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闻言,紧
了紧抱着戴晓的手,坚定地道:“一定能。”看着那前来援救的十个武警,却有七个因为护住他们受到山里野兽偷袭而受伤的那些人,刘星有些不确定了,犹豫了片刻,更加坚定地抱紧了戴晓,道:“就算真出不去,希望你能很高兴有我陪着。”
戴晓一愣,抬头看了看刘星,娇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璀璨的笑容,狠狠点头:“嗯。”
刘星也微微笑了。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说现实里。”戴晓又道。
“刘星。文刀刘,星辰的星。”刘星动了动有些冻得没有知觉的腿,轻柔道。
“啊,刘星啊,真好,和流星一个音。”
“那是,你要是想许愿,跟我许愿好了。”
“能实现么?”
“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和太阳,还有什么高权贵价物品,中上等价值的要求我都能办到,嗯,要是目前办不到的,我也会努力去办到。”刘星认真地道。
戴晓“咯咯”笑了起来:“你是在追我?”
“……呃……”
“好吧,我勉强接受,要是我们能活着出去,我就答应你做我男朋友,试用期一个月。”
……做男朋友还有试用期?!
刘星笑眯了眼望着被大雾笼罩林间,根本看不到的天空。
距离林海更深处,距离林海边沿约四里远的地方,那里依旧是一片树林,只是树木更高更繁茂,许多都是几近灭绝的珍惜植被。
严澈气喘吁吁地把一只手放在大哥严江手里。
严江身后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背包,身上挂着矿井里才能看到的探照灯,一边小心的搀扶着他心疼的弟弟,一边皱着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警戒地望着四周:天,似乎应该已经亮了,可是这雾,怎么这么大,弄得还像是晚上?
回头看了一眼眼睛红肿,眼底却一片坚毅的严澈,严江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从严家湾出发时,是十三个人,除了藤子都和陈庭,其余十一个都是严家湾的严姓儿郎,可是进山一个小时后,他们就发现在大雾中走散了,只剩下藤子都和他们兄弟三个。
也是这个时候,严江发现了大雾的诡异……似乎,很像小时候老人们鬼怪故事里的“鬼打墙”。
严江虽然看上去憨厚老实,可是实际上兄弟中,他是最有心计,心思最沉稳的一个。于是,趁大家不注意时,他悄悄地留下了记号,以测试是不是真的是老人们口中的“鬼打墙”。
事实证明并不是“鬼打墙”,因为他们走了许久,严江没有找到他做记号的地方……但是,依旧找不到出路。严江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们已经进入了平梁山林海深处,或者是更深的地方。
平梁山到底有多大?
严江不知道,世代居住在平梁山周围的老辈子们更不知道……就算有了现代高科技,前些年测量林海范围的直升机,不也出了事,飞机上的人一个也没找回来么?
因此,平梁山或许不能说是兴安岭那样的原始大森林,可是严江觉得,也绝对不会比那样的原始大森林小多少……平梁山林海,远远比那些森林神秘莫测太多太多。
现在,三个人就剩下他们兄弟两个。
看着严澈红肿的眼,严江那些抵触藤子都要“娶”自己弟弟的心思,早就在藤子都护住严澈,自己掉下山崖时,已经彻彻底底的烟消云散了。
是的。
藤子都为了救险些坠崖的严澈,自己掉下了浓雾弥漫,看不清到底有多深的悬崖,生死难测。
在一片铺满松针,约莫四五平米的空地上,严江借着在老人们那里学来的狩猎常识,仔细地探测了一番,确定不会有危险后,扶着严澈坐到了一处相对干燥点的地方。
“三儿,休息一下。”严澈坐下后,严江对着垂着头的严澈道,接下腰间的军用水壶,递了过去:“别担心,小藤身体好,人也警醒,不会……不会有什么事的。”后面一句话,严江也说得心虚,毕竟那山崖看起来并不浅,要藤子都真丝毫无损,恐怕是不可能的。
默默地接过严江递过来的水壶,严澈默默地拧开塞盖,默默地喝了两口,又默默地递回了严江手里。
看着这样的严澈,严江又怒又气又心疼,却又无从下口,无从下手,只得咬了咬牙,赌气一般也坐到了地上,喝了一口水,就把水壶别回了腰间。
“哥。”在严江又烦又燥,心里一边担忧弟弟,一边又担忧生死未卜的儿子和藤子都,坐在地上使劲扒拉积着厚厚松针落叶的肥土,几欲抓狂时,严澈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其实,你已经知道我和藤子都的事了吧?”
严江一怔,不自然地扭开身,那些烦躁不见了,眼神飘忽不敢看严澈:“什,什么,什么你和小藤的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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