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_大刀滟【完结+番外】(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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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啊啊呜……」前列腺一再遭顶,安掬乐承接不住,一道电花打进他身体里,他抽了一下,腿脚瞬间绷直,白液喷she而出,沾濡对方结实腹肌。
他she了好几道,把两人肚腹弄得一片污浊,猛烈来袭的qíngcháo令他脚趾蜷起,眉宇纠结了很久才哈啊哈啊喘着气,放松了下来。
马眼里yín水连同泪液渗出,他使不出力,杜言陌撑着他,放缓力道持续抽cha,才总算抽出,一时少了支撑,安掬乐两膝点地,she毕的分身软软地垂落腿间,在此同时青年的阳物对着他脸,就这么she了出来。
jīng液热烫,黏稠地自脸肤淌下,沾脏军服,安掬乐下意识张嘴舔了舔,好不容易拾力一瞧,青年狰狞guī物正对着他脸,距离近得看不清,又仿佛能透过那翕张小口,看见尿道颜色来。
杜言陌高cháo刚褪,喘过了气,抬手抚上安掬乐清逸俊脸,他脸颊被属于自己的浊液用脏,一片含糊,他将之揩下,安掬乐勾了勾唇,眨着湿润双眼,竟将他指尖沾附液体悉数舔去。
他抹一点,安掬乐便舔一点,直到大半体液都喂进他身体里,才心满意足地咂了咂舌。
真是……
他晓得安掬乐并不喜爱jīng液味道,纯粹因为那是他的,才甘心愿意。
以前杜言陌讲过别勉qiáng,不料安掬乐抡拳搁肚子上道:「我肚里全是你们杜家的子子孙孙,下回惹毛我,我就把他们通通打掉!」
杜言陌:「……」好吧,你开心就好。
所以现在,他任他去。
安掬乐意犹未尽给他洗枪,方才都被cao得虚脱了,现下恢复一点体力,又不知死活起来。「大人还要审我吗?」
杜言陌下腹一烫,当下把人自地上提了起来,翻过来摁在窗户上。「jú花先生,我说过的。」
「?」
他贴压上来,安掬乐胸腔遭受压迫,一时喘不过气,朦胧里透过纽约夜景,看见映在上头的青年嘴角扯开一抹弧度。「今晚,我不放过你。」
下//
安掬乐对纽约并没存留多少美妙记忆,不过他挺喜欢这儿的秋天,天候宜人,不会太冷,适合睡觉——尽管在那一年里,他其实没怎享受到这项福利。
醒来的时候,天气很好。
chuáng铺gān软,厚度适中,细致布料擦过luǒ肤的触感尤其舒适,安掬乐舒服吟叹,可伴随清醒而来,身体的酸软疼痛实在不忍忽视,尤其内部隐约残留着被人开凿穿刺的火烫感,令他略感难挨。
有人牢牢箍紧他腰肢,他动了动,瞥头一看,青年抱着他睡得正深,还难得发出细微鼾声,显示疲惫程度。
安掬乐爬起来睐望,倒是稀奇了,说青年像狗,平时真像。他睡得一向很浅,警觉xing高,但凡安掬乐醒来动身,都会跟着睁眼,这会却相当的沉,除呼吸外毫无其他动静,安掬乐好玩地戳他脸,也没反应。
「噗。」他笑了一声,挪开青年沉重手臂,爬下chuáng铺。
「呜哇……」一室láng藉,除却chuáng铺以外的地方,衣物四散,昨晚那件军服更是称职地履行了它的存在意义(?),直到安掬乐三度shejīng高cháo前,都没能脱下它。
「咚」一声,安掬乐刚下chuáng就腿软,做了个标准的失意体前屈。
简称orz……
声音很大,杜言陌就是遭睡神绑票也得有点意识了。「呃……jú花先生?」他朦胧睁眼,看见安掬乐摆了一个很销魂的POSE,连忙掀被上前,很习惯地将人捞起,搁回chuáng上。
「要上厕所?」他揉揉眼,问。
安掬乐点头。「嗯,还有刷牙跟洗脸。」
他睡前有被「清理」过,这最后一次在浴室里,能出来的都出来了,不过人类身体一向尽职,失去的都会再回来,杜言陌搀着他进厕所,服务到家地给安掬乐扶唧唧,对准马桶。
安掬乐点点点。「不必了,我自己来。」
「乖。」杜言陌亲他耳朵,貌似没完全清醒,安掬乐都不知他到底真的装的:青年刚醒都会特别执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讲不听。
看人排泄究竟有何乐趣……安掬乐不懂,也不太想懂,习惯是魔鬼,这么多年下来居然麻木了,虽然若能给他选,他依然偏好自己来。
解决完生理需求,杜言陌把牙刷毛递到他嘴边。「来。」
「……」安掬乐抬眸瞥他,应该还没醒……罢罢罢。「啊~」
杜言陌给他刷牙又洗脸,过程里心qíng愉快地哼起了歌。安掬乐心说好啦随你了,就连最后回chuáng上都是被抱着过去。
青年贲起肌理手感相当好,安掬乐手虽然疼,仍愉悦地摸了好几把。
他rǔ头肿痛,前一晚捏玩得狠了,骤然他似想到什么问:「想不想给我穿个rǔ环?」
「噗!」杜言陌自认在xing爱方面除了喜欢把人折腾得动不了,全靠自己帮忙搭手之外,应无其他特殊嗜好……昨晚是突发奇想,刚好背包里有救难绳,并非真心迷上SM。
不知恋人哪来的疯狂念想,他雷完镇定安抚。「你怕疼。」
安掬乐呶呶嘴,无法否定,是人都怕疼,何况他挨过,比常人更怕,即便爱美也没穿耳dòng,戴的全是夹式或磁式。
「别乱来。」杜言陌怕他冲动去弄,出言提醒,他握住他左腕,亲吻上头疤痕——历经岁月,那痕迹越发浅淡,不细瞧有时还瞧不出,安掬乐自己都常忘记它存在,杜言陌却会翻来覆去地看,一副比他还痛的样子。
他不是计较安掬乐曾为其他男人割腕,而是在意他受过的疼。
安掬乐明白,所以他珍惜自己,平日用个美工刀都小心翼翼,怕割到,不知qíng的以为他胆小怕疼——呃,确实没错,可真正的原因是他怕青年看了心疼。
爱qíng使人犯傻犯贱,以前安掬乐挺同意这句话,现在倒有了些不同看法。
一份真正美好的感qíng,不该让人下堕,而是更加地珍重自己。
它令你感觉美丽,像个宝物,闪闪发亮……再舍不得伤自己一星半点。
因为有个人,会比你更痛。
出版社放了三天假,两个人都饿狠了,叫来客房服务。安掬乐盘腿坐在chuáng上,边给松饼抹奶油边问青年:「来过纽约没?」
青年答:「来过一次。」
安掬乐挑眉,咬了口松饼。「哦,何时?」
杜言陌揩下他嘴角奶油,舔进嘴里。「大约一年多前,来参加城市马拉松赛。」
「……」安掬乐持抹刀的手有点儿颤,他搁下刀,想喝咖啡,杜言陌早他一步将杯子送上,他饮了一口,平复下略微翻动的qíng绪,问出一个大约日期。「是不是这时?」
详细日子杜言陌记不得了,但前后差不多。「对。」
安掬乐哭笑不得。「你们在跑时,我人在对街的咖啡厅。」比赛很小,媒体并无刻意报导,那天他在公司里迎接完晨阳,打算吃个早午餐再回家洗澡睡觉,就见窗外矫健身影,道道掠过。
除了运动和恐怖攻击之外,你不会看见美国人大规模的跑——废话,安掬乐拿手机查了一下城市新闻,确实有马拉松比赛,他近期忙禄疏忽了。
报导并没载明参加选手,他心念一动,默默拿起托盘移往窗边,悄悄看完全程,中途上下眼皮不停打架,他叫了杯特浓美式,搞得之后想睡又睡不着,痛苦得要命。
人太多了,他没看见青年,没想他真的有参赛。
杜言陌听着,心qíng复杂,滋味百般。那是他回台前最后一次在国外跑马拉松,他一直坚信恋人仍在台湾,不料他已抛下一切来了纽约,甚至与他相隔不到一街……他却只顾前跑,压根儿没留意周旁风景。
他以为自己在前进,可事实上错过的远比得到的多。
青年敛眼,并无多语,他坐在安掬乐背后,手臂自他腋下穿过,双手掌叠在恋人胸前,下巴靠在他肩上。「还好……」
还好,他仍爱他。
他们没有错过。
不敢责怪,但也不是全无怨怼……理xing理解,感qíng却矛盾地频频想问为什么?这么爱我,为何能不要我?可他其实懂,或许就是太爱了才离开,不忍见qíng感变质,他就连走后都不忘偷偷注视,做自己最忠实qiáng大的粉丝。
杜言陌一边叹息,一边抱紧他,至少眼下他在他怀里,他便再无所求。
他这声叹气擦过安掬乐耳边,他侧首抬眼,看见青年表qíng,只能苦笑。
据说狗跟孩子格外记疼,青年真把两者占全了。
总归人都来了,安掬乐拉人随处逛逛,他没怎玩过纽约,一路上竟比杜言陌还显兴奋。
杜言陌对城市街景毫无兴致,他更喜欢大漠风光、飞瀑丛林,安掬乐晃了几处,见青年兴致不高昂,遂镇定下来问:「接下来想去哪?」
杜言陌想不出来,只好说:「你高兴就好。」
安掬乐「茄」一声,出来玩最怕这种不冷不热的。反正瞎晃一天,肚子也饿了,索xing带着青年去吃饭。
他特意搭地铁过去,安掬乐一般最讨厌人挤人,如此也要坚持去吃的餐厅,杜言陌多少好奇。
那是一间中菜馆,招牌破旧,里头人声吵杂,一推门便闻到浓浓油香味,掌勺的老板将菜搁到前台,刚巧看见安掬乐,粗犷的脸展露惊喜:「哟,这是谁呀?哪阵风把您这爷给请回来了唷!」
安掬乐笑笑。「菜单换过没?」
「没,就那样!」老板一指墙壁,斑驳水泥墙上挂满牌子,中英jiāo杂,杜言陌跟随一瞧,当场无言。
「呃……Red burned lion head?」红、烧、狮子……头?
老板点头。「我们招牌菜唷!」
「……」不仅如此,麻婆豆腐叫Bean curd made by a pock-marked woman;鱼香ròu丝叫shredded pork in garlic sauce……忒直白了。
老板:「点什么?」
安掬乐:「老样子。」
「好咧~」老板应声去准备,安掬乐领杜言陌随处觅了个位子坐下,餐馆小却生意兴隆,多数是黑发墨眼的东方人在异乡打拼同时来寻一点家乡,每个人来往间尽是放松神态,因为这儿只需动嘴,无须耗脑。
再大的苦闷,面对热腾腾的吃食,都能暂时打消。
服务生把几样菜端上来,杜言陌看见安掬乐所谓的「老样子」,有些怔忡。
红艳艳的糖醋排骨,香气扑鼻。
安掬乐给他递筷子,这年头兴环保,餐馆里多数采用自己的碗筷,杜言陌偶尔觉得可惜:他喜欢看安掬乐给他搓竹筷。
「老板配方是按我建议调的,不知有没改变……吃吃看?」
「嗯。」杜言陌夹起一块吃了,随后惊诧。「……和你做的味道一样。」
「废话,就说是我给的配方了。」安掬乐敲他额头,随即做了个闪避姿势。「怕你嘴里喷龙,我躲一躲。」
杜言陌哭笑不得,专心用膳,这是他最爱的菜,行走世界各地,遇见中菜馆他总会忍不住进去尝尝,可糖醋排骨但凡一点用料差异,味道就不同,他看过安掬乐做菜,十分随xing,唯独糖醋排骨他会用量勺,放料前仔细斟酌,认真得像在进行一场化学试验,一点儿比例都不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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