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鱼龙赶紧慌慌张张的解释,生怕江无恤误会了,“我是想说,你好厉害,竟然能看这种东西。”
这是什麽逻辑?江无恤心道,不过是看了一本《资本论》而已,有多厉害,“虽然我在美国主修的工商管理,但我也同时辅修的经济学。”
鱼龙开始崇拜上江无恤了,好像忘了自己当初,是多麽痛恨害人全家的毒品贩子江无恤。读书一向是自己的弱项,虽然考上了警校,但是体能成绩占了一大半,所有的文化成绩都是刚刚过及格线。现在看看,江无恤似乎并不是十恶不赦无一可取之处,起码人家是双学位的人啊,也难怪他能做华曜集团的总经理。
突然鱼龙意识到不对,这都是什麽跟什麽,自己明明是来做重访的,“咳咳。”鱼龙拿出昨天的黑色笔记本,平摊在桌面上,“工作,收入,平日经常去哪些公共场所……”
“失业在家,0收入。”
鱼龙记录的笔一顿,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满脸煞气的盯著江无恤,“喂,江无恤!你耍我呢!”
一般人要是看到现在鱼龙的架势,肯定会吓得落荒而逃,可事实证明江无恤并不是一般人,扬了扬眉,“我说你,多大的人了?拿桌子撒什麽气?”
“我没有撒什麽气!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的工作,不然……”
“不然怎麽样?告我?”江无恤向後靠在椅背上,一副你爱咋咋地的姿态。
“……”鱼龙无言以对,连重案组都拿他没办法,自己又能怎麽样。
“我说了,拜重案组的井单所赐,我的公司倒了,成了零收入群益中的一员,不过,他好像也不太好过,我有看新闻的,《同性恋聚会演化恶意斗殴,警局警员带头知法犯法》多劲爆的新闻标题。”
江无恤说的理所当然,因为现在他确实是零收入,托重案组的福,所有的生意都停下来了,现在看来,他何止是零收入,简直可以说入不敷出。
在江无恤提起井单的事情後,鱼龙很气愤,“不许这麽说井单副组长!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重案组那麽多人,鱼龙最崇拜的就是井单,连续五年获得全国十佳精英警员的殊荣,还是警局的形象大使,当初鱼龙想要进入重案组,也是因为井单,鱼龙反唇相讥,“你的华曜集团,根本就是毒窟,算什麽公司。”话虽怎麽说,但鱼龙显得相当底气不足。
“你说得再大点声。”
“……”
就在鱼龙被迫沈默的时候,书房响起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少爷吩咐的锡兰红茶和红桑莓杏仁蛋白忌廉饼准备好了,是在这里吃,还是……”
“在书房吃。”敛起在鱼龙面前的无赖姿容,恢复了令人熟悉的清冷,江无恤是一名优秀的演员,不过与江无恤私交密切的人,都知道他本性的冷淡漠然。
秦猛点头,端著放著高级骨瓷茶壶茶杯与点心的托盘,走了进来,将茶杯放在江无恤和鱼龙面前,分别倒上香气四溢的锡兰红茶,又将两份精致的红桑莓杏仁蛋白忌廉饼,放在两人面前,安排好後又夹著托盘离开书房,将门重新关好。
鱼龙从始至终看著秦猛的娴熟动作,待秦猛离开後,开始好奇起秦猛的身份,“秦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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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从始至终看著秦猛的娴熟动作,待秦猛离开後,开始好奇起秦猛的身份,“秦先生是?”
端起白色金边骨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江无恤罗列出秦猛的一些列身份,“贴身仆人兼管家,特别助理秘书兼保镖,或者是我养的一条狗。你想他是什麽都可以。”
不满於江无恤的态度,浓密的剑眉皱起,鱼龙反驳道:“这是现代社会,人人生而平等,你怎麽可以贬低别人的人格。”
“你管得还真宽,吃啊,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江无恤蛮不在乎的拿起叉子,伸手敲了敲鱼龙面前的盘边。
“我不吃甜食,大老爷们弄得像娘们一样。”虽然,面前盘子中的担心,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可鱼龙出於赌气,说什麽也不会动的。
“妇人之见,你爱吃不吃。”不管鱼龙,江无恤用叉子切开酥饼,叉了一小块放入口中,甜腻之感立刻充满口腔,江无恤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细细咀嚼咽下酥饼後,放下叉子,“你今天问了我这麽多问题,出於公平,我也要问你几个问题。”
看著江无恤将点心送入口中,嫣红薄唇开合,露出一种惑人的笑容,鱼龙已经看得痴了,当江无恤再开口的时候,才回过神儿,“……你问。”尴尬的端起茶杯,有意避开视线,喝了一大口红茶,鱼龙觉得这红茶淡入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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