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贱最近的生活被分裂成两极,夜晚延续糜烂空虚,白天则忙碌且充实。
给方惟当助手是个简单到可算是捡钱的工作,无非是帮他接电话、跑腿、录入文稿之类,空余时间便拿着方惟给他办的借阅证去学校图书馆借书看,方惟也果真说到做到给他找了一些补习资料,抽空帮他恶补文化课。
起初,岳小贱以为方惟请他做助手是想借职务之便玩办公室JQ制服诱惑,现在看来貌似是他邪恶了,不管真假,饶是他如何色诱试探,方惟都能牢牢勒住驻扎在男人体内的凶猛野兽的绳索,秉持一名学者师长该有的正直模样。
谈不上失望,有些小小气馁,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打击,刚要放弃邪念,岳小贱发现一个小秘密方惟的学生尹筱笙喜欢方惟,超越了师生正常情感。
而且,他认为方惟知道。
身边长着尹筱笙这么健康优良的一棵嫩草,偏要啃他这棵风吹雨打多少人践踏过的破烂野草,岳小贱更加深刻的肯定方惟有病,病情严重。
尹筱笙多好啊,眉清目秀,个头身材都很适宜,满身书卷气,与方惟比邻而站,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最重要的是人品好、脾气好,纵然冷淡,却没有因为方惟而排挤他、欺负他,甚至不曾表露过一丝一毫的轻蔑。偶尔会有一咪咪嫉妒,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流出,但主要是羡慕,其次是哀伤,绝无恶意。
这样沉痛的隐忍,他看了心里都堵得慌,亏方惟能泰然若素,装得屁事没有。
何络忙于排舞,岳小贱在419就落了单,温玉骋他几乎没再见过,上回帮了他的,温玉骋的朋友倒是常来捧场,对他的服务很满意,私底下给了他不少小费。
没记错的话,那人说他叫孟栩,栩栩如生的栩。
孟栩并不急色,不是每次都要干,更中意调情的暧昧调调。想干的话也不在419,似乎有所忌讳,会带岳小贱去酒店开房。
孟栩床上的技巧不见得比别人高超,胜在温柔体贴,每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给人一种恋爱中被疼呵的错觉,乐趣从内至外。
孟栩很擅长口交,凭心而论,岳小贱觉得技术不在他之下。总是他使尽解数,酸了下巴伺候别人,所以,格外享受被孟栩含在嘴里挑逗侍弄。
轻飘飘,欲仙欲死。
温唇,滑舌,湿热的口腔,岳小贱释放得特别快。孟栩不躲不闪,含住乳白色的汁液,捞起发射后虚浮混沌的岳小贱,深切舌吻。白浆就在唾液融合中,分别滑进两人咽喉。
岳小贱其实很不喜欢精液的膻腥,会大方吞咽仅是出于职业道德,可与孟栩分享自己的产物,唇舌交缠的淫乱使他无法厌恶,反浑浑噩噩沉迷期间,涌起更深层次的饥渴。
前边满足了,后头真正淫荡的还空虚着咧。
光滑的小屁股磨蹭孟栩身前硬挺,急不可耐的夹入股缝间,催促孟栩赶紧进入正题。
孟栩当然乐于从命,略一挺身,钻进早就准备好的紧窒小洞。
积极进取。
“宝贝儿,哪儿去?”
高潮已过,浓郁满屋的情欲气息仍是销魂蚀骨,令人慵懒,孟栩撑着脸,侧看岳小贱洗个一干二净香喷喷,着急忙慌穿衣要走,勾起邪笑,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一个一号生得这么妖娆干嘛?岳小贱不禁有些吃味,嘟起小嘴,娇里娇气,含嗔带怨。
“完活不走,难不成等爷您轰?人家可没那么不识趣。”
“你这勾魂的小宝贝儿,我怎么舍得轰?回来,给爷抱抱。”
腾出被窝,拍拍床位,敞开怀抱,不容岳小贱拒绝。
指尖穿过岳小贱残存湿气的发丝,描绘细腻柔和的耳廓,游走到颈项间,流连于深深的锁骨窝,想想方惟若见到此刻情形会是怎样面目狰狞,孟栩感到无比快意。
不可否认,怀里的小家伙是个可人儿。市侩,却不讨人厌,不像有些小孩儿,明明恨不能挂出牌来叫价,还装出一副白莲花般高不可攀的圣洁样儿,让人倒尽胃口。本来嘛,都不是第一天出来见世面,谁不清楚怎么回事?玩就玩个酣畅痛快,银货两讫,干脆利落。
这小家伙是如何伺候方惟的呢?
方惟又是何时改了脾性,容许私有物与人分享?
抑或……根本尚未到手?
那就好玩极了,先给他抢走,方惟会气吐一口老血吧?
“这么着急走,该不是家里有人等?”
“爷您真能逗磕儿,有主儿的谁还干这个?”
“那就是我面目可憎,连呼出的空气都是臭的,令你多一秒都无法忍受?”
“您就好比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我可喜欢了。”
“艾玛,敢情我真是个‘有味道’的男人。喏,你喜欢就多闻闻,到底有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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