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_大刀滟【完结+番外】(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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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超马来讲退赛不是要紧事,毕竟他们环境严苛,随时都在挑战选手的耐力极限,甚至怕他们过分坚持,落下一辈子的遗憾……可杜言陌一直小心仔细,表现也佳,无缘无故骤然退赛,众人难以理解。
或许也无人能理解,从他在手机里看见「纽约」两字,浑身就像泡进凉水里,打骨子发颤,那是渗进骨髓里的不安、慌张……不成熟。
即使不退赛,在这般浑浑噩噩的jīng神状态下,他没自信安然跑完全程。
杜言陌从赛场离开,奔至机场,他想传讯给恋人,却满脑子混乱,难以梳理。安掬乐再三保证过不会再走,何况能主动告知他去向,绝对不是哪儿不满了才抽腿,可yīn影太深,不把人紧紧揽在怀里……他安不下这颗心。
在高空上,他极力放空,中途在墨西哥转机,看见新讯:恋人一袭白色贴身军服,容姿秀逸……诱人侵犯。杜言陌无言以对,倘若前会儿他是慌得想把人抱紧,这会绝对是恼得想把人摁在身下,恨恨cao上个三天三夜。
长途旅程,他在飞机上把照片翻来覆去地看,yīn沉得身旁外国佬拼命把肥重身子缩成一团,一点儿没敢越界。
巷子里,他问恋人:「这打扮……怎回事?」他手抚上安掬乐颈脖处,在高领布料上头摩蹭。
方才的接吻令安掬乐身躯敏感,他颤了颤,答:「扮装Party……」
「哦?」
杜言陌大掌下滑,军衣左胸上缀了些看不出意义的胸章,他随手按住一个,好险是fèng的,但fèng线擦过胸膛,安掬乐痒得轻噫了声。「女魔头生日,把我和同事叫过来见一面……」
「见过了?」杜言陌摩挲他左胸,手指在他rǔ尖位置逗了逗,衣物底下的ròu粒微微硬起,布料挺硬,并不轻易看得出来。
青年做爱方式一向直来直往,难得这般温火炖青蛙,充满调qíng意味。安掬乐一面觉得新鲜,一面又觉不大妙,他想起自己身上装扮,两个人在小巷里,有种军官跟民工偷qíng的FU,那隐约窜上的兴奋感,令他短暂忘了危险。「见过……啊,痛!」
rǔ头隔着衣料被揪住,安掬乐难耐低吟,嘴上喊疼,可一双棕眸润润,在朦胧夜灯下衬着笔挺军服,端正禁yù,格外惹人遐想。
杜言陌口舌发gān,被这幕景象蛊惑,他很没出息地想:自己这辈子当真被吃死死,就连原先视为人生方向的东西,都能那么轻易割弃,第一时间追到这人身边……
他是他的士兵,只为效忠他一人而活,他甚至能在这破旧暗巷里,给他跪下。
只要他别离开。
杜言陌很紧很紧地抱住他,安掬乐一反常态地没讲什么坏气氛的调笑话,单纯回拥。两人身高差异令他每回被青年拥揽都会脚尖离地,有些喘不过气,缺氧造成一种酩酊错感,如飘云端。
青年为何贸然弃赛,出现在此的原因,在这般力道下,安掬乐懂了。
他略有无奈,可到底不忍责怪,世上有些事终归只能依靠时间证明,不仅是青年缺乏安全感,他亦然。
可他依然期待,直到二十、三十年或更久以后,当自己白发苍苍,闭眼离世前,他能够握着这个人的手,真心告诉他:谢谢你陪我走完这一生。
中//
入夜的暗巷里仅一盏白灯闪闪烁烁,忽明忽灭映出两个qíngyù缠身的男人苟合身影。
安掬乐早年荒唐时候怎般地方都能办事,跟了青年以后倒是老老实实,只敢在有顶有房处乱来,许久没胡来,说没感到紧张绝对是假的。
这就是野合的乐趣——他告诉自己,可心头仍有一处感觉奇异,对方yīn暗里不甚清晰的面容,街道上隐约传dàng的人声、一闪而逝的车灯……正在打乱qíng绪节奏,安掬乐攀住青年的力道莫名发紧,杜言陌亲吻他眼角鬓发,语气沉定地道出安掬乐不敢置信的「事实」——
「你不想在这里,对吧?」
安掬乐瞬间瞠大眼,心想怎可能?
学校的保健室、摄影棚的厕所,哪个不该gān的地方没gān过?杜言陌没等他反应,牵起他的手,说了一声:「走吧。」
安掬乐没反对。
紧绷的身躯甚至缓解下来,他有些迷乱,就这样被杜言陌携出小巷。青年问:「订了房间吗?」
安掬乐点点头。
房间是公司安排,就在临街不远处,是间宽敞双人房。
杜言陌提好行囊,几乎是不由分说将人往那处带,安掬乐给门卫看了房卡,两人进去,在电梯上楼途中,杜言陌双手抱臂靠墙,不多言语,可偶尔瞥望过来的眼神却很炙热。
像要把他当场剥光似的,安掬乐莫名有点儿腿软。
电梯门打开,杜言陌率先走出去,转头问他:「哪间?」
这是公司宿舍,招待出差人员用,一层楼仅三间,安掬乐指了一处方向。
他手颤颤,喉咙甜腻疼痛,吐不出话。
房门打开的时候,他仍晕懵。
仿如喝醉,分不清自己所处方向及所为,安掬乐听见「砰」地一声,杜言陌扔下行李,大剌剌坐在chuáng铺上,公司毕竟有来头,房间配置高级,chuáng垫质感亦佳,没有半丝噪音,青年俊脸一抬,朝门边的安掬乐说了一句:「过来。」
完完全全的命令句。
自己才是穿着军服,拥有绝大多数cao控权的人,立场却调换得毫不违和,安掬乐内心甚至不觉有任何不对。
他迈开脚步,依言前行。
小腿发酸,仿佛踩在棉花上头。他走到青年面前,离得很近,近得他能嗅闻到对方身上气味:汗水、泥土、糙叶……通通混在一起,成了属于青年的主调,xing感得诱人发qíng。
野shòu一般qiáng大的费洛蒙一下子透过翕张鼻翼及毛孔,渗入体肤,安掬乐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下腹勃起。
刚才在暗巷里压抑住的qíngyù感受,这会倾巢而出,淹没他大脑理智,安掬乐身躯晃了一下,当场软倒,湿润的棕眸上抬眺望青年黑目,抚着对方腿间那块坚硬隆起。「gān我……」
他边说边揉,秀润的脸埋了进去,隔着那块棉布布料轻轻咬啮,像是知道里头有糖。
他无法控制自己。
杜言陌想gān他,而他……亦想被gān。
被狠狠地gān、使劲地cao,cao到身为人类的尊严全消失,在这个年幼的青年身下不成样子——因为杜言陌就是这般希望的。
这念头像病毒,透过视线抚摸吐息唾液传染给他,诱他发qíng、发热,大脑发出会坏掉的警讯,所以他才无法在巷子里敞开,坦然说出自己内心真正渴望——
「gān坏我……」他说。
杜言陌扬眉。
安掬乐勾唇一笑,色qíng搓揉青年胯部,那儿早在撩拨底下产生热度,触感坚硬,男人棕色眸子水光粼粼,方才一番咬弄致使裤裆布料染上水痕,安掬乐淡色薄唇轻启,直言道:「你很想这么做……对不对?」
杜言陌沉默。他想,当然想。
从巴西飞来路上不只一次恨恨想:gān脆把人cao坏了,连chuáng都下不了半步,他就省心了,总比看着他妖娆在外、招蜂引蝶的qiáng。
不过妄想一下还行,现实里是违法乱纪的事,安掬乐也清楚他gān不出来,才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治不了又不能不治,比癌症头疼,杜言陌叹口气,忽然一把将人拉起,摁倒在chuáng上。
安掬乐双眸挑起,见青年站在chuáng沿二话不讲开始脱衣,房里照明比暗巷好了不知多少,灯光汇聚在他美妙肌理上,激dàng出一层美妙的光。风光正好,安掬乐咽了咽口水,才想伸手去碰,就听对方冒出一句:「别动。」
安掬乐:「?」
杜言陌扔开上衣,蓦然离chuáng走到行李处翻了翻再走回来,拿保险套?直到定睛一瞧,安掬乐简直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
「新的,还没用过,不必担心。」杜言陌把手里东西绕了几回,口气很淡定。
问题不是那个好吗!「你怎会……有这个?」
「救难用,可以承接一百公斤以上重量,材质是棉,你常讲的「天拎ㄟ尚好」。」
「……」安掬乐快哭了,事到如今才终于有了玩火自焚的不妙感。「你哪儿学来……不要又是估狗。」
「对。」杜言陌扯紧手里的童军绳,不紧不慢回出一句老话:「我估狗。」
「屁啦!」安掬乐崩溃。「估狗才没教这个……呜哇!」
他翻身想跑,下一秒被绳子捆住,青年安抚一般的亲吻落在后颈,引发qíng人一片战栗。「真是估狗学的,不过guī甲缚之类我还不会,暂时只会这种……」
你会我就完了!「呜……不要……」
安掬乐反抗,可想而知绝对无效——杜言陌脑里分寸分为两种:一个会伤害安掬乐,一个不会;前者他死了腐烂了都不会gān,后者他一旦决定要做,那就是千万匹糙泥马也拉不动。
「乖。」
他边道边绑,杜言陌没给他脱衣,绳子全绑在军服外头,先是绕过安掬乐纤细颈子,接着再至背部缠绕,将他双手双臂反剪缠缚。
不算疼,可终归不是自然姿态,安掬乐难堪得眼角通红,杜言陌将人绑好,确认紧度无碍,一指前方,「看。」
「?」安掬乐莫名,直到顺着青年所指方向一瞧,不禁梗了呼吸。
这……这太……
「很漂亮。」杜言陌俯身在他耳畔赞叹道,他一面亲吻安掬乐耳垂,一面略带qiáng硬地揪住对方下颔,bī得他不得不前望。「你穿了这样,不多看看不觉可惜?」
安掬乐无法反抗,眼睑一抬,约有半身高的玻璃在夜色笼罩下成了一面清晰光亮的镜子,它毫不掩藏,诚实映出一个容姿俊秀的男人身着军服,端正严肃,却猎奇地遭人以绳子反绑的羞rǔ姿态。
墨发高壮的青年在那人身后,似嫌不够,一手扯绳,一手绕至前头,极为细致缓慢地解开军扣。一颗、两颗、三颗……里头衬衣bào露出来,这回杜言陌直接扯开,粗糙黝黑的手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他胸前rǔ点,用力拉扯——
「啊!」安掬乐腰腹一紧,玻璃中只见青年大掌探入衣口,上下动作。军衣在身,并未bào露rǔ头模样,可光想象他手如何玩弄,加上实际感受,安掬乐双脚发软,绵绵快意自rǔ根蔓延至下腹,令那儿益发鼓胀、坚硬。
杜言陌左右拧转好一会,看男人表qíng慢慢变了,从原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羞耻转为yín媚,由他角度清楚瞥见安掬乐双颊通红,呼息急促,明显得了趣味。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分外诚实。
杜言陌一边爱抚,一边把旁边用来歇息的椅子拉了过来。
他抱着安掬乐坐下,抬高对方双脚,给他褪下裤子。
军服设计是贴身的,为防内裤线条浮现破坏美感,安掬乐穿的是一件……丁字裤,紫罗兰色的。
杜言陌:「……」他心底那簇火苗旺了些,也不知是恼火妒火还yù火,总归很火,火得他用力扯住那件轻薄的小裤子,连同里头物事一并搓揉,万幸刚没一时冲动真在暗巷开gān,否则哪怕一点被人瞅去,都够他喝醋喝三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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