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清新又清淡,其实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闲着反正也无事可做,何况看着眼前这些花朵,颜色鲜亮、讨人喜欢,同它们在一起,远比跟荣竟在一起要心情开朗得多。於是洛予晖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把玻璃台上的一个陶瓷浅盆拿到面前,挑了一块大小适中的花泥,用刀子切割一下形状,放上去,浇了水,然後便配合花器的样式选择风格相近的花朵。
他这个人,最喜欢白颜色的花朵,总觉得白色的花远比其他色彩的花要好看许多,清秀淡雅许多。於是,情不自禁,看见纯白的花就从塑料桶里抽出来几束,按照自己对插花艺术的理解,怎麽高兴怎麽摆弄。
一剪刀下去,轻易决定花枝的长短,然後斜插横插,管他是视觉系还是抽象派!
等到荣竟处理完他的事情,推门进屋的时候,看着长长玻璃台上一水的白色插花作品,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白色的陶瓷盆,透明的水晶瓶,各式的花器,上面托着各个品种的白色花朵。偶尔有一枝红的或者粉绿的,反而会让荣竟觉得……特别紮眼。
於是他不说别的,径直走到晖晖身边,抬起他下巴,审视着他轻轻眨动的双眼。
“你……色盲?”
(11鲜币)极夜 54插……花(下)
色盲?
洛予晖诧异,“我没有啊。”
荣竟显然不确定,便伸手捞过一束郁金香,“这什麽颜色?”
“红的。”
“这个呢?”一支玫瑰。
“粉的。”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呢?”
“粉蓝,紫色……浅绿的。”
荣竟蹙眉,不满意的轻斥,“不是色盲你怎麽全拿白花?弄得跟殡仪馆送葬似的!”
洛予晖本来对自己作品还是很满意的,带着自我欣赏的眼光,结果被荣竟这麽一说,顿时什麽艺术灵感全都跑光,只剩扫兴。便冷着面色做到一旁,一言不发起来。
荣竟见他生气,少不得笑着凑过去亲他。
“就你这少爷脾气,要不是有我宠着,光吃亏就能把你吃到撑死。”
他把晖晖按在水晶玻璃台上,压在一对乱七八糟被剪断的花枝上面。
“你别乱来……”晖晖才挣动一下,陶瓷花器便从玻璃台上被碰掉了下去,砸在地上。
“乱来是什麽意思,我怎麽不知道?”荣竟笑得不怀好意,一边慢慢脱掉晖晖的裤子。
屁股後腰接触到冰凉的水晶玻璃台面,且因为之前给花泥浇水洒了一些出来,所以有些地方还是湿的,沾在皮肤上,有许多的不适感。
晖晖伸手抓着荣竟袖子,想起身寻回裤子,结果也只是叮叮当当的又碰掉了不少东西。
“别闹,几天没碰你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荣竟说话声音低低的,气氛被他弄得十分暧昧。
一边说,又把衣襟的扯开,扣子劈里啪啦蹦得满地都是。
“我才不像你,总想那种事情。”
晖晖嘴上不满的嘟囔,却也知道他想要的时候不容人拒绝,所以挣紮什麽的,也只是象征性的。简直可以视为情趣!
“既然你这麽了解我……不必我说,你也知道我要干什麽?”荣竟说着便把手放在晖晖胯下温顺的性器上,用手掌暖暖的包裹摩擦,“就乖乖的从了吧……”
他那语气,十足的模仿着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让洛予晖哭笑不得。
柔软蜷缩着的器官受到刺激,渐渐苏醒抬头,晖晖也慢慢的不再挣紮。
这种事情,坦白了说,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很习惯了,从精神到身体,都没有初时排斥的那样厉害。
理智上他十分明白这是个危险讯息,不能如此放任下去。但是实际上,他想不出有什麽阻拦自己身体沈溺的方法。
不知道该怎麽去抵抗。只心存侥幸的想着,一年以後,等他离开荣竟,一切都会恢复原状。那个时候,就什麽也不需担心了。
而最终是否会如他所愿,谁又能知道!
荣竟一边吮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手上继续慢慢的撩拨逗弄着。
而洛予晖却在自己意识迷乱的时候,不甘不愿的去回应那个缠绵的吻。
余光瞥见房门那里还有一条缝隙,他推了推荣竟,“门……没关。”
“没关系,这边不许闲人进出,没别人的。”
听他这样说,晖晖才放松了下来,他下身被荣竟摆弄得又热又烫,简直欲火焚身,几乎都没有什麽力气去集中起精神来思考别的。
欲望顶端涨得红红的,不受理智的控制,疯狂要想释放。
荣大人自然不肯如他的愿,反而停住了。他拉住晖晖的一只手和一条腿,把手放在膝盖的腿窝处,示意他自己用双手搂住两条腿。
“干……干什麽啊?”晖晖迷茫的睁开眼,模糊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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