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维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股间,有一股冰冷滑腻的感觉顿时冲盈了整个後庭,他顿时想起了那晚痛苦不堪的回忆。
qiáng烈的痛苦让他呼吸都有一点不畅,接下来的过程就是简维将他按在桌面上抽cha,其实加了那种冰冷滑腻的东西,嘉维实际已经没有那晚的痛苦,但深陷在回忆里的自己还是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桌面上,除了恐惧屈rǔ,其它什麽感觉都没有。
简维高cháo过後,依然she在了嘉维的体内,跟上次一样,除了拉开裤链,他什麽也没解开,整理一下衣服,又是那个gān净清慡的的美男子。
他绕到自己的桌椅上,将一包纸巾丢给嘉维,淡淡地道:“清理一下,别弄脏我的地毯。”
嘉维将纸巾几乎都揉成了团,简维跟没看见似的,将地上的文件夹捡起来,又专心地看起了文件。
嘉维将纸巾垫在自己的下面才站了起来,果然那股热流又冲了出来,他闭了一下眼睛,将自己身上糙糙地擦gān净,穿上裤子出了门,他刚走到门边,简维又开口了道:“我这个人很霸道的,我有跟你说过吧,所以在我没玩腻你之前,你不能跟任何人发生亲密关系,你不会希望我说第二遍。”
嘉维都快把嘴里的牙咬碎了,他一声不吭地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简维才从自己的文件夹当中抬起头,看了一下嘉维消失的地方,又微垂眼帘。
嘉维好像深陷在了一个恶梦当中,无限地循环,每天九点给简维送咖啡的时间就是他们固定发生关系的时间。
每当简维将他的百叶窗调暗,嘉维就会觉得双腿发软,他一直都无法从第一晚被qiángbào的巨大痛苦中挣脱出来,不管是他趴在桌上,还是半躺在桌上,往往简维做到一半,他差不多就快无意识了。
有一次半昏迷中,他感觉似乎被人拥在怀里,下体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过去做的chūn梦一般,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他都止不住要呻吟出声,他微微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坐在简维身上。
简维正在抚弄自己半赤luǒ的下身,嘉维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都僵了,原本勃起的下身顿时便软了下去,简维停了手,嘉维立即穿上裤子。
简维抽过边上的纸巾,把自己的那只白皙的手由里到外擦gān净,优雅无比,完全看不出来刚才这只手玩弄过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嘉维侧过头深吸了一口气。
他匆匆整理自己的衣物,为了方便简维这种变态的午前餐行为,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只穿黑色的西裤,比起牛仔裤更方便脱掉或者穿上,也不用再顾虑偶尔会溅在上面的jīng液。
可是除了这个之外,他还要面对如何解释自己身上沾上的简维特有的香水味,为此他不得不问简维要了一瓶同样香水,然後跟办公室外面的那群花痴说是老板心qíng好赏的。
明明闻到这种香水味就会想起简维这麽可恶的人,现在却还要没事洒著,有的时候嘉维都在惊奇自己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崩溃。
嘉维整理好衣服,拿起送咖啡进来的盘子就要出去,简维突然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道:“给!”
嘉维转过身,见桌面上放著一只奢华的表盒,道:“gān什麽?”
“送你的!”简维的头也没抬很随便地道。
“收买我啊?!”嘉维冷笑道:“我没那麽贱,不是别人送一样小玩意,就愿意让个变态搞!”
“别误会,搞你我没花一分钱!”简维指了指他腕上那块表道:“但是你是我的贴身秘书,洒著我特制的香水,我可不希望你的手上戴著一块冒牌货,拜托你换下来,这是工作。”
被人拆穿戴假表,嘉维的脸不自禁地红了,忍了很久,才走上前一把抓过那个表盒,走到门口简维又发号施令了,道:“晚上陪我出去!”
“你白天还没gān够麽?”嘉维脱口道。
简维翻了一页文件很悠然地道:“一天搞你一次对我来说已经够透了,谁把小菜放到晚上来吃,那太làng费大好的时光了。”
嘉维血红著眼睛怒极反笑道:“那拜托你早点搞够,小菜真得不想làng费你的大好时光。”他说完甩门出去了。
十年之前的简维让人恨到发疯,十年之後他依然能让人恨到失去理智。
第十六章
嘉维坐回位置,隔了半天才打开表盒,是一块跟他手上这块冒牌货一模一样的表,自然这是货真价实的一块名表,数十倍他手腕上这块的价钱。
他手上这块A货是秀丽送给他的,她自然买不起数十万的名表,偶尔间得到了这麽一块表,觉得凭自己的专业眼光都看不出假的,便如获至宝地送给了嘉维。
嘉维对奢侈品也是喜好的,但却不喜欢戴假货,他戴著它,不过是因为秀丽的心意。
只不过有什麽假货能逃得过从小在名牌堆里长大的简大少爷的两只眼睛,嘉维长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腕将自己的手上的表取下,将那块表换了上去。
晚上是一个商宴,吃得是日本菜,包厢里几个日本服务员跪著伺候,简维与客人笑谈,分到自己碟子里的海鲜就不动声色地挟到旁边嘉维的碟子里。
嘉维终於搞清楚,简大少爷不喜爱吃海鲜,是拉他来充当移动垃圾筒的了,他想到这里,也只好坐在旁边闷头喝酒。
日本酒这种东西入口像饮料,後劲却不小,等酒宴散了,他也喝醉了。
简维送走客人,便扶著他向著车子走去。
嘉维边走边指著简维道:“简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太可恶了!”
简维连眼皮都不抬,道:“哦,说来听听!”
“是,我是帮你手yín了,就是我拉你下水了吗?”嘉维用很大的声音质问道,以至於那个手yín两个字飘出很远,简维只好赶紧把他塞进车里。
嘉维指著他道:“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个同xing恋!你自己假惺惺地要装直的,其实你他妈根本就是个弯的!跟我有什麽关系?”
“是麽?”简维转过头来,冷冷地看著他道:“那至少我在没碰到你之前,跟女人上chuáng上得也很High,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会想到……如果没有你,我也许……如果没有你……”
他们互相对视著,隔了一会儿,嘉维的头垂靠在座椅上痛苦道:“我真得没办法接受男人,你也看到了,我没半点快感,你饶了我……好吗?”
简维瞪视著他良久,才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做梦!”说完他一踩油门,车子就飙了出去,嘉维摔在座椅上,很快便睡熟了。
旁边简维的脸却随著灯光忽明忽暗,他将嘉维带回了自己的一所公寓,将他丢在自己的chuáng上,看著嘉维的脸,想起图书馆灿烂的阳光下他们彼此的拥吻。
他一直都不肯相信,一直都不肯信,嘉维在那瞬间里完完全全是在演戏。
嘉维喝醉了,早上都没醒,简维便将他反锁在公寓里自己上班去了。
他坐在办公室里半天,拿起电话接通秘书道:“叫设计三部的冯德龙上来。”
不过片刻,一个戴眼镜,长相平淡无奇的男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简维靠在椅子上淡淡地打量著冯德龙。
这个男人,他曾经误以为是嘉维同xing恋人,一个总是绕著嘉维转的男人。
他不但是嘉维的年少好友,还是嘉维的大学校友,同一个公司的同事,想必他对嘉维有足够的了解,也对他有足够的影响力。
简维都不用看他的眼神,就能知道他有多麽渴望嘉维。
可是同样这个男人,在自己qiángbào嘉维的那晚,选择了沈默,躲在门外。
偏偏嘉维看不穿这个虚伪的男人,简维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支票薄,低头签了一张支票,然後甩给冯德龙。
冯德龙连忙捡起来,一脸不解地道:“Boss,您这是……”
简维冷笑了一下,冯德龙立即心领神会地垂下头。
真是个知趣的男人,简维有一些厌恶地看著他,他薄唇轻启,带著一抹冷笑道:“如果你能把这件事qíng办好,我会再签一张,如果办不好……”简维微笑了一下,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冯德龙脸带尴尬,唯唯喏喏拿著支票退了出去。
简维的手机响了,他打开,里面传出了嘉维愤怒地声音:“简维,你神经病啊,把我关你家里做什麽?”
简维淡淡地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露易斯了。”
“露易斯?”
“我家的狗。”简维说完就在嘉维回话前果断把挂断了手机。
晚上,简维回家,嘉维几乎连一句话都不说,就从他打开的门里冲出去了。
简维将手中的纸袋子放到了桌面上,里面是嘉维爱吃的海鲜粥跟寿司,但这个时候的嘉维已经走远了。
他洗了一把澡,然後穿著浴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走到卧室的落地窗前,从这片窗子他能远远地眺望到海景,现在天已经黑了,海面早就看不清,只有远远的灯塔在晃动著。
这麽多年来,简维每次看见海都会想起那个海上的邀约。
“下周我们一起出海……你跟我两个人!”
每一次想起这句话,他的心中就不知道是什麽滋味,胸口的深处仿佛是恨,像是恨到了极处,所以心才会疼,疼到他不得不放弃冲làng这个爱好。
简维将杯中的酒一口都饮尽,威士忌的高热量在他的喉口划下了一道发烫的痕迹,却不能温暖他的心。
简维坐在窗前,看著灯塔喝著酒,他突然听到了窗台前手机有短消息提示声,他随手拿过来,居然是冯德龙发来的,上面给了一个地址,让他速来,我会当面说服嘉维的。
搞什麽 ,简维弯了一下唇,这个冯德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他放下酒杯,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围巾然後开车到了冯德龙给的公寓地址前。
门铃响後,冯德龙出来开门,简维走了进去,见嘉维半醉地靠在沙发下,一见到他就大声就惊慌地指著他叫道:“我又做恶梦了,德龙,快叫醒我!”
简维只觉得自己刚才饮下去的威士忌突然都燃烧了一般向上涌,他冷笑了一声,走得离嘉维更近了,他离得越近,嘉维叫得越厉害,只嚷嚷著做恶梦了,又梦见那个恶鬼。
简维gān脆地握住嘉维的手腕把他往房里拖,冯德龙始终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的身後。
嘉维跟简维在chuáng上几乎扭在一起,冯德龙才走上前去,半跪在嘉维的面前,安抚住他道:“别害怕,嘉维。”
“救我,救我,德龙!”嘉维手推脚踢地道。
“是的,是的。”冯德龙推了推眼镜,伸手拉开了嘉维的裤链,小心翼翼地把嘉维的xing器从里面掏了出来,放在掌心当中,如同捧著什麽珍稀的物品。
嘉维与简维都有一点发愣,看著冯德龙抬起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讨好的一笑道:“嘉维,别害怕,我会让你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