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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邹或穿上浴袍,又窝回了床上,时戟换了身一副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把他从床上抱到了地上,道:“赶快去换衣服,下楼,一起吃早饭。”
邹或跟没骨头似站着,嘟囔道:“我累,再躺会儿。”
时戟把手插进裤兜,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邹或最后还是乖乖的去换了身衣服,跟着时戟下了楼。
吃完早饭,时戟就回了主宅,邹或以为时戟怎么也会吃完午饭再回来,谁知才十点多,时戟就满脸阴沉的回来了。
邹或看他脸色不好,便知趣的没言声,不只他,甚至连秦姨都没往时戟跟前凑。
时戟一回来就上楼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直到中午都没出来。
吃饭前,秦姨让邹或上去叫时戟下来吃饭。
邹或听了并没动地儿,而是打发一个佣人上去了。
秦姨叹了口气,也拿他没办法,没一会儿,佣人下来了,说,敲了书房的门,但时戟并没回应。
秦姨听完面露忧色,最后自己亲自上去了趟,过了几分钟,再下来,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仅丝毫没减,反倒又增了一分,无奈道:“不用等了,上餐吧!”
邹或坐在餐桌前,瞅了秦姨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吃完饭,他就闪了,然后一下午也都躲卧室里没出来。
时戟是傍晚从书房书来的,他一出来就让司机备车,连句交代都没留就又出去了。
邹或当时在卧室,没看到时戟的神色如何,只是听到铁门被拉开的声响,才跑窗边去看,正巧看到时戟上车离开。
他在楼上又沉了会儿,直到晚饭前才下楼。
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秦姨,“时戟回A市了?”
秦姨对邹或中午拒绝上楼劝时戟那事很有微词,所以这会儿听了邹或的话,只是语气冷淡的回了句,“不清楚!”
“……”邹或识趣的没再开口。
吃完饭,邹或在院子里溜达了会儿,才回楼上,就在他正寻思着是否有必要给时戟拨个电话询问一下的时候,院里的铁门恰巧响了,载着时戟的那辆车随即试驶进了别院。
时戟从车里下来到进屋这期间,邹或一直透过玻璃观察他的神情,可惜天黑了,院里的灯也不够亮,并没能让他看清时戟的神情如何……
他从窗边离开,钻进了浴室,故意泡了个澡,拖延了些时候才出来。
邹或洗澡的这半天,时戟一直坐沙发里闭目养神,直到浴室的门锁响,他才睁开眼。
邹或一出浴室,就和时戟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上了,被时戟这样看着,他心中不禁一紧,有些发虚的道:“怎么了?”
“……”时戟没说话,只是慵懒的勾了勾手指。
邹或收敛了心神,表情自然了些才走过去,直接坐到了时戟的腿上,像极了一只心思细腻的猫,乖巧的窝主人怀里,一声不响……
邹或这举动取悦了时戟,他抚摸着邹或的大腿,表情也没先前那么沉了,他用鼻子在邹或的耳际轻轻嗅了起来。
随着时戟这举动,周遭的空气,顿时升温了。
邹或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有些痒,便躲开了,换了个姿势,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
人烦躁时,性爱能起到很好的纾解作用,时戟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做完,两人又洗了个澡,邹或见他神色正常了,才言声,“吃饭了吗?”
时戟搂着他,似有似无的“嗯”了声。
临睡前,邹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A市?”
谁知这句话一下子不知道拨动了时戟的哪根弦,他脸色一下又沉了,侧头瞅着邹或,意有所指道:“怎么?我在,让你不方便了?”
对于时戟的喜怒无常,这些年,邹或虽习以为常,但也挡不住厌烦,他尽力克制住不耐,和声和气的解释道:“哪有?明天周一,我上学,只是想问你,如果走的早,就请假陪你一天,如果你多待几天,那我就在另做打算。”
“……”时戟的眼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怀疑。
时戟的猜忌并不是凭白无故,邹或确实是想早点让他走人,这样的心思,他一直都有,而时戟也都知道,只是平时懒得跟他计较。可今天他心情不好,虽被刚才那场性爱给纾解了不少,但并不是完全纾解!邹或那句话就跟个地雷似的,一下子就把仅剩的那点愠气给点着了……
邹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时戟多争执,毕竟他的心思并没表现出来的这么坦荡,而且时戟明显就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着!再者,惹火了容易,但那火力是否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就说不好了,他暗自吁了口气,握住了时戟的手,道:“你要是明天不走,我就请假在家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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