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清实在饿得受不了,他扭扭屁股,哼哼道:“小远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回过神的祁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我饿了,我的五脏庙已经抗议好久了!”喻子清站起身指着祁珩的鼻子骂道:“你个丧尽天良的男人,把我拉到这你又不给我吃饭,你是不是想饿死我?然后好找另一个人来代替我?”
祁珩被喻子清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有些懵,随即便反应过来,起身来到外面叫了下人备些酒菜送上来,又回了房间,呆呆的看着喻子清。喻子清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虽然知道心中有彼此,但祁珩这样子□□裸地眼神让自己有些不寒而栗啊!
“祁珩,你今天找我来这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啊!”喻子清在祁珩要了酒菜之后心情大好,突然想起祁珩昨天叫自己来明月阁时的表情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
“先吃饭,等吃了饭我再告诉你!”祁珩起身将房门打开,下人陆陆续续地将饭菜送了进来,喻子清还看到了一壶酒,他心里啧了一声,两个未成年人公然酗酒,这可是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啊!
但肚子的抗议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法律意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狂吃,相比喻子清的狼吞虎咽饿死鬼转世之吃相,祁珩则是一脸沉静,他端庄尔雅的细嚼慢咽着,还给自己倒了一杯小酒,见喻子清抬头看自己,顺手给喻子清也满上了一杯。
“未成年人,不喝酒!”喻子清表示拒绝,自己是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
祁珩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喻子清,也没坚持,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吃足饭饱之后的喻子清毫无形象的抹抹嘴,心思终于回到了祁珩身上。他终于看出了祁珩不对劲的地方,平时见到自己恨不得一直同自己呆在一起的人,这会居然坐在自己的对面,还要喝酒,他在多大就喝酒,十六有了吧?但也不行啊,还没成年!自己就还有一个月就成年了自己也不敢喝酒啊,这祁珩心里肯定藏了事。
“哎,祁珩啊,你要和我说什么呢?”喻子清走到祁珩身边将他手中的酒杯放下,祁珩虽没喝过酒,酒品却比思源好得多,两杯酒下肚也只是脸色微红,意识却好很清醒,见喻子清过来,空出的手就抱住了喻子清有些纤细的腰身,两只手还不安分的揉搓着喻子清腰上的痒痒肉。
喻子清心底叹息无数下,要不是见你还未成年,不然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他掰过祁珩的脸,朝着他有些苍白的嘴唇亲了下去,祁珩的瞳孔瞬间紧缩,腰间的手也不自觉的环得更紧了!
良久,两片唇瓣才艰难的分开。
“远山,你要说什么?”喻子清贴近祁珩的耳边,轻声吹着气,他本不想捉弄祁珩,身体却很诚实的动了。
“述卿,你先坐下,我难受!”祁珩答非所问的把喻子清推开,极力忍住某个地方传来的不适,他不想就这么草率的将喻子清占为己有。
喻子清见祁珩脸色绯红,自己的身体也有些燥热,怕飞来珩祸,便怪=乖乖听话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祁珩的脸看。“别看我,转过去!”祁珩吼道。
喻子清乖乖转身,过了半晌,喻子清才听到祁珩有些别扭的声音,“你可以转身了!”喻子清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祁珩脸上的红晕还在继续蔓延,丝毫没有消退之色,喻子清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生气,自己真是有病,干嘛要挑逗祁珩这个纯情小男生,这古代也没什么老师能给他教学,虽然自己看的都是空井苍老师的,但男女不都一样嘛,况且那时候自己也只以为自己会喜欢软软的女孩子,却没想到断送在了一个硬邦邦的男孩子手里。
“述卿,若是接下来两年时间里,你都见不到我,你会不会有些想我?”祁珩敛去脸上的尴尬,温声开口。
闻言喻子清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怎么会见不到你呢?祁府和王府不就是两刻钟的距离,我要是想见你,跑过去见你就是!”
听了喻子清的话,祁珩苦笑了一下,“述卿,我,明天就要随沈念回雁门关了!”喻子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向祁珩求证了一遍,祁珩也耐着性子又重新说了一遍。
“是小叔还是东方祭让你回去的?”喻子清急了,他不是不允许祁珩回雁门关,可如今祁珩旧伤初愈也不过小半年,怎么就要回去了呢?喻储溪怎么可以将人放回去呢?难道长风王朝上下就没有一个人能去吗,非要祁珩去!
“不是陛下和摄政王的意思,是我自己的意思,沈念此番进长安就是来求援的,以我们还在雁门关将士的实力,与敌军周旋几月尚且有能力,但若要一举攻下,却是难上加难,敌军营地与我们而言太难攻下,再者军中许多将领早就丢盔弃甲地逃了,我再不回去,恐怕会军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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