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粉腮瘪回与平常无异,湿滑的,小巧的,红的舌尖又要命的探出头,与雪白的牙齿形成极致对比,灵巧的在唇角勾舔,满满浓郁的一发,涓滴不剩。
温玉骋手捂心口,呼吸粗重,忍著跃跃欲出的鼻血欣赏完这勾魂摄魄的表演,只觉得小冷屁股想要他的命。
粉堆里打滚的老油条岂可被个生嫩的小崽子压倒气势?
温玉骋拿出强攻的范儿,一把薅住何络脖颈子,兜头罩下强悍的吻。
何络不退让不服软,张开双臂大方迎合。
离水的鱼儿回到水里,那是无比欢脱;游离的火星遇到干柴,那是一拍即合。
情.欲的风波浪海中,温玉骋就是那浪里白条,翻卷扑腾,游刃有余,七嗤嚓就把两人之间感染蔓延的野火推到难以抗拒的高度,亢奋而起的小家夥和刚刚显过神威的大家夥隔著布料问好交流。
眼瞅就要互扒衣服啪啪啪,何络悬崖勒马,攒足溃散得差不多的气力,推开淫.欲灌顶的温玉骋,打开车门,邀请清凉的夜风吹散车里澎湃的热度。
冷热对流,温玉骋身心那叫一个不爽,吊眼黑脸,也就是不舍得,不然,早把何络嚼成一堆渣滓,吹口气,让他随风而逝。
“有他妈这麽吊胃口的麽?你就不怕把我祸害成阳.痿?!”
“不刚给你爽过一发?知足常乐,当心铁棒磨成针。”
“小冷屁股,诚心找不痛快,是吧?!”
“被你发现啦,哎哟,我好羞射啊!”
何络翘起兰花指故作娇羞,实则尖嗓讽刺,温玉骋再看不出好歹,就该配备导盲犬了。
深呼吸,平稳了心态,平息了火气,放低身段儿做好老攻状。
“祖宗,我又哪儿得罪你啦?”
“甭客气,这你们家老爷子就恨我不死呢,让他听见,再老羞成怒把我剁碎了喂鱼!”
每个成功人士背後都有个拖後腿的,温玉骋不孝的认为,温参谋长就是他河蟹生活的剪刀手,三不五时小忙活一通儿,破坏他後院的美感。
“他老顽固老封建,别跟他计较,咱俩好好过不就得了?”
“你糟蹋我,你老子挤兑我,许你们爷俩不给我好活,不许我反抗?算你个老流氓倒霉,你老子刻薄我,我就报复他儿子!”
说话,何络跳下车,门子也不关,气哼哼走人。
温玉骋盯著小冷屁股的小屁股,哈喇子快溢出嘴角。
“陪一天得了,明儿过来接你。我们家老爷子刁难你,你就榨干他儿子!”
“滚!”
吃瘪都觉得乱有滋味乱带劲,算怎麽回子事情?这把岁数,咋越活越抽抽,越活越变态?
【例二】
方便面的香大肆泛滥,沸水翻滚著蛋花和面条踊跃出层层泡沫,锅子受著沸水与炉火的内外夹击,可怜巴巴恳请救赎。
一只细白的手缓慢而颤抖著关了炉火,然後回去紧抓灶台边缘,支撑身体,分担背後的猛烈撞击带来的强劲冲力。
“啊……啊……老流氓慢……你给我慢……慢点……啊……”
何络两腿打晃,似是非常痛苦的呻吟,可全身泛起的潮红,配合撞击摆动的腰臀,前端小粉红流淌的汁液……怎麽看都像在传达另一番意义。
老流氓温玉骋正在兴头上,硬是当真听话,舍得放慢进攻频率,恶意的,挑逗的,轻徐慢缓卡在小洞口磨蹭,捧著小翘屁股的大爪子满含淫欲的揉捏那富有弹性的臀肉。
紊乱的呼吸得到调整,被横冲直闯撞出来的欲念却受不了这骤降的冷却,麻痒难耐,骨头都不满的叫嚣春情。
扭扭屁股,示意老流氓继续,老流氓偏就这时候装糊涂。
痒得百爪挠心,小爪子挠灶台,何络忍无可忍,涨红脸暴吼:“你他妈干不干?不干滚蛋!”
“就知道你个小冷屁股给老子装,哈哈!”
啪啪拍两巴掌屁股蛋儿,温玉骋扶好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豪迈而猖狂的奋勇杀敌。
销.魂的吟唱再度响起,一嗓子比一嗓子绵长,一嗓子比一嗓子酥软,好像千万把柴薪,架高狂然的篝火,让他烧的更炽烈更持久。
固守同个姿势嫌乏味,温玉骋连搂带抱的让何络上了灶面,双腿大开勾在他肩膀,後背抵著琉璃砖墙,身体弯成柔软的弧,正面迎接他愈发猛烈的侵占。
双手腾出功夫,何络忙不迭去安抚淌著馋涎的可爱小粉红,可自己相对细嫩的碰触怎比得上温玉骋相对粗糙的抚弄?
拽过腰间的一只大爪子帮他一起撸。
温玉骋没打算让战友这麽快释放,帮忙帮得三心二意,进攻也从急切转为快慢交叠,时急时徐,就为拉长战斗时间,给双方最大欢愉。
何络则没那麽好的耐性,身上的汗水,胯间的涎水,里头的淫水,里里外外湿透透,逼得他快要发疯,想尽快冲上巅峰,好去洗净里外的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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