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吧,我的小宇宙!……我咬!我咬!我他妈咬死你!
妈的,咬不死也得给老子下来半条舌头!
李大哥估计是给狼咬多了,第七感灵敏的很,千钧一发间就迅速抽出了舌头。
安涯没咬着狼舌头,反而把自己的口条嚼了,疼得几乎昏过去。
李哲天发着狠的笑,抓着人腰的手指抠进去老深,“小飞,长能耐了。”
安涯又疼又难过,本能的用力扭动身子挣扎,“呜哇哇……叽里呱啦……”
这下连骂人都不可得,为啥?舌头都咬麻了。
李大哥对待不听使唤的‘小飞’同志一向爱恨交织,欲罢不能,骨子里那点流氓因素终于撕破伪装,占山为王,小兔崽子,敢不听话,抽死你!
估计李大哥这阵子训练笨孩子挺心烦,大手一挥,先抽一顿消消火再说。
倒霉的安同学疼得昏了头,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自己双手竟被牢牢绑在床头。
李恶霸手持一条珍贵鳄鱼皮带,英雄神武的光着大膀子狞笑。
好一幅美男施虐图!
“pia!!!”
多动人的美妙响声啊!
安涯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光着上身乱扭乱弹,大床吱嘎乱响。
多美妙的交响乐,多振奋人心的旋律啊!
李醉鬼激动的难以自持,俯下身抓着人又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狼吻,这回牙都上了,从里到外啃了一遍,恨不得把人就地咬死,喝血嚼肉!
安涯疼得浑身抽搐,又被堵住呼吸要道,很快就翻了白眼。
李混蛋兴奋的一皮带又把人抽醒,继续啃。
等李哲天折腾差不多倒一边呼呼大睡时,安涯早已经昏过去了。
不过,李大哥睡着也没忘记占一把便宜,狼爪子一根,正捂着安同志的胸口。
大床上凌乱的跟台风过境一般,两人狼狈如鏖战过一样。
被子枕头全在地下,两个人几乎全 裸。
不过,安同志的贞操还在。
因为裤子没脱。
快到中午李哲天才睡醒,头疼欲裂。
昨晚跑自己地盘喝酒,一个人扫了半个吧台,以往千杯不醉,没想到竟然就醉了。
想以前的峥嵘岁月,年少轻狂,和人拼酒,喝了一夜还能走回去。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没等李大哥感慨完,旁边的倒霉蛋也醒了。
李哲天扭头一看,脸立马绿了。
虽然李大哥刀光剑影都习惯了,但这场面也太惊悚了点。
安涯同学上身赤 裸,睡裤褪掉半拉,双臂被缚,嘴唇红肿,满面憔悴,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身上居然布满了鞭痕,足有一指多高,那场面啊,总之就是很惨。
更郁闷的还在后面,李大哥睡蒙了,开口就扔炸弹,
“你怎么睡我床上!”
安涯都乐了,这丫智商真不咋样,就这还干老大呢!
李哲天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房间,根据现实情况稍微一联想,也能推断出是自己酒后闯入安涯的房间……胡作非为。
忙跳下床,李哲天光着膀子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安涯朝他背影呸了一口,大着舌头骂,
“李哲天,你个蠢蛋!”
李蠢蛋登时停下脚步,你可以侮辱我的职业,但绝对不能侮辱我的人!
扭头,横眉怒目,“安涯,你找死?”
安涯扯着香肠嘴乐,“你昨晚一直叫‘小飞’‘小飞飞’,怎么天一亮就不敢承认了?!”
眼见李哲天脑门上青筋爆了一根。
“你说什么!”
安涯冷笑,“哼,难怪赵小飞离开你,像你这么变态还能把人留住,那人肯定是傻子!”
李哲天冲过来一拳……砸在床头的墙上。
安同志可指着这张脸吃饭,估计李大哥也想到这一点,才没去砸人家饭碗。
“安涯,我警告你,他的名字你不配叫。”
安同志的待遇再次降低。
安涯手还被绑在床头,早都麻了,现在李大恶棍又在自己脑袋旁边蹲着,找打也不是这个时候,忙点头,“好,我不叫,你自个儿叫,随便叫,我当没听见。”
李哲天举着拳头匀了半天气才硬生生收了回去。
“今天带你出去,快起来收拾。”
扔下话人扬长而去。
操,都打成这样还出门?!
安涯马上被解下来扔到浴缸里洗洗刷刷,梳妆打扮。
镜子中的人惨不忍睹,依稀可见以往没心没肺的眉眼,只是憔悴了许多。
身上横七竖八都是伤痕,一碰疼得要死要活,涂了止疼的药膏还麻得难受,操!
安涯狠狠洗了几把脸,爬出浴缸。
现在是深秋,温度没有零下也差不多零度了,小风一吹树叶哗哗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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