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靠得近了些,苟邑仍旧没发现他,痴痴地偷看着。
学弟大声咳了咳,苟邑听到有人在一旁才转过头来,看到是他,竟然像没看见一样,唰地又扭过头去,完全不理。
学弟咬牙切齿地说:“学长,好久不见啊。”
苟邑扫地扫地,没工夫搭理他。
学弟夺过他的扫帚丢在地上,冷哼,“你这是什么态度?!托你的福我从田径队退下来了,你满意了?你还摆这种脸色给我!”
苟邑不在乎地说:“学弟,别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就算发生了也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走开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学弟本来不想动粗的,但是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地眼泪模糊了双眼,伸手把苟邑给揍了。
学弟深深觉得自己被这个死GAY给玩弄了,更残酷的是——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的那个是他。
就好像苟邑那样,喜欢的时候怎样都行,不喜欢的时候就弃如敝履。喜欢人的速度和不喜欢人的速度一样快,爱情什么的有什么意义?
学弟因为公然揍人被学校记过,不久之后他便转学了。
而那个时候苟邑已经从对外联社社长的暗恋转向对政治老师的暗恋了。
他现在不妄想要把暗恋拿出来告白了,还是暗恋好,暗恋让他有安全感。
第22章 做梦的那些事
1
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说法,在2222寝发生了一件事情也许对你有所启示。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也很短暂。然而却给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多年后人们还会突然弹起那个晨昏不明的时刻,那个振聋发聩的一幕。
事情是这样的——
陶晋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一头倒在自己床上就睡。众人不以为意,就让他睡。
十一点多,连最晚上床的万福河都躺下了。
夜半人初定。
突然,从陶晋的床上传出一声暴喝:“艹!你们的鸭子都上了!我的鸭子怎么还不来?!”很义愤填膺地说,同时他所在的床铺也晃了几晃,似乎在梦里和人搏斗的样子。
其他人都睡不下去了,纷纷半起身从各自的床铺上观看陶晋做梦。
邵浪评价说:“只有没本事的人才pay for sex.”黑暗也掩饰不住他语气中浓浓的鄙视。
胖萌难得的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并且接着发表评论说:“也不是啊,做梦去卖春,觉得是个省钱的法子。”
他自从经历过大一断粮破产暴瘦事情之后就对经济方面的事情比较在意了。
苟邑酸枕着自己的手臂溜溜地说:“我怎么没做上那么好的梦……唉!怪我自己生活经历不够丰富,不行!我得为做梦攒点素材。”似乎在琢磨以后去嫖什么的。
第二天寝众拿这个事来嘲讽陶晋,陶晋就是不肯承认,说自己昨天梦见的是吃咸水鸭,还因为老板服务态度不好打了一架,累够呛。
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看出来一个道理——真相永远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2
苟邑敏感地察觉到今天早上开始胖萌对他的态度就不是很好。
他自我反省并没有什么得罪人的地方,而胖萌性格也不错,不是那种别扭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去问胖萌本人。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我又没有得罪你吧?”
胖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吃包子,不理他。
果真是生气了,苟邑就扒拉他一下,“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哥咋知道哪错了?不知道错咋改啊?”
胖萌就生气地吃了口包子喝了口豆浆,嘟囔地说:“你改不了的!”
苟邑就说:“怎么这么说哥呢?哥多好的人啊,你没饭吃的时候还请你吃过饭呢。”
胖萌就很大声地说:“你就是欺负我!骂我又胖又没钱!”
苟邑说:“不能够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再说你现在又瘦又有钱,我怎么可能骂你这个?!你听谁说的!我找他去!”
胖萌说:“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亲耳听到的!”
苟邑说:“那更不能够!我没说过你怎么可能听到?听错了吧胖萌!”
胖萌眼睛里有点泪光,“你做完天晚上……”哽咽了,有点说不下去了。
苟邑抓耳挠腮的,“啥?难道是我说梦话了?——对不起啊胖萌,我、我不是故意的,梦话么我怎么知道自己说的啥……不会吧,我又没在心里想过你的坏话……”到底还是心虚。
胖萌说:“是昨天晚上我做梦,你在梦里和我吵架,骂我……我没吵过你,最后被你骂醒了。早上枕头都湿了!”气愤地抹眼泪啥的。
苟邑呆掉了,“萌哥!我叫你哥!不带这么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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