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这个架势,喻子清也摸清楚了二人的关系,但林洛川想隐瞒,自己也不便揭穿,等到时机成熟,他自然会告诉自己。
林洛川见温瑾年离开,缓缓脸上的表情,堆起笑,小跑到喻子清身边,“这是就是袭爵不久的临汾候温瑾年,字烬枫,别管他了,先进屋。”
天色越来越暗,几人用过晚饭之后便被带回了各自的客房里,杜蘅依旧要求住在喻子清隔壁,祁墨只好和他换了房间,容楚自然也要跟着杜蘅睡一间房,青芸则是跟着林府的丫鬟一起住下。
喻子清觉得祁墨太不厚道了,就这样把青芸丢到一边了。
广陵的气候比长安好上许多,风中都带了些许湿润的气息,不像长安,只顾刮风。
在广陵待的第七日,林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少爷,小王爷,门口来了个男子,说来找祁家的大小姐,这会正在门口叫得欢着呢,要怎么办啊!”喻子清准备中午吃过饭后开始启程回长安,这时正与林洛川聊天,见家丁来报,心中猜了个七七八八。
“是不是一个身穿红衣,还带着一把红扇的”坐在一旁的祁墨闻言问道。
“确实是穿红衣,有没有红扇就没看见了!”家丁摇摇头答道。
“小姨子,你认识?”林洛川这几天也开始叫祁墨小姨子,尽管祁墨不大乐意,但见他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还带自己把广陵游了个遍,就不与他计较了。
“她何止认识,还是我亲家呢!”喻子清抓过桌上的花生,掰开,红色的东西往空中抛去,准确无误的落进了嘴里,开始嚼起来,游顺手喝了口茶。
“……”祁墨满脸黑线的看了一眼喻子清,“谁认识他!”
喻子清起身拍拍手,“杜蘅容楚,我们去会会那张狗皮膏药,在长安追着小姨子不放也就算了,如今还追到广陵来,今天不把他撕下来小爷就不姓喻!”
“那你姓祁。”跟着出来的杜蘅悠悠补了一刀。
喻子清转身捂住胸口,“啊——杜蘅,你这样太伤我心了,我死了。”
林洛川在前厅笑得直拍大腿。
三人来到门口,在门口阻拦的下人见喻子清出来,纷纷让开了一条道,男子见杜蘅和容楚都带着见,喉头一动,往后退了三步,昂首挺胸的看着并排而站的三人。
“我说凤鸣啊,你家是卖狗皮膏药的吗?”喻子清问道。
凤鸣不知道喻子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往后退了一步,“小王爷,别来无恙啊,我只是来接篱落回长安的,还请小王爷别太为难我!”
喻子清笑了笑,从杜蘅腰间抽出了白露,凤鸣见状又退了一步。
“接篱落回去怎么没见你送她来啊?这么乐享其成,良心不会痛吗?”喻子清弹弹白露的身子,发出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叹。
“她不肯见我,我怎么送她来!”凤鸣据理力争。
“哦?那她之前不肯见你,现在就肯见你了吗?”喻子清将白露送回刀鞘里,“噌”的一声,凤鸣肩膀一抖,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就要问篱落她自己了,小王爷,当我凤鸣求你,别为难我了!”凤鸣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人都是曹植七步成诗,而你凤鸣七步成什么了?快抵上别人的后墙了!”喻子清指指离凤鸣近在咫尺的绿墙道。
凤鸣不信,一转头,头便收力不及撞上了绿墙,随即人便往后倒下,容楚飞身上前将人接下,略显粗暴的把他扔到了地上。
“这就是传说中风流成性的尚书府小公子?”喻子清咂舌,他以为照自己听过的风声和祁墨的说法,这凤鸣应该是个采花大盗,阅女无数经验老到,现在这场面怎么看怎么一个初生牛犊啊!他懂个屁啊!
喻子清开始怀疑人生。
“容楚,杜蘅,你俩把他抬进去,放到院子里,让祁墨自己解决吧!我越来越不懂了!”喻子清挠挠脑袋,转身回了前厅。杜蘅和容楚把凤鸣抬进来之后扔在了院里,等祁墨自己过去。
祁墨闻言只好起身前去,喻子清拉住她,递给了她一杯茶,她意会接过,摸摸杯身,还挺烫。
“啪——”一杯子热水浇到了凤鸣的脸上,茶水混着凤鸣的鼻血沿着他的脸流下,场面一度不堪,祁墨觉得实在过于碍眼,只好拿出手帕替凤鸣将脸上的残局擦去,怎知这时,凤鸣睁开了眼睛。
不仅睁开了眼睛,还抓住了祁墨的手,祁墨“啊——”的一声,当头给了凤鸣一拳,于是乎,凤鸣又晕了过去,祁墨只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等着凤鸣自己醒来。
凤鸣先是撞墙,又被祁墨当头一拳,脑袋有些晕,他见到祁墨拿着手帕给自己擦汗,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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