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拆迁消息,孟翔开始思考流氓头会在拆迁前回来,还是拆迁后,究竟还会不会回来,一旦回来已经拆迁,会不会找他,去哪里找他,在搬家公司也搬家了的情况下。
流氓兔知道他手机号,走后再没打过,想必是忘了,那货没心没肺,忘这忘那纯属正常。
他不惦记流氓兔,他惦记他的钱。
他不爱钱,但自食其力的血汗钱另当别论,少了这几个字儿,距离他的理想就更遥远一点,意味着他就要多拼搏许多时日。而,发迹的机会,很可能在这期间溜走。如果机会来了,他又犯起牛劲,不肯接受他哥援助的话。
烦恼这一切,他就会烦恼流氓兔,真不是故意,绝对连带。
否则,一只骚兔子有什么好值得惦念的呢?
“谁在那儿?鬼鬼祟祟干嘛呢?”
尿来势不可挡,孟翔厕所回来,发现一团黑影,猥琐得跟只王八似的贴着他小屋的外墙,不知道在搞什么违法犯罪活动。
大喝一声,擒住蟊贼,借亮一看嘿!可不是正是负案在逃的骚兔子?!
“我早就想回来,可,电视剧没过审没上映没红,我没脸回来。”
扯开皮笑,流氓兔小碎步一点点从门口往孟翔跟前凑,低三下四满是讨好。
“万一不成功,你到死都不回?”
沉默良久,孟翔终于肯开口,流氓兔立即打蛇随棍上,一步跨到孟翔跟前,一屁股坐在孟翔身边,贴上孟翔雄健的体魄,贱笑。
“那我就豁出脸不要呗,反正我跟你这儿一直都是没脸的。”
流氓兔对自己认识得如此透彻,深搏孟翔好感,强硬的表情微显柔和。
流氓兔多贼,抓紧时机,连忙奉上劳动成果。
“连本带利,还有我的收入全在里头,都给你。我这人有多少花多少,留不住钱,你帮我管账,嘿嘿……”
孟翔不客气,接过信用卡左右端详,最终扔在床头柜上,推开黏在他身上的流氓兔,脱衣解裤。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盯着那随着动作而动作的雄性线条,流氓兔哈喇子几乎决堤,一百二十万分的想要扑上去咔嚓咔嚓。
可,性福到来得太简易太突然,他摸不清孟翔什么路子,不敢轻举妄动。强捂着觉醒的小兔崽子,七窍喷火的忍着。
“来吧,当初说好你拿钱砸我,我给你操。”
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孟翔拍拍胸肌,豪爽道。
“嗷呜”一声欢呼,流氓兔跃起直扑。
孟翔古铜色的肌肤上很快印下一片片兔子牙印,流氓兔啃完孟翔硬实的肌肉,便迫不及待的张开兔子嘴叼嘬那勇猛的雄鹰。
嘬这玩意,不能使吃奶的力气,要采取巧妙的技术,让他更大更挺更炙热,瑟瑟欲发,可就是不发。
烧起来了,让他歇会儿;稍微消停了,再让他狂燃。浮浮沉沉,痛苦并骚痒着。
孟翔受不了了,递出协助作案的家伙式儿,流氓兔丁点儿不在乎那些搁置已久的东西是否过了保质期,超薄的给雄鹰套上,润泽的捅进自己洞里。
孟翔很诧异,心说这兔子给他操出毛病,成熟练工种,不懂反攻了怎地?怎么反拧了他的初衷?
流氓兔看出孟翔喷火红眼里的疑问,嘿嘿傻乐。
“你这身肌肉太影响我操人的审美和心情,所以,咱俩还是各归各位各司其职吧!”
说着,十分勇敢的提起屁股,咬牙吞下强壮的雄鹰。
满头汗,脸孔都扭曲了,还是笑,看上去挺让人心疼。
孟翔心中一恸,鼻头一酸,哪里还舍得令流氓兔失望?
驱动腰杆儿挺进,撤出;再挺进,再撤出;深深挺进,浅浅撤出……
牢牢扶着兔子腰,帮助兔子在他身上马儿般的欢腾,不怕床榻屋倒,地动山摇。
“诶,老子拍的电视剧好看吧?是不是特感动,对老子崇拜到全体投地?”
完事后,流氓兔亢奋不减,拉着孟翔显摆成就。
“你看我像有闲工夫看低智商电视剧的么?”
摸着滑溜溜的白兔子,偷瞄一眼床头柜上的卡,孟翔比较心满意足,觉得这年过得挺圆满。
“操!老子眼瞎,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不懂艺术没审美的凹凸曼?!老子那电视剧可是当今最火,各个电视台滚轴比着播,你他妈竟然不知道?!出去别说你这原始人认识老子,老子丢不起这人!”
“吹吧你,合着电视台让你包了。”
“就等于让老子包了,怎么地?你现在出去问问,没看过《搬家》的都不算是天朝人!”
“哟呵,你牛逼大了?!”
孟翔依旧不当一会儿,打哈哈。
士可杀不可辱,流氓兔愤慨了,委屈了,呜哇哇演开拿手的苦情戏。
“呜呜呜,嘤嘤嘤……你个没良心的脑缺肌肉男,亏着老子带着雄浑的爱,以你和你那群哥们儿为原型,亲自执笔执导拍了这么伟大这么关注小人物生存生活的感动人心的电视剧!一共三十集,一集四十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老子的心血,老子竭尽全力展现你们的难和苦,你们的奋发向上,你、你……呜呜呜……嘤嘤嘤……老子心好累,再也不会爱了……老子心如死灰,伤心欲死……你就是杀害老子的刽子手……呜呜呜……我操!伤老子心还不够,你个杀千刀的还想勒死老子!老子要找警察叔叔河蟹你,河蟹你,河蟹……嗯嗯……唔唔……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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