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羽浔的脑子正在“嗡嗡”作响,这个疯子说的什么他根本听不懂!
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厮杀当作游戏?可以为了自己荒唐的逻辑去任意践踏别人的生命?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在这双疯狂的手的践踏之下死去……下身的剧痛和长时间剧烈亢奋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范畴!
“他……不是冷血……他……看着身边的人……亲近的人,越来越少,报仇……不会……产生任何好的……作用……他……只是不想杀你……也许……做不成……朋友……但是……至少可以……留下当初的记忆……”
官羽浔已经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住了……仅靠气息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几乎听不到……
他不是想要挽回眼前这个人的心意,纵然他再善良,眼前的这个人都不配!
他只是……只是好像看到了唐枫那道孤独的背影,看懂了那个人的心……而这样的话,又好像是在阐述着自己即将结束的人生一样……
“闭嘴!你懂什么!”
……第一次,官羽浔在眼前这张脸上找不到笑容,病态的、虚伪的、嘲讽的……任何一种笑容都没有,这种狰狞的表情,就像是潜伏了千年的妖魔,终于退下了伪装!
“啊!……”
官羽浔灼热的喉咙发出沙哑的一声悲鸣——体内的东西被粗暴地拔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大量的血液,一同飞溅,一瞬间便将身下的床单染上了大片大片的殷红。饱受摧残的后穴不由自主的拼命张合,零星的血水还在陆陆续续的不断渗出,将大腿内侧的肌肤也染上一片血色……
“哼,就凭你也配来说教我?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唐枫他总说‘没有对我出手的理由’!你不过就是那个我用来激怒他的理由罢了!你最好祈祷你在他心中有足够的分量!”
电脑这时候发出了“哔”的一声,处理完的影像终于载入了手机,冷彻刺骨的笑意再次回到这个发疯了的男人的脸上,米尔用沾满猩红的手指娴熟的在手机键盘上操作了一会儿,这才将注意力重新调整到奄奄一息的官羽浔身上——
不疾不徐的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却将他轻飘飘的身体一把从床上扯起来。
官羽浔的身体早就因为过渡的疼痛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他扯着双臂拖到墙角,当米尔将他的身体一把按在墙上的时候,苍白的墙壁立刻就像刚才的床单一样,被刺眼的血红染得鲜亮!
“你的男人现在差不多要看完我刚刚传给他的‘现场’了,你猜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米尔一边恶毒的嘲讽,一边意图明显地将他的身体挤在墙壁上,再次抬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你说,他来之前,你还能让我舒服几次?”
官羽浔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命和身体都已经不是他能够主宰的了,他已经受够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何必再去求饶……他原本还想在临死之前留下一丝丝尊严,可是这个人却把那样的影像传给了唐枫……他连这么一点小小的奢求都被轻易的捏的粉碎……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切,装死?”米尔别有用心的冷笑,硕大的凶器抵在他的穴口,却没有立刻贯穿他,只是任由它停在危险地带。
随即,官羽浔的耳中飘入“滴滴滴”的拨号声,而且是放大的声音,显然是手机被故意切到了免提,这让管羽浔不由从心头升起一股寒意。
“是我,我刚才发给你的视频看完了么?你的心肝宝贝被我玩了,感想如何?够不够作为跟我决战的理由?”
米尔用脖子夹着电话,双手仍然架着官羽浔无力的双腿,望着他因为这个电话的缘故,从绝望重新燃起羞愤和悲恸的脸,阴森森的笑着。
“你在哪里?让羽浔说话!”
电话那边的唐枫显然焦虑得已经暴走了,但是顾忌到官羽浔的安危,还是强压着耐性。
“他……当然还活着。怎么我穿过的破鞋你还打算回收吗?真是意外啊……”一边看着官羽浔因为他的羞辱而颤抖的脸,一边一脸陶醉的讽刺着电话那边的人,“好吧好吧,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那先让你听听他的声音好了。喂,给我出声——”
最后一句,是在另所应当的命令被他压在墙壁上,正愤怒的瞪着他的官羽浔。
不料,这次,官羽浔却死死地咬住嘴唇,牙齿甚至嵌入了嘴唇周围的皮肉里,任由鲜血汩汩而出——他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出,他想要让唐枫以为他已经死了……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救回去又能怎么样?他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
倒不如死在这里,一了百了!已经这般狼狈,又何必再去拖累别人?既然是唐枫不愿接受的条件,实在不需要为自己这样的人让他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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