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反了就反了吧,不但把老李追的满世界乱躲,形象全无,居然还把李大哥的追随者统统赶下台,有些顽固分子甚至被打断腿扔街上展览。
那叫一个寒风凛冽,哀嚎阵阵。
以前大家都是兄弟,一起流血拼刀子才打来的天下,都是过命的交情,就算李哲天在位也没有实行这样的铁血政策,遇上事还能迂回迂回,杀鸡儆猴。
你一老叛徒人气也不咋地居然敢玩这一手,也不看看自己的脑袋比西瓜硬多少!
引起公愤,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这下好了,本来挺恨李哲天的人转向恨光头了,以前崇拜李哲天的,更他妈崇拜了。
靳世龙越听越兴奋,激动的上蹿下跳,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跟光头干架,“哎老陈,你瞅那个秃驴,脑子怎么长的,就这种人能把李哲天扳倒?太邪乎了吧!”
陈波叹口气,不提还好,一提就想起那个盘踞在家里的瘟神。
一想起瘟神,就想起了命运多舛的安涯和点儿背了十多年的自己,唉……
心里苦啊,但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那个靳公子贼精贼精的。
靳世龙笑嘻嘻的靠过来,使劲推了一下陈波,“怎么了,还没攻克?”
本来守着一个绵羊没处下手就挺烦心,又来了一只狼!
更郁闷的是身边还有一只滑头的大狐狸躲在后面上蹿下跳,让自己蹲前面又当枪又当人盾!(多功能……)
陈波光叹气,不住的摇头。
靳世龙以为陈波还是为了小情儿的事烦心,不禁鄙视了又鄙视,不就一个男的,还真宠上了天,冷哼了一声,“不行来硬的,有些人就是吃软不吃硬,陈波你光这样哄着是不行的。”
陈波苦笑,摆着手辩解,“不是那个事,他最近身体不好,我有些担心。”
身体不好,嘿嘿,两人在一起搞坏了身体?
靳世龙贼笑,开始往道上瞎寻思,“呵呵呵陈波,是不是你把人家做的起不来床了?”
丫脑子里除了败絮就是糟粕。
陈波看了一眼靳公子,彻底无语。
经过多方渗透,靳世龙得到一个绝密的小道消息。
李庆发背后有一个军师。
靳世龙点着雪茄猛抽,呼的一口喷出烟雾缭绕的浊气,“我就说,凭那个秃驴的脑子,光那几个超市就够不够使的了,还能有心思玩阴谋诡计?”
像魏公公那样大字不识几个还能把持皇帝祸害朝政的极品,光头估计望尘莫及。
陈波问,“那个人是谁,怎么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靳世龙冷哼,满脸的鄙夷,“听说是李庆发从窑子里捞出来的鸭子,叫什么肖舞,以前在夜总会跳脱衣舞,后来被人赎了身,现在又跟了秃驴,八成玩腻了是给人扔了。”
陈波突然想起来,安涯曾经提起过这个名字,口口声声说被小舞坑惨了之类的话。
难道那个小舞,就是这个肖舞?
看来,让光头在老李酗酒期间步步为营,先挑起温文和李哲天的矛盾,然后利用温文的手狠狠打击李哲天,自己接茬上玩起了车轮战,最后硬是把李大哥挤下凳子,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靠的就是那个肖舞。
那个肖舞,到底是何许人?
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肖舞的脑子明显很够使。
光头有了肖军师,狂的找不着东西南北。
既然知道了对手是谁,这就好办多了。
靳公子派人不分昼夜盯住李庆发,终于拿到了那个肖舞的照片和住址,果不其然,人就住在李庆发的私人别墅里。
陈波拿着照片回家,递给李哲天,手指点了点光头背后的人,“就是这个人。”
李哲天只看了一眼,嘴角便勾了起来,“原来是他。”
陈波问,“你认识?”
李哲天把照片扔到桌上,圈着手笑道,“以前红旗飘飘的‘倾城飞舞’,他和赵小飞。”
陈波疑,“赵小飞是警方的卧底,既然他们是搭档,难道……”
李哲天轻皱眉头,“他的底儿我查不到,档案全部被销毁,而且在我认识小飞之前,他已经被人包养离开了夜总会,是卧底的可能性不大。”
陈波也有些不解,那个肖舞到底想干什么?
他帮助光头夺得龙头老大的交椅,却拼命鼓动光头清理门户,无恶不作。
看起来,他倒是两不相帮,挤走老李又害光头,看样子人家是想让李氏集团帮内自相残杀。
果然是个神秘的猛人。
李哲天点上雪茄,悠闲的吐出一圈圈烟雾,“陈波,明天你去找李氏超市的账本交给靳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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