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们躺在被窝里,伍小可冰凉的脚卷缩在郑明华的大腿上,烘得暖洋洋。
天气越来越冷。
伍小可睡得时间更加长,因此胖了些。
伍梳柳打电话跟他说自己毕业了,伍小可说怎么冬天毕业呀,伍梳柳说,学制就是这样的。
她又请他回去过年。
伍小可不愿意出门,便说,今年就算了。
伍梳柳说,那你报个帐号给我,我慢慢把钱还给你。
伍小可说,不用了,这钱是我还给你妈妈的。
挂了电话一整天都不想说话,直到郑明华回来他才忘记了那些事。
年前春节放假,天下小雪,郑明华把公司的事情跟秘书交待了准备回家,临走想起来问秘书是否把钱亲手交到人手里了。
秘书说,按您的意思去找了,那一带暗娼很多,说是有这么个老女人,但今天秋天有个年轻人去找过她,给过她一笔钱,之后就再没有她的消息,大概是有了依靠便歇手养老去了。
郑明华愣在原地好久,之后不知道是骂了一句什么,秘书没听清楚,只见他又笑又骂的随电梯下楼了。
-完
番外 伍小可 郑明华
年前最后一场雪从腊月廿五晚上开始下,一夜之间刷白了整个天地。伍小可起床时一拉窗帘,瞳孔瞬间缩小,立刻哇的一声兴奋惊叫,飞一样下楼,一只脚跳着穿雪地靴,一手已经着急去转门把手。
这是最后一天上班,管家正帮厨娘剁肉糜做饺子,听见声响菜刀没放就跑了出来,却只来得及看到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伍小可在院子里撒丫子跑,直到把满院子雪白践踏的一塌糊涂才满意的回到屋子里,俩手冻通红,明明只穿了一件睡袍,额头却微微冒热汗。
“竟然不声不响下了这么大的雪!”他在玄关跺脚抖掉靴子上的雪。
厨娘把热汤饭端上桌,回头催他:“快喝口热汤,感冒了可不得了,大过年的。”
早餐是现宰的黄油蟹清汤泡饭就一碟香炒野生菌菇丁儿,伍小可等不及洗脸刷牙就先干上了。
吃完了饭,上楼洗漱,一会儿的功夫见他精神抖擞的穿着肥肥的黑色羽绒服下楼来,粗棒围巾把脸都埋了一半进去,一边拿手套一边找车钥匙。郑明华出差回来,他答应他今天去接机。
管家正烧锅炉准备炖鸡,见他整装待发,忙说:“下雪了,四少让您别去接了,就在家等。”
伍小可疑惑:“他怎么知道下雪了?”他在美国哎。
“啊……老奴起夜的时候看见下雪了,就顺便给四少打了个电话。”
伍小可立在鞋柜边想了一会儿,说:“你问问高速是不是封路,要封路我就不去了。”
“积雪太厚……”
“山里肯定下得厚,一会儿走在路上就不见得了,我会很小心的。”
管家见他十分固执,便依他的话去问消息。高速倒未封路,可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便由他开车陪他一道去。
下山的甬道积雪铲净了因此走得稳当。太阳出来之后照得两边树丫上白雪晶亮,林间有不怕冷的山雀在唱歌,伍小可趴在窗边呼吸新鲜空气,冷得缩脖子却不肯关车窗。开了半个小时,快上高速的时候要经过一个小镇,这段省道年久失修随处是坑,车子在离镇一里路左右的地方轮胎打滑,先是倒车撞到了绿化带,往前开又卡在了一个坎儿里,管家额头冒汗踩着油门嘴里不停絮叨老奴愚钝老奴愚钝,可那也没见有多少用场。
伍小可下了车,往回走到镇里请人来帮忙,一来一回折腾于是耽误了接机的时间,很无奈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早晨起床时面对积雪的兴奋情绪也彻底平复了。
郑明华下高速不久便看到了前方一辆龟速前行的黑色迷你,居然还是朝着他的方向而来。他觉得好笑,便停车等那人来敲窗户。
伍小可开门进来的时候卷着一股森冷寒气,一坐稳便去拉安全带,一边腆着脸说:“刚才车轮胎卡住了,不过管家说飞机多半都误点,所以我们还是想接接看……”
“一早就吃撑了?”郑明华一句话将他们俩的行为定性。
伍小可从镜子里看管家的车子离得越来越远,担忧的说:“别开太快,万一他又卡了……”
“自作自受。”郑明华仍然绷着脸。
伍小可于是闭嘴了,心里对管家默默道歉:忠叔对不起我又害了你。
行李不多,就一个公文包,伍小可吭哧吭哧的替金主拎上了楼,结果气儿没喘过来就被摁在门板上剥了裤子。
无非就是被强行打开了双腿迎合对方蛮狠的插入,频繁的性交叫他不太好受,但好在那都来自同一个掠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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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