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请你出去好吗?”
“别我说话你不爱听,你知不知道你爸当年就是不听我的话不肯吃东西然後没奶水差点把你饿死啊!熊孩子,妈妈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来,乖,再喝一口汤,产奶的。”
“……妈!爸在你身後。”
陈母:“……”
三个月後。
陆父问:“你们真不打算去荷兰结婚了?”
陈泽正在给儿子换尿布,闻言道:“知书腿不方便,我不希望走太远。而且,结婚就只是个仪式而已,我无所谓,在这里办也一样的。”
陆父问儿子:“儿子你怎看?”
“我?当然是听老婆的。”
知书趴在婴儿chuáng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到儿子嘴边,逗弄著他。儿子被他逗的咯咯直笑,笑脸简直可以融化北极的冰。陆父羡慕地望著他们,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抱抱我的孙子啊。”
“不可以!”陈泽拒绝的乾脆俐落。自从上次儿子被这个开山老怪抱出去串门儿差点没被摔到地上後,陈泽就再也不让他碰自家的宝宝了。任老头子怎求,也顶多只给他看几眼,折磨的老头子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眼巴巴地望著他们小夫夫抱著宝贝孙子gān这gān那。
陆父把乞求的目光转向小儿子。小儿子看他一眼,转过头,继续逗宝宝,当做什都没看见。陆父於是笑的更谄媚了:“那你们度蜜月的时候,带孩子去肯定也不方便对不对?不如……你们把孩子jiāo给我啊!你们去蜜月,我带宝宝。儿子,你们看行不行啊?”
知书抬头,蛋定道:“想都别想!”
结婚那天,天气异常的好,在大家的祝福下,陈泽与知书穿上了复古的喜袍,跪在了高堂之下,举行了一场古老而传统的婚礼。陆父抱著小孙儿笑的合不拢嘴,陈父一边偷偷抹泪一边故意板著脸装作不乐意,小安抹泪,钻进明成怀里哭瞎了狗眼。
这是秋天里最好的一天,海棠花都开了,红灼灼的,园子里挂著大红的鲤鱼花灯,他们喝著最美的酒,唱著最动人的歌,花好月圆,喜乐安康。
傲慢番外:dòng房花烛夜(大块肉)
一:dòng房花烛夜
婚礼办的很热闹,在村长与全村人的见证下,两人按照传统的礼节,一叩天地二叩高堂夫妻对拜,然後在震耳的掌声与此起彼伏的祝福声中,送入dòng房。洗尽铅华,陈泽坐在chuáng边发呆,大红的喜袍长长曳地,明豔的绸缎子上嗅著大多的牡丹,雍容喜庆。凤仙领口,斜襟上静静滴缀著一颗颗绞花盘扣,衣襟下摆是滚边金线和丛丛排穗,复古端庄而不失风情。阿九告诉他,这件衣服是当年父母结婚时穿的,希望他穿上也能像他父母那样,与爱人恩恩爱爱,完成他们未能完成的白头偕老。
喜娘给他画了淡妆,淡淡的水色胭脂抹在脸颊,朱唇不点自红,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人面桃花。这样的盛装,像夜晚盛开的花硕。
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chuáng边陷了下去,下一刻他被揽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他抬起头,目光与那人jiāo接。那人眼里朦朦胧胧,不知是晚上的喜酒喝的太多还是被眼前的美人迷醉,眼神已有醉意。他轻轻捧起陈泽的脸,指尖在他脸颊上慢慢的摩挲,喃喃:“我们结婚了,陈泽。”
陈泽羞赧,低头不语。
“你开心吗?”
“嗯。”
知书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我现在想要你,可以吗?”
陈泽垂著头,好久,才轻轻颔首。刚应允,红唇便被狠狠的堵住了,一条滑舌立刻侵入,急切猛烈的在他口中扫dàng。吻的太过激烈,陈泽几乎不能承受,眼睛瞪的大大的,喉中发出呜呜的抗议,试图用舌头将入侵者驱逐出境,可惜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反抗反而成了更好的调情而已。舌头被对方的舌头挑逗著,引导著,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敏感细嫩,尽情品尝著相思成狂的甜美。渐渐的,陈泽感到了呼吸困难,伸出双手想要将那副结实的胸膛推离自己,可陆知书偏偏纹丝不动,老婆越挣扎他就越兴奋,甚至粗bào的动手去撕他的喜袍。
已经过了很久了,地震後,两人大多时间都在养伤,带孩子,陈泽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生产,身体吃了大亏,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慢慢调整过来。调整期间两人除了接接吻并没有其他的亲热动作。身体是原因之一,其实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想把生完孩子後的第一次留到dòng房花烛夜。而今,dòng房花烛了,两人憋了这麽久,终於再也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