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你,打死我还不拉呢!”
“卧槽,你丫敢拒载?投诉你投诉你投诉你!”
“你丫个碎嘴子,我拒载你坐哪儿呢?睁眼说假话,栽赃嫁祸,打击报复!”
“你个巨人症才打击报复,太阳那么毒,路面都给晒软了,你丫看我晒成烤乳猪都不愿意拉我,这会儿又惦记把我踹下车,任我惨死在车流中,你丫冷血无情没人性,嘤嘤嘤嘤……”
“嘤你妹!你丫编剧吧?当拍电影呢?还犯罪题材。再胡编乱造,我真给你踢下去!”
“你看你看,还说我胡编乱造,打我上车你就意图谋害,没抓到机会就是。有种害我试试,做鬼我也拉你丫一起。”
“甭介,您千山你独行吧,我可不跟男的生死相随。”还尼玛是只兔子。
操!哥威猛神武,一身腱子肉,这死兔子不会看上哥了吧?不然干嘛一直没话找话,还打算拽哥一起死?
不对啊,丫不是有情儿么?
“姓名电话地址,QQ,MSN,有微博么?”
“干、干嘛?”调查身家,真看上他啦?⊙⊙b“我通知我小情儿,要是晚饭前到不了家,就让他报警。”
“操!你有病吧?”
“你有药么?”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你有病吧?”
“你有药么?”
……
药品销售满归途。
于世走后第二天,岳小贱才发现他留的字条,知道他去了日本。
紧接着两次偶遇,岳小贱真的在方惟家里搭起伙,一来二去,岳小贱得知方惟今年三十六,教授,博导,专攻国际法,离异,独生子和过去居住的房子都判给了前妻,刚好有个朋友出国卖房,他便接手买下,搬到这里。
方惟的儿子叫方正,今年十二,开学就上初一,每周末过来跟他同住。因为方惟搬来没几天就出差了,所以,这是父子俩第一次在新居里团聚。
岳小贱无意打扰,架不住方惟盛情,说是和儿子交流话题有限,有个跟儿子年纪相仿的孩子在场,气氛不至太过尴尬。
十九对十二,相差七岁,两条代沟都多,年纪相仿个屁!家庭出身和所处环境也是天差地别,岳小贱不觉得能跟方惟的儿子沟通,勾引更别提,一个小毛孩子,一个学者教授,父子俩哪一个都跟他混不到一条道上去。
不过,方惟烹饪手艺着实不错,白吃的饭菜送到嘴边,没理由拒绝,不是?
视线在方惟儿子身上溜一圈,岳小贱就十分肯定这小子不是善茬儿,至少不会像方惟那样温和可亲。小帅哥冷冰冰,给他的目光与其是说探索,不如说是批判。
“你怎么叫岳小贱?”
“因为我贱啊,男人被男人操,不贱么?”
孩子单刀直入,岳小贱就直来直去,现在小屁孩儿什么不懂?小学就能怀孕堕胎,他这点事情算个屁,远不够带坏孩子的水平。
况且,他不觉得这人小鬼大的死孩子是能轻易带坏的主儿。许死孩子挤兑他,就许他恶心死那死孩子。耍贱嘛,他叫岳小贱,谁还能贱得过他?()“你干嘛的?上学?上班?”方正小小美少年的眉头皱了皱,少年老成的模样,问话那气势,分明是政教主任训斥孩子犯错,警察叔叔审查犯罪分子。
“哥不上学很多年,跳舞。”
“舞蹈演员?艺术团,舞蹈团的?”眼神和语气都透露出方正并不认为岳小贱有进入正规文艺团体的资格。
“夜总会酒吧跳钢管。”哪儿跳舞不是跳?哥也是文艺工作者。
岳小贱斜睇美少年,吊儿郎当,漂亮的脸庞挂满恶意嘲笑。
“你想勾引我爸?”
啧啧,就说这死孩子不是省油的灯,勾引都说出口了。是,他是公狐狸那一伙,可也不是随便谁都勾搭,个死孩子当他爸爸是香饽饽,可在他眼里,连炝锅的葱花都算不上。
不就是个叫兽?稀罕?!
要他说,为人师表的方叫兽对他居心叵测还差不多,否则,干嘛上赶着向他献爱心?又不是真吃饱了没事干,叫兽诶,误人子弟忙着咧!
岳小贱正想还击:是你老爸巴结我,方惟端着一大盆汤出来了。
酸辣汤,他点的,不入流,但开胃适口,他爱喝。
看在这一大盆,岳小贱决定给方惟在儿子面前留几分颜面,不要揭发得太彻底。有些事情,心里有数就行,整得太明白,反倒不好做。
再不搭理那死孩子,委实不客气地抄起汤勺给自己舀了满满一大碗,呼噜呼噜牛饮,也不嫌烫。
没规没距的粗鲁样子,逼出方正额头上十八个褶儿,好像孩子多苦大仇深,积攒了多少国仇家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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