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说我叫的?”方芜耍赖,“你撞傻了吧,幻听呢!”
曹萌不愿意了,“叫嘛叫嘛,人家明明就听到你叫了,干嘛死不承认啊?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老婆~~”
“不许乱叫!”方芜虎着脸,“别乱动,你刚撞到了脑袋,得到医院去查一下。”
曹萌以头抢地尔。
方芜开始思考是不是要带他去精神科。
见方芜冷了脸,曹萌吓着了,小心翼翼地抬头,“亲耐的?”
“干嘛?”
“叫一声嘛……”
方芜没好气,“我是男人。”
曹萌撅嘴,“人家陆教授也是男人,他就会管大风风叫老公。”
“秦风向你炫耀的?”方芜心里暗骂那对奸夫淫夫,嘴上刻薄,“你回头告诉他,陆离这几年不知道叫过多少个人老公,叫他不要太得意!”
曹萌吃惊,“这怎么可以?大风风会伤心死的!”
“哼,那就叫他不要乱炫耀!”
曹萌耷拉了脑袋。
“别这么没出息,”方芜无奈,叹了声气,“不就是想听我叫嘛,我叫好了。”
曹萌猛地抬起晶亮的眼睛。
方芜扭捏了一下,狠狠踢了下地面,低声,“老公。”
身边却突然静得诡异,方芜低头,囧了,斥责,“你就这点出息?”
曹萌看着自己撑起来的小帐篷,欲哭无泪,“我没想到啊……原来不光你的屁股堪比春药,你的声音简直就是进口伟哥……”
方芜觉得自己没一大耳瓜子抽死他真是无比强大的忍耐力。
从医院检查完出来,曹萌的身体除了脑袋流点血之外,健康地跟金刚似的,脑门上贴块纱布就出院了。
撞坏的捷豹拉去修理,方芜打了舒南林的电话请他来接,还没说出来意,就听那边舒南林气急败坏,“你们俩滚回来吧!我们今晚上回自己家住!”
方芜愣,“不怕被阿姨发现么?”
“现在还怕个球!”熊豪杰在那边吼,“我们给当场捉奸了!现在马上回去三堂会审!方教授,你帮我跟萌萌道个别,明年今天别忘了给我们烧纸钱!”
曹萌兴奋,“吼吼,你们的奸情终于被发现了?”
电话那边又换成了舒南林,“什么奸情?我们这是情比金坚的爱情!你和方芜那才叫奸情!”
方芜囧,“我们好好的怎么就成奸情了?”
“老太太过来了,不跟你们啰嗦了,你们两个没出息的可以回去了,”舒南林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方芜沮丧地对曹萌道,“看来我们要打车回家了。”
曹萌脑门上顶着块纱布,看上去无比地可笑,拉拉他的手,小声道,“不是说好去爱情旅馆的么?”
方芜瞪眼,“什么时候说好的?”
“撞车的时候啊,你说老公我们去爱情旅馆,你还说我们要尝试几个新体位,你还说要为我口交……”曹萌死不要脸地杜撰。
方芜冷脸,“你脑补的吧?”
曹萌拉着他的手撒娇,“你说的,说的,说的,说的嘛!”
看着他寒风中冻得青白的小脸和脑门上搞笑的纱布,方芜心软下来,“好吧,算我说的。”
“哦耶!”曹萌哈皮地一蹦三尺高。
“但是不许玩得太离谱!”
曹萌乖得像小狗,笑眯眯狂点头,“嗯嗯,一切都听老婆大人您的!”
第二天,双腿抖得根本就合不拢的方芜被曹萌抱回家时,他想自己真是脑子给门夹了,竟然相信畜生说的人话。
与风流一夜的方氏夫夫不同,舒氏夫夫完全是用实际行动实践了什么叫做鸡飞狗跳。
熊妈发起飙来六亲不认,进了舒南林的小别墅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提溜着熊仔噔噔噔进了房间,哐地一声把舒南林关在了门外,行动之迅速完全不像一个四个小时前还在晕厥的小老太太。
“你给我跪下!”熊妈太师椅上一坐,点燃烟袋。
熊仔顺从地下跪,低眉顺眼假装乖巧,“妈,您消消气……”
“闭嘴!”熊妈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气鼓鼓地看自己宝贝儿子,“抬起头来,告诉我,你跟那个姓舒的多久了。”
熊仔嗫嚅,“半年了。”
“你能耐啊!”老太太火了,跳起来,烟袋杆子死命往熊仔身上抽,“你个小兔崽子吃错什么药了,你居然搞同性恋?都搞了半年了你不告诉我?说,是不是他强迫你的?啊?还是你欠他钱了?”
熊仔爬起来抱头鼠窜,心想他还欠我一辈子呢,敢强迫我一下小爷我断他孽根,叫,“妈,妈,您别冲动!您小心点脚下啊,哎哎,我爬柜子您别跟着爬……”
熊妈蹲在写字台上,烟袋指向蹲在书橱上的熊仔,“你给我下来!”
熊仔谈判,“您别打我,我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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