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得很。原想跟家蹭顿饭,不想碰见老朋友,温玉骋借我一会儿,我们老朋友聚一聚叙叙旧,下次再来蹭吃蹭喝,好不好?”
“当然好,你们老朋友多年不见,一定有许多贴心话,我们不妨碍你们。”
“小惟,听说你们家昨儿晚上有点麻烦,没事吧?”
“没,正正淘气撞破头,跑了趟医院。”
“男孩子就是不省心,我说怎么没跟你一块儿过来。我们等下过去看看,你们走吧,注意少喝酒,喝酒不开车。”
四人同乘孟栩的车,孟栩和温玉骋在前,方惟和岳小贱在后。
岳小贱始终望车窗外不吱声,方惟现在的年纪,已经不像小伙子那样轻狂,拉不下脸当着旁人屈低身段哄情人,由温玉骋发问,简短叙述昨晚的混乱。
岳小贱和孟栩都是第一次听说方正不是方惟亲生儿子,孟栩反应比较大,很不客气的挖苦方惟一番,岳小贱则表面波澜不惊,继续看街景。
温玉骋说是否该给宋凡些颜色看看,方惟表示,之前由温玉骋出面害宋凡亏损惨重,可以理解这条疯狗心头郁闷,发狂乱吠。
紧接着,孟栩又夹枪带棒讽刺方惟吃人不吐骨头,是披着人皮的狼。还说方惟应该趁机出柜,别再给老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旦真相大白,打击加倍,恐怕老人会承受不住。
孟栩所言很有道理,但方惟肯定他居心叵测,回给他说:只要没人不怀好意,唯恐天下不乱,家中二老便不用受此打击。
孟栩似要跟方惟对抗到底,回敬方惟:他可以一直戴假面具装孝子,却要委屈他的身边人不见天日,没名没分陪他玩地下情。
方惟觉得孟栩岂止挑衅,根本是在挑拨,想方设法让岳小贱离他越来越远。以孟栩没理搅三分的本事,说多错多,越说越气,稍微有根筋跟不上活跃速度,就会掉进孟栩挖的大坑,让他抓住更多话柄,往死了打压。
所幸他的自制十分令他自傲,不会恣意蔓延给他助长不必要的业火。
“我有我的考量,不劳你费心。”
孟栩懂得见好就收,看准岳小贱一路沉默,心情必定糟糕到一定程度,不会让方惟太好看,异常愉快的收了神通。
叙旧是借口,方惟更在意岳小贱心情走向,中途便改换出租车,带岳小贱回公寓,剩下孟栩和温玉骋自由活动。
“有什么想问?”
烧水沏茶冲热果汁,方惟有条不紊做好促膝长谈的准备,迎接岳小贱发问。
岳小贱等果汁降温可以入口,一饮而尽。舔舔嘴,跨坐到方惟腿上,一只小手探抚方惟胸膛,另一只向下唤醒能够使他欲仙欲死的凶猛野兽。
眼儿媚,唇儿娇。
“人家后头痒,时间紧迫,别浪费。”
“你确定,只干这个?”
“人家后头快要痒死,再确定不过。”
“小岳,有些事情不对你说,是因为时候到了,你自会知道,没必要特别解释。”
“好啦好啦,我懂。叫兽,你现在不把我喂饱,你出门期间,我不保证不会憋不住找人代替你给我疏通哟!”
剥解方惟衣扣,岳小贱喘息愈渐不稳。想到方惟耐力持久的大家伙,他的小洞洞就痒,现下坐在方惟身上,周身包裹方惟气息,他能把持得住才怪。
“你母亲和奶奶身体还好?对新房子满意?”掬捧岳小贱急躁的身躯,方惟似乎并不着急。
岳小贱业已火急火燎,懒得跟方惟废话,也懒得听方惟废话,小嘴儿吸住方惟嘴巴,小手扒开方惟裤子,上下齐动,拉开激情序幕。
有什么好问?
方惟和419的后台老板是住在一个大院的好朋友,与他何干?
方惟的身份显然不止叫兽这么简单,又与他何干?
他的职责明确伺候方惟的欲望而已。
不受亲戚欢迎,父亲狱中服刑,排舞再忙,照样放假到初三,何络一个人煮速冻饺子当年夜饭,上网看电影守岁过十二点,度过烟花爆竹绽放鸣响的最高潮,洗澡睡觉,直睡到门铃声把他吵醒。
牙没刷,脸没洗,头发乱蓬蓬,睡太久眼皮浮肿……这样邋遢的面貌给温玉骋看到,何络羞愤得有意一头撞死。
尖叫过后,一头扎进卫生间,洗洗涮涮冷水消肿,忙活好半天,才磨磨蹭蹭臊红着脸出来。
“大年初一,不在家待着,跑我这儿干嘛?”
“专程看你纯天然的模样到底有多寒碜啊!”
“是,我寒碜极了,车祸现场,驱邪避孕,看一眼心脏病发直奔太平间,过完瘾就滚吧!”
“滚就滚。”
温玉骋踱到门口,何络终于绷不住了。
“哥~~~”
这一声酥软麻棉,温玉骋差点就地瘫了。寻思小冷屁股什么时候转了性,娇成要人命。该不是生物预警,重大灾害要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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