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流氓兔居然只耍了半场流氓,冲凉回来倒头就睡,且背对著他被子蒙头蜷成虾米,一副玻璃心受到天大打击的德行。
难道流氓兔狼心发现捡回遗弃的脸皮,重新习得何谓羞耻?
虾到死时方知修,流氓兔大限将至了吧?
他这清清白白的小狗窝,莫不是要变成凶宅?
孟翔挣扎半晌,酝酿半晌,终於忍不住开口询问。
流氓兔起先不理,後来裹紧被子的身子状似羞臊的扭了扭,异常憋闷的传出回应:“人家没了一头秀发变丑了,招人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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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孟翔,如果他对贞操还有良知,就该任由流氓兔去自生自灭,反正那死不要脸的百分之二百没胆寻死。
然而,是他害流氓兔摔破头,又是他为了换药方便,避免感染,强押流氓兔剃了秃瓢儿。流氓兔臭美又骚包,现下忧郁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出於人道主义,貌似他可以大略安慰流氓兔一下下。
“头发很快就会长出来,况且,你这样不寒碜。”
“只有不寒碜咩?”被团子好一番蠕动,露出光溜溜的脑顶和扑扇扑扇两只红红的兔子眼。
“还、还凑合能看啦。”流氓兔真哭了?为那两根糟毛,至於麽?!
“才、才凑合能看?”挺秀的眉峰一拧,红彤彤的兔子眼依稀泛水光。
“唉!挺好看的。大老爷们好不好看有什麽重要?关键得能干活能赚钱。”
“你个车祸现场当然不重要,我天生丽质,这麽年轻就被你毁了容,你要我後半辈子怎麽活?嘤嘤嘤……画根黄瓜诅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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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惦记下三路,贱兔子果然色性坚强!
确定流氓兔纯属发.情期心理激.凸,孟翔便失了同情兴致,收声闭眼。
孟翔半天没动静,流氓兔实在忍不住,爬起来抻著脖子张望,差点气炸肺。
按他的设想,肌肉男应该满怀歉疚涕泗纵横的向他赔礼道歉,然後千般讨好万般呵护,奉献肉身来弥补对他的精神伤害!
而这憨货竟话没说完就抛下他,去与周公私会?!周公比他英俊比他迷人吗?他在梦里也是见过的,根本不及他一半!
他能容忍肌肉男没有同情心责任感,绝不能容忍肌肉男审美迷失,无视他俊美的脸蛋、诱人的身段!
又来?
流氓兔就不能好歹沈淀一宿,要不要复原力这麽强?
腹上一沈,孟翔眉头紧蹙,苦恼呻吟。
孟翔扬手要推掉肚子上的重量,却给流氓兔可趁之机,抓住他的扑扇大掌,碰到嘴边翻来覆去的舔他粗粗的手指和厚实的手心。
那样儿,跟舔熊掌似的。
“你一秃驴还妄想勾引人?”
“真的帅哥勇於面对没毛的脑袋,老子秃了照样美男子,勾引你个脑缺肌肉男绰绰有余!”
“又他妈不是你哭哭啼啼,怨天恨地的时候了?”
“对著你个没良心没人性演苦情剧忒浪费水分,老子不装了,明白告诉你,今儿你从也得从,不从老子干到你从!”
说话的同时,流氓兔摇动屁股,在孟翔肚子上磨蹭他振奋的钢枪。
“没商量?”孟翔仿佛屈服了命运,长叹口气,没有半分抵抗的意思。
“强.奸,和.奸,两个选择。”
“你喜欢哪个?”
“只要带劲儿,我都喜欢。”
“很好,看来你已经准备好面对被爆的结局!”
“哎哟我操……小心我的脑袋!”
孟翔常年干体力活,摆弄流氓兔这号绣花枕头小菜一碟儿,基本没费力气,就颠倒了上下,叫流氓兔反沦为他的胯.下美肉。
孟翔主动采取乘.骑替他节省体力,流氓兔再欢迎不过,可他後脑勺还贴著纱布,伤情仍未痊愈,哪里禁得住天地大轮转的颠簸?慌忙提醒孟翔心急吃不了臭豆腐,千万别因为无法忍受一时菊痒,给他这宇宙无敌大一号添加新伤。
比流氓兔叫唤得更快,孟翔抓紧流氓兔下沈的机会就伸出大掌托住流氓兔脑袋,身体随之前探,张口含住兔子嘴。
素了这些日子,可算见到荤腥,流氓兔自是珍爱万分。圈住孟翔肩颈,自动敞开口腔伸长舌头,和孟翔的探索纠缠一气。
“唔唔嗯嗯,肌肉男进步了哈,背著我跟谁练了?”
“对付你个骚兔子想怎麽干就怎麽干,用不著技巧。”
唇舌忙碌不休流氓兔仍不忘发表体会,似是受到激励,又似惩治流氓兔这些日子对他的种种侵犯,孟翔加强进攻,碾转,摩擦,抽.插,交.缠,非令得流氓兔再无暇废话。
流氓兔野性勃发,巴不得孟翔狂放勇猛,兔爪子在孟翔後背前胸来回摸索,兔子腿挤进孟翔双腿.间磨蹭,忽而逗逗孟翔腿.间的缝隙,忽而弄弄孟翔逐渐苏醒的巨兽,催促更狂野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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