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想洗澡的话,我抱你去吧?体内的东西要清洗,不然对身体不好……”
纳兰澈尽量的轻描淡写,不想再刺激他。
其实昨晚他就像帮他洗澡顺便清理哪里的,可是谁听说过酒后乱性之后,还有余力为对方做这种事的?若是做了……岂不是不打自招!
被硬生生的蹂躏了一夜的下肢和后|庭,让历茗轩想要勉强下床集合时痴人说梦……他根本没有余地去拒绝着一再过度的好意……
然而,外面却刚好在则个时候传来一阵规规矩矩的敲门声!
“乖,先躺着,稍等我一下,我去看看这些下人们搞什么名堂,这一大清早的不让人安宁……”
历茗轩本来正把无力埋在纳兰澈的胸前,当然不会注意到纳兰澈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原本他就知道、或者说是他安排好的!
而且就算他不交代,历茗轩现在也无力折腾,只好听天由命的被他重新扶着躺下,然后干脆闭上眼睛,感觉身上被男人小心翼翼的拿来被子盖上……
纳兰澈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另一副表情
他等得是今早的报纸头条!
平日里如果没有特别的交代,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休息!所以,他昨晚去厨房的时候已经顺便交代了下人早晨把几份有影响力报纸和杂志送到卧室来,他吩咐送来的时间刚好是平日历茗轩向来的时间,其中自然是有深意的!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东西虽然是没有半点差池的准时送到了,可送东西的人却不是负责卧室和客房区的女佣,而是……
墨莲!
“不用这么意外吧,我只是看下人辛苦,把他打发走了而已。”
墨莲佯作轻松地耸耸肩,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纳兰澈向门里张望了一下,确定历茗轩没有注意到这边之后,才蹑手蹑脚的从外面轻轻关上门。
“我如果说在门外听了一夜……你信吗?”
直白又令人尴尬地实话,墨莲居然摆出一副坦荡欠扁的模样。
纳兰澈楞了一下……没说话。
他信……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或者从某种角度讲,自己昨晚做的事说是趁人之危的迷|奸也不过分……要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没有破门而入,而是在外面听了一夜……
这种心情,他无法感同身受,却也知道是何等的痛苦!
“相信我——”
“恩。”
相信我,可以给他幸福!
当然,否则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一夜都没有任何举动?
——这两个男人一直都爱玩这种潜台词的把戏,默契一直好得很。
“没想到你还玩连环计,对付端木藤那种人,用得着吗?”
墨莲指的自然是他刚才在报纸上看到的劲爆新闻。
“当然,咸鱼也会有翻身的机会,对待敌人就要一鼓作气让他连臭咸鱼都不如!”
——这是纳兰澈一贯做人的宗旨。
纳兰澈掂了掂手上的报纸,这么大的新闻量他很满意,这会儿这新闻应该已经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了!
他当然不是要置无冤无仇的端木藤于死地,只不过作为竞争对手,至少应该让对方再无力还击的希望!
“切,做你纳兰澈的敌人还真是可悲!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放弃了?”墨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猛地转过身,“你该不会还有第三招吧?”
昨晚故意制造的误会重重,还有这各大报纸杂志头条上的新闻也显然是纳兰澈搞的鬼,可是……托他转交给端木庄的那个信封似乎还没有派上用场!
“谁知道呢!”
纳兰澈不知可否的挑了挑眉,便关上了门。
如果……历茗轩能在那之前接搜自己的话,他说不定会大发善心放那小子一马,否则,也怪不得他赶尽杀绝了!
“轩轩,你不是要洗澡么?起来了——”
历茗轩昨晚的确太累了,掣电又不知不觉睡过去,浑浑噩噩中被唤醒,面对纳兰澈熟悉的脸慢慢靠近过来,不由脸上又浮现出许多尴尬。
“你……拿着什么?”
看纳兰澈一进门就紧张他,迅速地靠过来,可有双手背在身后,并不急于扶他,比起出去的时候,背在后面的双手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便顺口一问。
谁知,纳兰澈的笑容立刻不自然起来
“哦,没什么,吓人有时候会多事,打扫卫生的时候顺便送报纸过来。”
“哦……”历茗轩没再说什么。
只是早晨的报纸而已的话,纳兰澈的脸色未免太古怪了……可是他现在没力气多做才想。
“等一下,我把报纸放好,马上抱你去洗澡——”
纳兰澈一贯东西都是乱丢的,今早变得格外讲究,而且站起身后,好像还左闪右避、甚至始终面对着他慢慢向后倒退,很有不愿让他看到手中东西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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