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忸怩了半天,这才抬起头看甘泉,破罐子破摔的一伸手:“拿来——”
甘泉的眼里隐隐含笑,这主宠两人都是一样的别扭,真是可爱啊。想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三寸见方的金星紫檀小盒子,放到了温溪手里:“这里面就是,这个盒子叫三寸天地。放什么都行,带着方便,里面还有些别的,温溪大人可以用的。”
温溪接了过去,还没拿稳,盒子就猛然变小,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子嵌到了自己手上的那串金星紫檀串上了,看起来就像是多了一个挂坠一样。
这是?温溪满目疑惑的摸了摸那个变得一寸见方大小的小盒子,顿时就消失了。
甘泉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了,他无奈的看了看温溪消失的地方,暗暗为温溪的好运感到高兴。
因为刚才的现象证明温溪手上的那串珠串和自己拿出的那个小盒子是组合型的法器,这得要多好的运气才能碰到啊——不管温溪运气如何,必然得一番机遇,这是好事。
但是——怎么和自家小狐狸解释温溪大人消失的事情呢?若是说真话,温溪大人恐怕不愿意把他问自己要女装的事情讲出来;若是讲假话,万一粥粥宝贝发现了怎么办?
甘泉立马纠结了,进退两难间,他决定原地不动,静静等温溪出关。
¥¥¥¥¥¥¥¥¥¥我是那妖娆的分割线错误!¥¥¥¥¥¥¥
温溪发现自己突然出现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寝室,不,寝宫里。这个卧室大得离谱,富贵的让人咂舌,这屋里焚着檀香,挂着香球,到处都是素纱雪绢屏风珠帘,地上铺满了银光闪闪的镶宝缂丝地毯,没有窗户,没有门,四面墙三堵墙上挂满了镶嵌着大大小小品种不同的宝石的纱帘和风铃,只留着一面未蒙纱帘的墙。
这还真像是龙宫,除了龙谁喜欢把自己的窝弄得金光闪闪,温溪边想着边从那一大打的纱帘里穿过,靠近那堵不同寻常的墙。
原因很简单的,因为这堵墙上有字。
温溪慢慢抬头看着墙上的字,字迹狂放不羁,笔走龙蛇,或急或缓,收张有度,字大如斗,不过一句话就整整的横霸了整面墙壁,一看就是男子的笔迹。
墙上写的是:“温文吾爱,纵未得君心,不悔当年相知之情。”留名是顾七重。
顾七重,温文。
那不是《七重》和《九变》的创造者吗?他们怎么还有这么一段秘辛?
温溪摸了摸手上的手链,去发现手链上莹莹发光,投射到墙上就变成了这样一行字:
愿顾氏弟子与温家子辈永修万世之好,以偿吾愿,偿我无缘。此法器名唤为金屋恨,非吾宗族温文之后者,不得得之,歃血为盟,滴血为誓,违者天诛地灭,杀,杀,杀!
温溪看到结尾处的三个明显粗化的血红“杀”字,眉毛一挑,这简直是爱不得的证据,不管如何,作为温文的后人这送上门的便宜他是占定了。
温溪自然不会真的玩什么歃血为盟咬手指咬到出血,那是傻鸟才干的事情。温溪从手上的手链里摸出一根细细的雕花金簪,在手背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一滴血慢慢的顺着手背滑了下来,滴到了雕花的地板上,慢慢的消失了,随后地面上盛开出一朵巨大的金色西番莲,一下子吞没了温溪。
莲花花瓣温暖而粘稠,把温溪裹得紧紧的,可是他无暇顾及,因为他的丹田里无数的星子在碰撞,汇集,凝聚成一个个小的水晶丸,在温溪的丹田里滴溜溜的转动起来,并慢慢的吸收着金色西番莲的“气”,慢慢的变大变透。
温溪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现象,难以自制的激动起来,水晶丸变成了七颗,那么他的《九变》已经进入了第七层后期了。可是温溪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背上的西番莲已经扩大到了他的肩膀上,否则他就不是喜不自胜而是该郁闷了。
金色的西番莲渐渐的化成薄雾,裹着一片小小的金叶,消失在温溪的体内,温溪脱离了那种束缚感,顿感身上一轻,而头脑里也多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出去的口令。
温溪嘴角抽搐的念了一遍:“顾九重最爱温文。”顿时消失在金碧辉煌的金屋里出现在甘泉面前。
甘泉看着皮肤更嫩更白嘴唇更粉更弹的温溪,默默的收回了那句“您没事吧”的问候……这何止是没事,这是好透了!
“温溪大人,您有何吩咐?若无吩咐,我先告退,不妨碍大人您。”我还要给自家小狐狸做饭做点心呢!
可惜温溪误会了,他把甘泉的小九九当成了识趣,于是小手一挥:“甘泉你去吧,我要在空间里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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