。但是Ivan似乎要让他忘记这一点,每每他发现莫子木压抑自己的呻吟,就会加强对他的刺激,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莫子木的乳尖,让措不及防的莫子木叫了一声,射了Ivan一手。
「混蛋!」莫子木红著脸恼怒地道。
Ivan笑著在莫子木的耳边道:「宝贝,再叫大声点,我喜爱听你的叫床声。」
莫子木将头侧过一边,闭上眼睛,一副请君自便的姿势。
「Seven,我进去了。」
「……」
「Seven?」
「你要干快干,罗里八嗦的做什麽?」
「啧啧,突然想跟你讨论一下哲理。你应该会喜欢气质,我正在努力地体现这一点。」
「你插在里面跟我讨论哲学?你是疯子吗?」
「对不起,我认为气质应该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也是不分场合的。」
「……」
「学会做爱,是真正的生命开始,这句如何?」
莫子木闭了闭眼睛,长吐了一口气。
「不满意,我还有。做爱的意义,一开始只是为了看到你的脸,接下来是为了看到你的眼睛,最後是为了看到你的嘴唇,然後是想在黑暗中抚摸你的全部,把你紧拥。」Ivan笑道:「觉得这句怎麽样?有没有打动你?」
莫子木一翻身将他大力地掀到一边,Ivan赤身裸体地撑著头看著他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长吐了一口气,道:「喂喂,这种经典的句子居然没打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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