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见他不回话,就又道:“我是管不着你,但是我今天告诫你,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出格的,到时谁也救不了你,咱们好歹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原本也是希望你好,可前提是你别作!”
邹或听完,脸都黑了,横着眼,强压着火,问道:“您这话是怎么说?”
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不好的看法,那往后在他的眼里,这个人只会越来越不堪,两人就属于这个范例,之前,要说秦姨对邹或好吗,确实也好,可这好是基于时戟的基础上,是不可能跨越的过时戟的,他对待时戟要有相应的回报,秦姨才回善待他,可现实并不是如此,所以秦姨对他才愈发的看不上,以至于到最后连见他都没个好脸色。
原本秦姨是当时戟玩玩,那会儿还觉得愧对邹或,还希望他有个好的出路,可后来眼看时戟愈发认真,而邹或仍旧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才叫她看不过。尤其那次,时戟从主宅回来,脸色不好的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她知道时戟看重邹或,便叫他去劝劝,可没想到,邹或甚至连考略都不考略,直接委推给了下人,就因为这件事,她才看清了邹或的本质,就是一只没心肝的狼崽子……
秦姨的看法是有偏见,但也是人之常情,在她心里,邹或怎会重要过时戟?
“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只是告诫你,别作过了!”她说完就拿起浇花的水壶离开了。
邹或心里止不住发寒,秦姨的话是明白的警告他,他确实私下里做了些事,但也因为太多,反倒更不好揣测秦姨到底是知道什么了,秦姨的话,让他心虚的同时还有些提心吊胆,他在玄关站到直看不见秦姨了,才出门。
临出门经历了这么个小插曲,心情难免的收到了影响,他一上车,脸色沉的连一项少心肺的司机都没察觉出了,只问他去哪后,便闭上嘴没再言语。
邹或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学校门口,就让人回去了,他等司机的车开的没影了才往约好的咖啡店走去。
他心思本就沉,秦姨的话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以至于连原本因为要见秦画而产生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他进咖啡厅的时候,勉强的牵扯出了个笑意。
秦画比他先到,她和一个男人坐在窗边的位置,邹或一进去,就瞅见了她,不过那个男人由于是背对门口,所以并没看到男人的长相,不过看那身形,却有些眼熟。
直到秦画看到他,跟他招手,那男人才回头,邹或一愣,竟然是时钺。
时钺的脸上倒是没有任何惊讶,他起身,让邹或坐到了里边的位置。
邹或先跟秦画打了声招呼才沉下心思,看向时钺,嘴角牵扯出一笑虚假的笑意,道:“没想到,秦老师让我认识的人是你!”
时钺还不待回答,秦画就挑眉,诧异道:“你们认识?”
邹或点头,并没解释为何认识。
时钺也没解释,甚至没有回答秦画的问题,只对邹或道:“好久没见了。”
秦画被晾在了一边,也没出声,只是眼神直在两人间扫。
这一刻,邹或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在学门口看到时钺和陶潜僵持的画面,顿了会儿,竟没忍住,或许就没想忍,道:“年前我才见过你,不是很久,你跟陶老师好像有些不愉快,我就没上前去打招呼。”
时钺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泄露出太多的情绪,倒也没隐瞒,口气淡淡的道:“那天有看到你。”说完便瞅向了秦画,解惑道:“你一跟我说你学生叫邹或,我就想到了是他!”
邹或也接道:“我初中时跟他还有陶潜老师学过一段时间素描。”
秦画笑道:“真巧,时钺是我师兄,不过并不是一个系院,他跟陶潜都是学油画的。”说完稀奇道:“没想到你和陶潜关系这么亲近,也能闹矛盾!”
这话原本没什么,可是在有心人耳里,就觉得有了什么。邹或听完,也看向了时钺。
时钺笑的很自然,并不解释,只道:“相处久了,难免有些摩擦和磕碰。”
这话确实有道理,秦画也就没再接着问,她当着时钺的面不好问太多他的隐私,便问起了陶潜的。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一种现象,两人交谈,大多对聊两人彼此都认识的人和事,这样不会越矩,也不显得失礼。
秦画本没有什么心思,就是随口一问,好不容易个面,自然想多聊些,拉进一下彼此的距离。
可时钺却并不想就陶潜的话题多聊,脸上虽没泄露出什么抵触的情绪,但每次开口都很简短,要不就是推做不清楚。
秦画虽不是粗心的人,但无奈时钺掩饰的演好,她直觉气氛莫名其妙的变得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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