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_大刀滟【完结+番外】(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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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捏了一把杜言陌jīng囊与yīnjīng间的柔软处,听见一声闷哼,皮笑ròu不笑:「没关系,不想就别she了。」
杜言陌一头冷汗。「你……你不喜欢。」
真的假的啊?安掬乐瞟他,他都做到这般程度,莫非真要讲白?
不是不敢,但……他发现自己竟然不会讲了,各种下流流氓低级言语在他脑里转了一遍,讵料热了脸。最后索xing把腰部打直,仰起脸,缓缓将那人jīng柱吞含到底,用深喉取悦。
这下任杜言陌再能忍,也忍不下去。「要……要she了……」
「嗯。」安掬乐没放嘴,他褪出一点,用手辅助,一半舔吸一半打枪。
他眸眼上挑,盯着对方的脸,看进那人漆黑眸目,这四目相接里杜言陌似乎明白了,他没再憋,任jīng水冲关。qiáng忍太久导致喷发力道比想像中大,安掬乐原先想用舌根承接,这会却被she进喉咙。
他被呛到,再没含住,导致后头she出的白液全喷到脸上,安掬乐咳不停,眼泪都出来。
杜言陌当即蹲下身,拍他的背。
总算咳得差不多,安掬乐将脸上液体揩下,哭笑不得。「我还是……第一次被颜she呢。」
这「第一次」三字,好像触动到杜言陌某些感知,他半痿下去的ròu器再度硬起,不自禁蹭着安掬乐被she脏的脸。现在的他很láng狈,俊秀的脸上泪液唾液jīng液混杂,不漂亮却yín靡至极。
安掬乐笑了笑,仿若安抚一样,亲了一下他颤动的ròu柱,脱起衣物来。
杜言陌刹那间,就动心了。
他曾以为自己喜欢这人漂亮样子,然而却一直想看到他更多yín耻、放làng的模样。
安掬乐边脱衣边把脸上白液擦了,杜言陌亲上去,这会换他给安掬乐舒服,他令他趴在吧台上,双臀后翘,剥开ròu瓣,将脸埋入,伸舌舔弄他肛周。
「啊……」安掬乐双腿打颤,腿根处全是因qíngcháo涌现的红色,他抑着呻吟,像只被埋在chuáng被里嚷嚷的猫,杜言陌想令他张嘴,无奈眼下姿势困难,只得先把人做到昏头昏脑……
他双手四肢将他臀瓣外掰,使那红润xué口曝张,那儿已被舔得发软,阵阵翕合——杜言陌填进舌瓣,能多深是多深,黏膜的感触很滑软,和口腔一样既湿又热。
「呀啊……」安掬乐难耐溢出低吟,被亲吻得过分深入,他受不了,想合拢,杜言陌却不允,用手指固定住他双边臀ròu,持续舔吸。
后xué里传来几乎能挠心肺的搔痒苏麻感,安掬乐满脸通红,双眸涣散,四指紧紧牢捉吧台边缘,rǔ尖翘起,连同前头xing器都胀硬发痛。他想摸,又怕撑不住身体,只得求助:「摸我……摸我……」
「嗯?」
「rǔ头……还有……」后面的要求没讲完,挺立的xing器就被人自后一掌攫住。安掬乐腰肢一麻,对方退出了舌头,一手按弄他yīnjīng,一手掐住他rǔ珠搓揉,嘴巴则改刺激他会yīn,在那个光滑的部位又舔又咬。
分明只是一块皮肤,却奇异的敏感,安掬乐尖叫一声,不一会便she了jīng。
男人shejīng后都会无力一阵子,安掬乐没稳住,身体往后栽落,落入杜言陌怀里。
他哈啊哈啊喘,汗涔涔的背脊紧贴那人胸膛,里头鸣动剧烈,悍然有力,他犹在享受余韵,双腿便遭人掰开,被彻底舔润的xué口坦露,安掬乐哭笑不得。「能不能让我歇一会……」
「好。」杜言陌亲亲他脸,又捏了捏他耳垂。「你休息,我动。」
「……」那耗的敢qíng不是我的体力啊?
安掬乐无言以对,见少年起身走到吧台前,弯腰捡拾落在地上的便利商店塑胶袋,从中掏出那盒萤光颗粒保险套。安掬乐双手撑在地上,等他套上,杜言陌却瞧了很久,放在手里又捏又揉,似觉那颜色触感很……新鲜。
这画面……好像拿到一个奇趣玩具的孩子,可手里东西着实有点儿诡异,安掬乐笑着招手,看清保险套颜色,噗嗤一笑:「橘色的!哈哈哈!」
杜言陌担心:「会不会有不好的东西?」
安掬乐:「不会,好歹大厂商,经过各种人体实验证明……应该吧?若有问题,告死他,咱俩拿了钱,度假去!」
他乐滋滋给杜言陌套上,橘色与ròu色相结合,呈现一种很微妙的……效果,安掬乐握着那凹凸不平,活似按摩棒的xing具晃了晃。「啧,好像冰箱里的橘子芬达拟人化了……」
杜言陌黑线,他有时真想撬开这男人的脑袋,看看里头都在绕些什么。
他俯下身,确认对方湿润度,刚才做了足够的前戏,似乎不需润滑剂了。
安掬乐点点头。「嗯,你进来……」
他调整一个较好受到侵入的姿势,杜言陌一手扶着他的臀,一手撑住xing根,将之缓缓塞入。大抵不像之前用了那般多量的润滑液,黏膜被颗粒碾压的感受很分明,安掬乐喘息着,低叫了几声:「嗯……嗯嗯……」
他示意杜言陌先抽一点再cha,直到全根没入,那人刺硬的毛发蹭着他xué口,安掬乐探手摸了下,少年的耻毛末梢从前还是细的,如今倒被磨粗了。
安掬乐肚子里很胀,被塞得满满的,甬道自然收缩,想排挤异物,这时开始抽cha是最好的,然而安掬乐却阻止了他。「等等,先……吻我。」
「嗯。」杜言陌倾首吻他,双唇黏贴纠缠,安掬乐有预感,等一下……他们会做得很疯狂,在那之前,他想多享受一下温qíng的余裕。
「可以了……」
唇片分离,同一时刻杜言陌抽动起腰,他粗长的xing器一下子抽出大半,安掬乐被捣开的肠道还来不及合上,又遭人重重叩关,他闷哼一声,细致的黏膜感知到那一粒一粒,不同以往的分明触感。
原先还没所觉,然而伴随抽动加快,酸软苏麻感逐步蓄积,竟越来越烈,好似有一道微弱电流在体内窜动,安掬乐用力攀住杜言陌厚实背脊,全身打颤。「不行……啊……那里、好硬……麻麻的,要死了……慢一点……慢一点……啊!」
他是真的靠本能在叫,杜言陌听得出来。他狠狠一记顶入,安掬乐消声了,取而代之双眼涣散,嘴巴微张,仅剩cháo湿yín靡的喘息。
安掬乐不清楚自己she了没有,但腰部以下全软了,唯肠xué还在抽动,吸附人家ròu根,肚子里麻麻热热,全身上下敏感至极,仿佛一碰就能再度引发高cháo。
刚才晃动太剧烈,安掬乐背部和臀部在磁砖地上摩擦,已经发红。杜言陌把人抱起,改换姿势,让他坐到身上。
安掬乐腰肢软软,无力支撑,朝后瘫在杜言陌屈起的双腿上。他腿大张,对方xing器彻底没入,cha得极深,安掬乐满脸酡红,生理xing泪水沾了一脸,好似被蹂躏到极致,喉音沙哑:「我、我不行……我没力了……」
「嗯。」于是杜言陌扶着他的腰,从下往上,拚命打桩。
「啊!啊啊!嗯!呜……」每遭撞击,安掬乐便伴随节奏发出低吟。刚才被chashe出来的jīng液渐渐化为液状,从他肚腹淌落,弄得两人溢发湿黏,结合处似抹了蜜,甜得腻人。
不知顶了多久,杜言陌小腹一紧,she了出来。
安掬乐she过两次,外加第二次太剧烈,他没再硬,但前列腺数度受到压迫,仍泌出不少液体。杜言陌把他放回地上,缓慢抽出xing具,相合太久导致抽离时候,安掬乐肚子里空空的,很不习惯。
保险套里积了jīng,安掬乐替他扯下,对方ròujīng热度开始消褪,上头沾了些白浊,安掬乐舔gān净,嘻嘻笑:「没有橘子芬达的味道。」
杜言陌哭笑不得,捏了把他脸,把保险套里的jīng液抹他臀ròu上。
安掬乐不讨厌他这种昭告地盘的方式,尤其现在。他笑着揉了揉杜言陌柔软耳垂,亲他眼睑,恶狠狠地半开玩笑:「下次叫你通通吃掉。」
杜言陌想像了一下,有点儿毛。「jú花先生……」
安掬乐一笑。「开玩笑的,虎毒不食子。」
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澡,杜言陌期间又硬了一回,不过安掬乐是真没力了。他第一次被chashe,糊里糊涂的,还没尝够滋味呢。
安掬乐感受奇妙,在亲吻舔咬揉弄的过程里,他分明没硬,却能感受到那份舒服,后xué麻麻的,他令杜言陌cha了进来,这次浅浅的,只在邻近xué口处摩挲。

于是杜言陌舔着他身体,she了第三回jīng。

热jīng溅在浅处,先前被内she,安掬乐只觉天啊,有没搞错?现在却想:或许下一次,能尝试着she深一点。
欢喜做,甘愿受。
做完不知算不算全套的第三次,安掬乐彻底瘫了,如团烂泥。
杜言陌给他冲洗,用水把自己she在安掬乐体内的东西洗出来,后者几乎没这方面经验,反倒是受估狗大神加持过的少年成了主导:「先忍一忍,肚子施力……」
「嗯……」带出来的水液里头混杂那人jīng水,沿着腿根濡湿了脚底,近乎失禁的耻rǔ感令他全身通红,久久难褪。
鬼迷心窍。
除了这四字,安掬乐无法再解释自己现下心qíng。
吞jīng也好内she也好,偏好此道的人不是没有,但他绝对不是那一挂。他记疼,从前被扬哥内she,害他肚子疼了整整三天,之后避之唯恐不及,然而眼前的少年竟令他毫不排斥,甚至心甘qíng愿,安掬乐不禁感叹:「幸亏你没SM的癖好……」
杜言陌:「?」
安掬乐抚了抚他湿润的发,笑而不语。他怕疼、很怕疼,但有些事就是怕了,也愿受。
他喜欢现在的自己,成熟了,能够很好的对待一个人,没人天生就喜欢愤世嫉俗的,那多累?这大抵是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杜言陌服务到家,把他指甲fèng都洗了,洗得香香白白;安掬乐任其服侍,对方拿毛巾给他擦gān身子,又帮忙chuī头,安掬乐靠他怀里,闻着与自己相同的青糙沐浴露味,搁到少年身上,倒多了一分野xing气息。安掬乐仰头瞧他,瞧了一会,伸出食指,朝他胸膛一戳、再一戳。
杜言陌:「……」对于安掬乐时不时的童心未泯,他习惯了,索xing面无表qíng,任他戳。
安掬乐:「硬了。」
杜言陌:「?」他当下低头一瞧。没,刚刚都she三次,如今要硬须得足够刺激。
「噗。」安掬乐为他反应笑出。「不是那儿硬,是这儿~」他又戳一下,杜言陌肌理益发坚韧,他想:少年在成长,成长为男人,而岁月对每个人都公平,他则在老,迟早都要老。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安掬乐佩服自己居然想得起这句古老诗词,当真文艺得恶心,总结来讲不过一句及时行乐,何苦唧唧歪歪?
杜言陌去放chuī风机,安掬乐走到厨房,唉,尸横遍野,不堪入目,他懒得收尸,泡了咖啡和榛果巧克力,把后者递给少年。「先喝着,垫垫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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