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根本不为所动,他一点点的往上移动,眼看那玩意儿就到邹或的嘴边了……
邹或吓得顿时紧紧闭上了嘴,可那玩意还是戳了过来,这一刻,邹或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时戟戳不进去,就一个劲儿让邹或张开嘴。
邹或摇头,用眼神表示死也不张。
时戟被邹或这不服不屈的德行逗笑了,他腾出一只手,捏住了邹或的鼻子。
没一会儿邹或就坚持不住的张嘴呼吸了,就在这一刻,时戟抓住机会,把龟头戳了进去……
邹或顿时露出了个恶心的表情,牙齿也随即贴了上去。
时戟感受到了一阵疼痛,手立即扣住了邹或的下巴,威胁道:“你再不收起你的小牙,否则,别怪我狠心!”
“哼哼哼……”邹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哼哼声。
时戟手指又加了些力道,看着邹或脸上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便露出了个怜惜的神情,语气温柔了,却并没停下手上的力道,“乖,听话,好好舔,我不想卸掉你下巴,看着你满嘴口水横流的样子……”
邹或一听,双眼顿时露出了惊恐,牙齿本能不敢再抵抗,颚骨随着时戟手指的力道,也渐渐卸去了力道。
对于邹或的良好表现,时戟毫不吝啬的表扬了句,“乖。”
邹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回应这句表扬,他觉得嘴里的东西已经戳到他喉咙了,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重,脸上顿时出现了干呕的表情。
时戟见状,便稍稍往外抽了些,舒服的喘了口气,道:“来,动动舌头。”
邹或不动。
时戟就又哄骗道:“动动,我舒服了才能早点出来。”
邹或犹豫了下,小心的动了动舌尖,这一动,就舔到了时戟下边的头部,顿时舒服的他从喉咙里哼出了声,“唔……对,就是这样,继续。”
邹或:“……”
过了半响,时戟终于射了,射在了邹或的脸上……
当时戟从邹或身上下来的第一时间,邹或就立马腾地一声,从床上翻做起来,奔向了卫生间,对着洗漱池边往脸上扑水边干呕。
时戟慢慢悠悠的也跟着进来了,不顾邹或仍旧在干呕,就用带着套的性器曾今了邹或的腿间。
“啊……”邹或吓了一跳,还不待反抗,就被时戟扒开后边,顶了进去。
套上有足够的润滑剂,虽没经过扩张,有些困难,但没过一会儿,还是被时戟顺利的插进来底。
邹或光裸了身体,腰被时戟死死的扣着,肚子紧贴着洗漱池,一抬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这种情景让他觉得羞耻,可羞耻的同时却又觉得刺激,感觉来的很强烈,叫声也一直都没断,“啊……呜……”
由于刚射过一次,这次时戟坚持了很久,直干的邹或要哭了,才放过他。
做完,邹或跟摊烂泥似的,被时戟扔到了床上,等力气恢复了些,才注意到时戟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了,明显是打算走人。
这一刻邹或觉得自己很下贱,不是因为不舍得时戟走,而是单纯的为自己的境地感到悲凉甚至生出了些绝望,不过悲观的同时,他也客观的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情绪失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正常。
时戟离开之前,走床边,俯身亲了口邹或的嘴唇,出其不意的说了句,“等再过过,我就搬回来。”
而邹或听完,则毫无反应,或许,如果时戟说,‘以后都不会搬回来。’他会更乐见些……
时戟没在意邹或的反应,抚摸了下邹或的头发,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现在已经深夜,外面的一切动静都显得尤其明显,邹或听着院内传来了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传来了合上铁门的声响,他才闭上眼,准备睡觉。
……
这次之后,邹或又是很久没见到时戟,现在他已经不再试图去想要知道时家发生了什么,转眼到了期末,也到了参加写生活动的最后报名截止日,这晚,邹或想了下措辞,考虑良久后,才打给时戟。
时戟那边接的并不快,这个点已经差不多深夜,就算没睡也是要准备睡下的时候了。
选择这个时间,邹或是经过考量的,人在工作一天后,睡前是精神最舒缓疲惫的状态,是比较好说话的。
“喂,这么晚什么事?”时戟的口气,听不出心情如何。
邹或的口气则有些谨慎,甚至小心翼翼,问道:“睡了?”只不过才出口,就听时戟那边传来了拖鞋拖在地板上的声响,然后还有女人声音,带着一股试探,问‘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还非要在电话里说?’
时戟回应道:‘你先睡吧!’、
之后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时戟才又道:“好了,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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