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副撑开了蓝色工作服襟口的壮硕胸膛,古铜色的,滚着汗珠。
咕咚!
于世吞了口唾沫,绝不是垂涎猛男体格,实在是改不掉欺善怕恶,畏强凌弱的本质。
“块儿大就别横着走,把我这艺术家的脑袋撞出毛病,你这身腱子肉论斤要也赔不起!说你呢,说你呢!块头特大,所以脑仁特小,是不是?你妈没教你撞了人得说对不起?家教都就着饭吃成肥膘了,怎么地?”
“我妈教我遇见逢人便问候别人母亲的疯狗别搭理,立马躲!”
“你才疯狗,你全家都疯狗,你隔了三条街的邻居都是疯狗!撞了人不道歉,还骂人?块头大了不起?逼急了老子,打你个菊花朵朵开生活不能自理!”
“我撞的是人吗?疯狗一条!跟疯狗道歉,疯狗听得懂吗?”
“你、你、你”
“怎么了?”
随着一声温文清亮,一名儒雅男子从于世家对门出来,问询的视线从大块头猛男身上流动到气得直打摆子的于世身上,温和客气的笑容凝固在俊秀的脸庞上。
“柜子进屋时不小心碰了他一下。我进来时提醒说劳驾让让,他俩光顾搞基,没听见,完事不等我道歉,他就没结没完不干不净上了。”
“你骂我疯狗,还说我不干不净?道歉?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也没瞧见你有道歉的意思!小贱,你说,他是不是除了找揍,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哎哟,我奶头疼,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
岳小贱拉着长声大叫一声,背过脸去,表示不予掺和,两根食指一左一右点住胸前小红豆。
“你这不要脸的叛徒,看老子一会儿咬掉你奶头!”于世气壮威吓,对自己的手段那是大言不惭。
方惟和大块头猛男互瞄一眼,心说你俩也太招河蟹爱戴了吧?
“哼哼,公道自在人心,你这小兔崽子都不乐意给你这炸毛兔子作证,谁忠谁奸谁没事找茬儿,一眼明见!”
“忠你奶奶奸你妹!你不讲理,老子找警察叔叔讲理,老子的脑袋就是证据。”
“证明你脑残?”
“你脑残,你全家都脑残,你、你还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巨人症!”喵了个咪,不就比门框高出那么拳头大的一丢丢,牛什么牛?俗话说得好,有理不在身高!老子一米八,也是一贯的傲视群雄,不比你跌份!
“不好意思,我叫方惟,今天新搬来,就住您对面,很抱歉对你造成打扰。如果刚才的碰撞令您产生任何不适,咱们立即叫120,去医院检查,我一定负责到底。或者您现下无感,日后才有不良反应,也请通知我,我绝不会推卸责任。”
“负什么责?我为什么要让你负责?”
于世后脖颈一凛,下意识后退两步,背抵自家门板,戒备地上下打量面前这儒雅的男人。可怜假装局外人的岳小贱,生生快要被他挤成破皮露馅儿的烂饺子。
儒雅男人笑容儒雅,耐心解释:
“我是说您后脑勺的伤,他是我请来帮忙搬家的工人,他不小心撞伤您,理应由我负责。”
“没、没事啦。要是他像你似的这么客气,会说两句人话,这点事何至于?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理,哪会跟这等粗人一般计较?看你面子,就这么算了。”
“谢谢。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后咱们就是门对门的邻居,少不了叨扰麻烦,还请多担待。”
“没啥,需要关照就说话。”
“噗知书达理?亏你这骂街泼妇说得出口,我都替你害臊。”
于世刚推搡着岳小贱进家门,门板才合上,便遭到岳小贱无情地挤兑,立马愤怒了。
“好个岳小贱,瞧把你贱得,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不帮我说话,还反过来编排我?我今儿要不把你操到菊花烂漫,你是不知道我于阎王的厉害!”
岳小贱媚眼滴溜溜转,从头到脚将于世打量个剔透,两头一摊,露出子不教父之过的心酸无奈。
“阎王?你这婀娜多姿的样貌充其量混个钟馗。”
“你见过这么帅的钟馗吗?!”
恶狗扑骨头,岳小贱很配合地自动躺倒。
“你又没见过钟馗,怎么知道钟馗一定很丑?”
“钟馗丑不丑我不知道,我知道你等下一定很难看!”
岳小贱不惧威胁,还火上浇油拼命抛媚眼,小手摸进于世敞开的衣衫内,缓缓向下抚摸,摸到裤扣,停驻打转儿。
“啧啧,其实刚才我就想响应那位巨人症的英雄,我们于导确实没羞没臊没干没净,专爱钻才让人干过的洞。”
“擦,你这洞几时闲过?”
“这不现在想跟于导讨个清闲?小洞洞使用过度难免劳损变丑,拍出来可就不好看咯!你要实在想要,我还有灵巧的双手热情的嘴巴,一样可以让你爽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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